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倚着賈氏,在劉啓的房內看着一些衣服褲子漸漸被包成個包裹,還是忍不住道:“啓你這是要去哪兒”劉啓右手把一件長袍疊好放在包內,嘴中說道:“叔父給我找了個活兒,過兩天就要搬到未央宮去”

    李婉聲音有些焦急,說道:“未央宮是哪兒”劉啓沒好氣的嘆了一聲,隨後走到小丫頭面前,摸了摸蘿莉的“燕尾”,說道:“未央宮是陛下的住所,自然就在長安嘍”李婉彷彿放下一件心事,說道:“那就好不過,竟然是在長安,啓,你爲什麼要收拾東西”劉啓左手把玩着小丫頭的“燕尾”,惹得賈氏都有些不高興,隨後手一鬆,說道:“未央宮是陛下的住所,哪裏是能想進就進,想出就出的”

    李婉小臉一皺,隨後想到:“哇這樣的話,豈不是以後見不到你了”賈氏一把捂住她的嘴,嘴裏喊着:“呸呸呸說的什麼話僅僅是幾天而已”李婉被憋得臉有些紅,等到賈氏鬆開手時,眼睛有些不敢看劉啓,說道:“你你一去,幾天啊”

    劉啓摸了摸腦袋,說道:“這可不是我說的算,啥時候叔父點頭了,啥時候我就回家”李婉的聲音有些嘶啞,低聲嘀咕着,不過聽力極好的劉啓卻是在心中笑了起來,因爲小丫頭說的是,“爹爹壞”

    真是天真可愛的小娘子啊,劉啓有些好笑的看着她,嘴裏繼續說着:“或許十天半個月,或許三四個月,或許一兩年”賈氏的臉色一變,但她看到了劉啓的一臉怪笑,隨後還是嚥了下去,有些憐愛的看着這個單純的小丫頭。李婉的眼圈徹底紅了,有着水花,努力的不讓它流出來,真是我見猶憐。

    劉啓嘆了一聲,裝作情聖那般,拿出塊絲巾替她擦了擦,不得不說,絲綢所制的絲巾就是柔滑,一點粗糙磨手的感覺都沒有

    小丫頭的聲音很低,聽着就令人有些難受。李婉輕聲道:“啓不去好不好你走了,誰還陪我玩”劉啓苦笑一聲,果然,這個年紀的小娘子永遠還是玩樂爲主啊,不過想想這樣也好,無憂無慮的長大,總比那些拴在牢籠裏的“癡呆文婦”要好得多

    劉啓低下了身子,望着近在咫尺的那一張小臉,說道:“婉兒,難道除了我,你就沒有別的玩伴了麼”李婉點了點頭,小臉竟然有着一絲“愁苦”的模樣,低聲說道:“沒入洛陽前還有一兩個,可是如今一個也沒有了白姐姐老是對着一個人發呆,她纔不理我呢”劉啓感到有些苦笑,說真的,董白和他差不多大,和李婉就差了三四歲,可聽李婉這個口氣,竟然“思春”了,難道少女真的這麼早熟麼

    賈氏一把抱住她,說道:“沒人陪你玩,我陪你”李婉點了點頭,眼睛卻看向劉啓劉啓有些無奈,要說李董氏和賈氏當然會關心她,可惜,年齡有代溝,至於李婉沒找到玩伴的原因他也能猜出一二,一來環境換得太快,這總得有個適應期,二來也與大臣依舊和董卓對立有關,畢竟在這個“階級社會”裏,找朋友也是“門當戶對”的

    劉啓苦笑一聲,說道:“真要忍不住了,就和你爹爹說就是,大不了你陪着我去皇宮住”李婉的眼睛發了光,但劉啓卻深深的後悔,就連賈氏都驚呆了,她實在是沒想到劉啓竟然會這麼“膽大包天”,帶着“閒雜人士”住進皇宮,天哪,他瘋了麼

    一陣馬鳴聲傳了進來,劉啓如逢大赦,他知道,這個時間一般是徐晃練完武后,固定的“癡呆時間”。同樣,這個時間段是前院馬廄中絕影最煩躁的階段,因爲它能感受出,它的主人的部下老用一種“癡迷癲狂”的目光瞅着自己最疼愛的妻子,或者說是它妻子的肚子那個未出世的小馬駒

    好吧,劉啓確實感到了什麼叫“幸福的煩惱”,有智商的馬很好很強大,但過於聰慧的馬就令人很無奈了,尤其是絕影最近迷上了酒,儘管每一頓的量不大,僅需要一點,但如果劉啓或是賈氏忘記添酒的話,它會毫不猶豫的打着響鼻,脖子一攔,不讓人走以至於,賈詡前院的馬廄,又加了一個新的馬槽,兩匹馬都有專用的,很是奢華

    劉啓出了門,輕輕地咳了兩聲,回過神的徐晃裝作沒事兒的人一般,好吧,劉啓是不會對這個男人說什麼的自家的親兵,當然是由自家養着,出兵器出馬匹都是天經地義,更不用說,如今在這個世界中,可能是最好的座駕之一即將“出廠”,換做別的男人,只要是“愛車族”,恐怕他們的所作所爲會更瘋狂

    劉啓摸了摸絕影的脖子,絕影貼進了劉啓,大鼻子聞了聞,蹄子終於鎮靜下來,不過劉啓有些惡趣味得想,“白加黑”能生出什麼來,不過雜色的可能性不大,畢竟都是大宛的純種馬。劉啓看了看“黑白配”的另一方,儘管小白依舊有些警覺,不和先前那般親熱,不過想想這也是應該的,畢竟小白也是懷孕的,母性的警惕本身就令人感到敬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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