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看着劉啓,說道:“不要丟下婉兒!白姐姐三四個月沒見婉兒了,婉兒真的很無聊啊!啓……”

    劉啓看着那嬌軟的蘿莉,說道:“不和別人玩也得和婉兒玩啊!不過說真的!婉兒還要多喫些!這個個子還是不夠高啊!”李婉點了點頭,隨後看着劉啓身後的貂蟬,走了過去!不過令劉啓訝然的是,李婉挺起腳尖,伸着小胳膊比了比貂蟬的高度,看着在空中的胳膊,說道:“我會長高的!”

    貂蟬點了點頭,說道:“嗯!你以後肯定會長得比我高!”李婉笑了起來,貂蟬拉住她的手,說道:“我姓王,單名一個秀!和我一起玩怎麼樣?”李婉看着貂蟬,說道:“啓會變戲法,你會麼?”

    貂蟬擰着眉毛,隨後從懷中掏出一張紙,然後右手猛然浮起一團火光,在紙面一斬,紙燒成了灰灰。李婉拍着小手,有些期待和興奮地看着她,徐晃凝重得對劉啓道:“您這位媵可不簡單!”劉啓說道:“公明不是苦於無人對練麼!秀雖然不擅長長兵器,不過劍法上還是有一套!你可以跟她練練!”

    徐晃看着貂蟬,心中盤算着一二,又聽得劉啓道:“雖然這方面我不在行,不過我感覺你和她對戰若不出全力,肯定會很悽慘的……”徐晃一愣,又聽得劉啓道:“她的老師是王越,又是步將,你好自爲之……”劉啓道:“當然,你要想放水而被她打得鼻青面腫,我可不會偏向你這一方哦!說到底,她還是我的媵!”徐晃嚥了口唾液,看着壞笑的劉啓,嘀咕着:“真的這麼難麼?”

    徐晃搖了搖頭,再看向這位面帶紗巾的女子,卻感到越來越奇怪,果然,等到她摘下了面巾和李婉說悄悄話時,徐晃心頭一晃,隨後苦笑着對劉啓說道:“她似乎有些古怪!”劉啓道:“修了媚術!不過公明看來你修心修得還不夠!這樣好了!從明天開始,你和秀兒練完武,我給你做幾個幻陣歷練歷練……”

    剩下的話,徐晃一個字都沒聽清,他感到他悲慘的日子要來臨了,無論是比武還是洗心,哪個是輕鬆活……

    “公明……公明!”劉啓皺着眉毛,看着跳脫的徐晃很是不解,難道自己這個“走神”的症狀也會感染麼,要是真把這個沉穩的大將給“奧多姆”(想來看過nba的都知道吧--)化,那可不好……

    李婉牽着貂蟬的手,說道:“啓?怎麼了?”劉啓苦笑一聲,說道:“進去吧!這麼久了,還沒見過義母呢!”李婉點了點頭,說道:“伯母啊!好像是生病了!正在臥牀呢!”劉啓大喫一驚,卻沒看到已經回過神的徐晃一臉古怪的目光……

    好吧!賈氏確實是“病”了,只不過是喜病,當她看到狂奔過來的劉啓時,露出了笑容,說道:“啓?這麼急幹什麼!終於回來了!”劉啓一愣,看到腹部鼓起的賈氏,臉上一笑,說道:“恭喜娘了!婉兒也真是的!都沒說清楚!”

    賈氏道:“婉兒這麼小的孩子知道這些做什麼!至少也得等十二三再說吧!女兒家啊……”劉啓一臉黑線,就算是十二三,貌似也是花骨朵……

    李婉氣喘吁吁的跟了進來,在她身後的就是貂蟬。李婉說道:“伯母!”賈氏慈愛的看着她,然後目光看向她的身後。貂蟬行了一禮,說道:“小女子王秀,見過舅母……太夫人!”(在漢代,舅是媳婦對公公的稱呼)賈氏看了看她,沒說話,只是手中卻拉着婉兒不放。

    劉啓咳了一聲,賈氏說道:“你小子豔福不淺!”劉啓打了個哈哈,乾笑着對着賈氏,隨後就聽得賈氏說道:“可不能忘了婉兒!娶妻當取賢,納妾當納色!罷了!哼哼……”貂蟬面不改色,倒了一杯茶,放到牀頭邊。賈氏點了點頭,張口便喝了下去,看向貂蟬的目光也好了不少。

    劉啓說道:“田氏呢!”賈氏說道:“在後院餵豬!剛下的小豬,喂得便勤了些!啓!長高了不少呢!”劉啓哈哈大笑,說道:“天天喫好的,想不高也難!”賈氏伸手摸了摸劉啓的胳膊,感覺更結實了,欣喜地點了點頭!

    李婉突然驚呼一聲,說道:“光顧着看啓了!我都忘了一件事兒!”李婉從自己的小胸口裏翻了翻,隨後拿出一面腰牌,說道:“剛纔父親回來時,把這個交給我,說讓我給你呢!啓真粗心!當了官!腰牌官印這些東西能亂放麼!”

    劉啓臉色一變,看着這尚有餘溫的腰牌默然不語,腰牌很熟悉,正是早上他遞出的那一枚,沒成想,他回了家,腰牌也跟着回了家……

    李婉眨了眨眼睛,說道:“啓,你怎麼了?”劉啓勉強一笑,看着天真無邪的小娘子,說道:“沒什麼!對了!等過一會兒,我給你講講咱大漢的宮城,婉兒就算沒去過,聽聽我講的,也算是去了!”李婉笑着點了點頭,她和劉啓投緣,一就是戲法,第二就是故事。李婉很羨慕劉啓,因爲他知道的故事,似乎比《山海經》記載的還多……

    劉啓有些艱難地把腰牌遞給了貂蟬,貂蟬點了點頭,收了起來,這也是半年養成的習慣,官印和腰牌等一些相對還不是最機密的東西,通常都是由貂蟬收管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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