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劉氏此時已經燒好了熱水,笑眯眯的看着劉啓,說道:“啓過一會兒可不能這麼穿”劉啓說道:“娘放心秀兒曾經在宮中當過貂蟬,啓在打扮這方面絕對不會給大兄丟臉的”劉氏點了點頭,嘆了一聲,說道:“真想不到這麼快,你大兄就成親了”

    劉啓不以爲意,說道:“切明後年不就抱孫子了,這還有什麼快的再說,您的次子如今可戴着銅冠”劉氏翻了個白眼,說道:“你就顯擺吧”劉啓笑了笑,拿起了一個木桶,用舀子倒了半桶熱水,哼着小曲就走了劉氏嘆了一聲,這孩子,真是令人有些不放心啊

    劉氏說他顯擺也是有根由的,所謂的冠也是有區別的,儘管不是和袍一樣來分清官職大小等等,但官和民自然冠飾不一樣。劉氏一想到在劉平婚禮上,一個族裏十三歲的孩子戴着進賢冠混在一羣大老爺們之中,就有些不寒而慄,這是在羣嘲他們無能麼

    無怪乎劉氏如此想,若是換了劉懿等人,衆人只會吹噓自己族中又多一英才,但若是劉啓,這可就不好說了姑且不論劉啓月前宰的那位老傢伙,當然私底下不少人拍手稱快,因爲劉啓宰了自己族裏的“污點”,但更多的還是指責他,尤其是聽說這孩子十三歲就有些不檢點劉朗是懶得處理這些謠言,至於劉懿是把這些當笑話說給劉啓聽。確實,一般人來說,這就是污點,可劉啓在十三歲的時候已經出了仕

    等到劉啓和貂蟬出了房門的時候,天已經亮了。穿好正裝的劉啓,看着有些不安的劉平,還是笑了笑,說道:“大兄放輕鬆這可不像平時的你”劉平嘆了一聲,說道:“你讓我怎麼放輕鬆不說別的,你那位嫂子我還沒見過哪跟你一樣,媵天天陪着,聽說你那位正妻在長安的時候,天天找你玩”

    劉啓被噎了一下,說道:“啓只是”劉平擺了擺手,說道:“只是什麼,恐怕大漢朝也就是你了,能在成親前動不動就見着未婚妻二弟,平不是想埋怨什麼,只是這成親不僅僅是個體力活,還要動”劉平點了點自己的腦袋,十分愁苦。劉啓自然知曉其中原因,畢竟前幾天預先彩排的時候,起了些興趣的他也旁觀過,只是看了一遍之後,臉有些綠

    劉啓不是禮法達人,好在即使他想親自上陣也得七八年之後,到了那時他也就二十歲了,婉兒正好十七八歲,心中的愧疚也就輕了不少,好歹到那時也不算是“未來的花朵”了。真心說一句,大漢朝有些習俗確實不咋地,女子十五歲之後不出嫁,雜稅可是要翻倍的女子十五到三十歲之間當然,劉啓聽說未來的嫂子此時正當妙齡,不過貌似還沒過十五歲生日,還算是個十五虛歲的少女,這年代嫁人,真的沒問題麼不過話說回來,劉平一身派頭可真帥,青黃紅綠四色絲綢,腰間別着黑色腰帶,黑色的皮靴,很有一股風流味。

    劉氏走了過來,說道:“發什麼呆呢啓”劉啓說道:“大兄這派頭可真不錯”劉氏疑惑的說道:“派頭”劉啓說道:“啊啊,就是衣裝啦”劉氏嘆道:“這有什麼不錯的我還覺得委屈了大郎呢”

    劉啓眨了眨眼睛,說道:“委屈”劉氏嘆道:“我倒是忘了,你不懂這個”劉氏看着同樣疑惑的貂蟬,說道:“這所謂的婚袍,也是有講究的不同的人,穿的衣袍可不一樣”劉啓說道:“不會吧”劉氏笑眯眯的摸着劉啓的背,說道:“怎麼不會比如說二郎你如果今日成親的話,穿的可不是四採,而是九採非錯字”

    劉啓說道:“你是說婚袍的顏色”劉氏嘆了一聲,說道:“大郎還未出仕,自然只能依着四採例,也就是二百石官例,大族這麼做,宮中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劉啓說道:“那陛下要成親呢九這個數字,已經是極了”劉氏說道:“十二採”劉啓感到一滴冷汗流了出來,這也行,沒有搞錯吧

    饗時做的飯是圓滾滾的大饃饃,裏面塞着幹棗,取個“多子多孫”的含義,當然劉啓的那一份自然是沒有的,這也是他預先和劉氏提過他討厭喫棗劉平這個新郎官精神抖擻,顯然已經從早上的困惑中回過了神其實想想也是,審配雖然瘦了些,可在容貌上也是個美男子,木訥只是他的精神氣質上,身爲他的胞妹,想來差不了哪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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