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林自然是在做壞事兒,清風送來的大祥瑞,此時被劉林“翻倒”在地上,柔弱的腹部朝着天空,四肢不停地伸動,一旦眼前這個惡棍伸出他的“罪惡之手”,白龜馬上就縮回殼內。

    劉啓嘆了一聲,說道:“林別的也就算了這龜是送給大兄的賀禮,預示着一家美滿,是不能隨意褻玩的”劉林彷彿被霜打了茄子一般,“哦”了一聲,將白龜又翻回來,放入了銅盆中,只是小臉寫滿了“鬱悶”兩字

    劉啓搖了搖頭,右手接過了盆子,左手藏於袖中,輕輕一拂劉林的右手,臉色微微一白,就入了內室。劉林感到手一沉,睜眼一看,一隻小龜好端端的落於掌中,只是尺寸上比那隻小了不少,而且顏色也是土色劉林不由得樂了,瞅了二兄一眼,趕緊把小龜藏了起來,因爲二兄所贈的寵物,八成一個時辰左右就猛然沒了,儘管劉林很不理解爲啥這活生生的生靈一剎那間在眼底下失蹤了

    劉啓看着白龜,身長約二尺,背後果然“隱約是個喜字”,不過也僅僅是個隱約罷了,抽象派啊抽象派,不過這是老天賜給的生靈,自然得好好養着,說不得等到大兄百年大限時,這龜還好端端的劉啓沒料得,他這個惡趣味想法真的變成了現實,劉平的孫子在如劉林的年紀時,白龜因爲和這一家人相熟,已經時不時的在院中曬太陽,已經成了劉家的一奇

    等到劉啓進了小廣場的時候,宴會早已經開始了,整個劉莊變成了歡樂的海洋,似乎將月前被襲所帶來的不快一掃而空

    張松握着酒爵,看着劉啓笑的有些詭異,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怎麼去了那麼久你兄長可是已經足足來了近半個時辰”劉啓笑眯眯的說道:“沒什麼,我只是進屋處理了一下私事,順便瞅瞅那隻白龜”張松只道是真,不妨猛地走過來一名道人,笑眯眯的低聲說道:“有什麼私事要處理竟然引得天地元氣稍微有些波動二郎,你可不誠實啊”

    張松疑心疑鬼的看着劉啓,隨後拍手一笑,說道:“莫非二郎這麼早就對男女之事感興趣”劉啓有些鬱悶,說道:“子喬,這你可就想左了再說,修道中人十八歲之前可不能丟了元陽”張松說道:“嗯不是偷窺,那是若何”

    不要怪張松想的歪了,實則是當時在大漢朝確實有一股歪潮,躁動的青年小夥子因爲沒有正確的性學引導,只好另闢蹊徑,所以說大婚之夜,事實上也是“偷窺之夜”,當然前提是你最好別被抓住

    清風不由得搖了搖頭,說道:“管他那麼多幹什麼,估計今晚定有好戲看喝酒來,喝酒”劉啓瞅了清風一眼,說道:“師弟”清風咳了兩聲,看着張松用一股詭異的目光盯着他,隨後再看看劉啓,彷彿在比較雙方的年齡清風低聲道:“某隻是晚入門幾天罷了”張松釋然,將一爵酒喝盡,彷彿方纔設麼事兒都沒發生。

    清風有些恨的牙癢癢,但劉啓的話卻傳了過來,“真的不要緊麼道門可是戒酒”清風看着劉啓手裏的酒杯,說道:“師兄不也如此麼”劉啓一笑,說道:“啓要走的路與師弟可不同羽化,對啓來說太遙遠了,再說,啓的興趣可不在此,不過師弟如此資質,放棄實屬可惜”清風嘆了一聲,說道:“若是數月前,我不會如此不過,不說也罷”

    劉啓皺着眉毛,盯着清風道:“師弟這是何故莫非有何難言之隱”清風道:“沒什麼”劉啓眼神如電,用起太平要術中人卷中的驚魂術,斥道:“清風到底是什麼情況”劉啓的臉色猶如白紙,畢竟以他的修道境界,若是運功良久而發也就算了,但清風一是道人,二來劉啓幾近默發,反噬就大

    不過劉啓所用的驚魂術自然比不上張角張寧先前所用,再加上這所謂的“驚魂”僅僅是爲了“詐”話罷了。沒錯,在人心底波動情況比較大的時候,通常真話往往能詐出來,當然對於修道士,劉啓僅僅只有幾分把握,畢竟修爲相近的情況下,就看對心的修煉了

    清風臉色猛然一變,一股戾氣浮於臉面,說道:“半年前被襲”清風猛地住口,複雜的目光盯了他一眼,又恢復那玩世不恭的笑容,說道:“在這大喜的日子,說這些作何”劉啓感到胸中一陣堵,勉強一笑,說道:“師弟明早定對我說哼我倒是看看,究竟是何方神聖,敢對我丹鼎門人動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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