道德經沒有修行法門,但這個卻像一個基本芯片和一個加速器,劉啓越讀越欣喜,甚至連徐晃都曉得在一天中,最不能打擾劉啓就是在早課的時間裏

    劉啓雖然有些不爽,但讀久了道德經,心中就越來越保持個“靜”字,火氣來得快,消得也快,要是換了以前,恐怕此時的他就已經不依不撓這倒不是說,道德經會讓人變成個沒脾氣的,清心寡慾的浮屠教徒,而是道德經有着一股奇異的能量使得人們能更好地處理事情,做事學會思考,順應天道,這纔是道德經的本質

    李辛有些汗顏道:“主公說了,讓少主您到他府上去”劉啓說道:“好還有別的事麼”李辛嚥了口唾液,說道:“主公還說,少主你的傷養的差不多了,該出來做事了”我湊,這是啥米狀況劉啓狠狠地盯着那臉上寫着“無辜”的李辛,李辛感到身子一冷,隨後眼神一亮,指着案几上的某個小玩意,說道:“少主您確實該活動活動了別忘了您的那塊官印到現在還沒收回去”

    劉啓的臉色一變,猛然想起那坑爹的參軍,丫的李儒都升職爲九卿了,還拽着我不放劉啓方想說什麼,徐晃沉聲道:“就算主公不欲做官,那塊官印今天還是帶着吧,按照法制,不做官的就得把官印收回,日後,事情也好交代”

    劉啓是個偷懶的人精,聽了這話,猛然覺得徐晃這話說到點子了,那塊石頭趕緊放進了袋子中,彷彿就是一個麻煩

    李辛有些欲哭無淚,他有些恨自己的嘴笨,可想而知,主公要是知道了這件事,恐怕私底下,他好不了那裏去

    石頭的官印被劉啓的小手把玩着,一進李儒的房間,李儒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他,只是那一眼,他就知道李辛這件事算是“辦砸了”。

    李儒揮了揮手,李辛如蒙大赦一般,退了下去,彷彿一隻受驚的兔子一般,令劉啓哭笑不得。案几上放着兩個杯子,一隻是空的,擺在對面,另一隻還有些溫乎,劉啓用眼角的餘光一瞅,果然是泡着薑片的春茶

    劉啓有些蠻橫的跪坐在案几前,方寸的石印“丟”到了李儒眼前,不過令劉啓有些小失望的是,李儒彷彿入了定一般,沉迷在竹簡之中

    果然,論起“城府”這種東東,劉啓是如論如何也比不上這個毒士的,倒不是劉啓的心性不夠,而是劉啓認爲時間就應該花在有用的地方,浪費就是最大的一種原罪

    劉啓擡起頭,輕聲說道:“叔父”李儒終於“動”了,頭輕輕一點,“嗯”了一聲,算是迴應。劉啓又說道:“叔父您這個時間叫我過來幹什麼如今連饗時都不到就算當值也沒這麼早的”李儒說道:“就因爲現在不到當值的時間我才叫你過來,你以爲我這麼閒麼”劉啓一臉黑線,不過想想確實也是這麼回事兒

    劉啓說道:“好吧這也就算啦那這個官印呢”李儒說道:“沒收回來自然是代表你依舊是在任上”劉啓有些惱火,說道:“在任就在任吧,那俸祿呢我咋沒看到”李儒的嘴角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壞笑道:“給了一道給了文和你想要,問他去”劉啓嚥了口唾液,他肯定能想到那個老狐狸會笑着說道:“喫我的住我的,拿點又怎樣,更不用說這是孝道”

    李儒輕咳一聲,說道:“閒話就打到這,這次叫你來,主要是爲了鑄錢一事兒這件事要做的隱祕,但眼前可用的人確實不多,想來想去,就是你了”劉啓咳了一聲,拿起茶壺倒了一杯水,說道:“我可不懂鑄錢”李儒站直了身子,說道:“你不懂才正常,要是懂,纔不正常”劉啓聽了一臉黑線,隨後聽李儒說道:“不會不要緊,只要你有一雙眼盯緊了就行,不要走了風聲”劉啓一愣,隨後想到,這不是公然的發給百官的俸祿,聽這口氣彷彿要進行什麼陰謀

    李儒彷彿變戲法一般從囊中取出了一塊銅印,和石印一般大小,不過既然是金屬所做,肯定就正式官員了。劉啓右手摸起了官印,一翻面,吃了一驚,“鍾官令印”四個字,皺了一下眉頭。漢朝的官職真是複雜,劉啓想了一會兒,硬是沒想出有啥關聯的,難道這是個“樂官”,有些懷疑的看着李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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