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啓和貂蟬收拾好了行裝,看着劉平和劉審氏給劉亮和劉氏上了茶,心中暖和和的,這纔像是一家人。等到饗時的時候,劉啓咳了一聲,在袖子中取出了一本小書,對大兄招招手……

    劉審氏低着頭,對貂蟬說道:“秀!二郎在幹什麼,鬼鬼祟祟的!”審蘭,其實也是那位媵,不過身份卻不低,因爲她是審薇的族姐,不過是庶出(注:媵一般是正妻的心腹丫鬟或是族中的姐妹,不過在漢代,還是族中姐妹較多一些),說道:“就是!別把大郎教壞了!”貂蟬撓了她一把,說道:“二郎可不會……”審蘭笑呵呵的說道:“那昨晚上的慘叫聲,我即使是離着老遠都聽到了!呵呵,劉一族的‘小妖怪’果然名不虛傳!”

    審蘭看着貂蟬有些變了臉色,急忙說道:“秀!我可沒別的意思!只是打趣兩句而已!”貂蟬的臉色剛剛變好,但隨後聽審薇道:“不過說真的!秀!二郎在族裏的名聲真不算好!至少,通過媒人介紹的時候,可是沒說幾句好話!你以後可得當當心!畢竟都在一個族裏,年輕的時候還好說,等到老了的時候,擡頭不見低頭見的……”(媒人介紹男方家庭情況時提起的劉啓)

    貂蟬“嗯”了一聲,隨後低頭說道:“多謝了!不過二郎只是把一些圖畫給了大兄而已!”審薇道:“圖畫?”貂蟬沒好氣的說道:“你昨夜不是看了麼?啓所在門派可是精通房中術,儘管呼吸法門不能傳授,不過在孕育子女方面倒是獨有一套!”審薇紅了臉,啐了一口,說道:“噤聲!”審蘭起了興趣,打量了貂蟬幾眼,說道:“按理說,不對啊!秀你好像仍是處女之身!”

    貂蟬也不着惱,說道:“啓十八歲之前不能破身!”審蘭眉毛一跳,說道:“那族裏怎麼還有閒話!”貂蟬“哼”了一聲,說道:“不過是請的幾位短工婆婆,上了年紀就會碎嘴!再說……”貂蟬捂住了臉,起了一股紅雲,在審薇審蘭的目光裏逃之夭夭……

    審薇嘆了一聲,說道:“阿姐!看來這個家得好好管管!”審蘭有些好笑的瞅着她,說道:“如今該是我叫你阿姐了!”審薇臉一紅,說道:“叫了好幾年可是改不了!”審蘭笑呵呵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眼神卻盯着不懷好意笑出聲的劉大郎……

    如此和諧的家庭也只會在古代出現了,不要吐槽,那是因爲家庭的價值觀不同,要是換了現代,女方不拿把菜刀剁人就算不錯了,還想大被同眠,若沒有意外因素,那是休想(指正常戀愛情況,至於爲了錢財權勢等等的女人不含在內)!

    劉氏走進門,笑呵呵的看着自家的子女,不知不覺中這個家已經擴大到九人(沒算上在長安的李婉),身爲一家的主母,她可是自豪得很。劉氏對劉啓說道:“行李都準備好麼?”劉啓笑呵呵的道:“都齊了!馬上就走!”劉氏嘆了一聲,說道:“二郎你也大了,我也就不多囑咐你什麼!一路小心!”劉啓笑眯眯的說道:“不用說別的,我有胡車兒和韓德,誰能當得了?”劉氏一想起那兩位大塊頭,頓時放了心,雖然這兩位喫得多,不過那彪悍的體格,很能令人放心,尤其是這一個月來,劉林只要出了家門,這兩位“哼哈二將”自然要貼身保護……

    劉啓出了門,看着迎面走來的張松,說道:“子喬?”張松一回頭,說道:“原來是啓啊!怎麼?這就要走了?”劉啓說道:“子喬兄!是的!啓要回長安,不知子喬兄你?”張松說道:“松還要留在這兒!這幾天和伯達聊得很開心!”

    張松彷彿想起了什麼,又說道:“等過一陣,我就回成都!你若是有空,就寫幾封信!”劉啓儘管心中有些失落,還是點點頭,說道:“早回也好,中國不太平(中國古指黃河流域河洛等一帶),如今荊襄巴蜀停戰,子喬去荊襄看看,或許有所收穫!”張松笑了笑,說道:“早有此意,我從巴蜀出來的時候,可是轉道上庸,如今有了機會,自然不能放過!”

    劉啓說道:“子喬兄保重!”張松沒好氣的說道:“行了!速去!速去!昨日你那位師弟送上的白龜,我就知道不好,若換了是我,昨天晚上就走了!”劉啓點了點頭,想了想清風,頓時心中黯然——這廝天不亮就走得沒影,果然是躲着我!不過對於像劉啓這類道人來說,所謂的高牆就是個笑話,不用說別的,他那位妖孽的師姐就曾“******”一把,長安城牆在她面前就是不設防……儘管張寧曾來信說是“恩斷義絕”,不過想想那位魔女,劉啓心中仍然有些黯然、失落……

    劉啓走得很快,他最不見得就是家人哭的“昏天暗地”,尤其是花骨朵的阿梅,這小妮子可是很纏人的。胡車兒和韓德歸位,一人駕車,一人騎馬,提着行李,一行人就出了劉莊,悄悄地走,纔是王道啊……

    初平二年六月,劉啓一行人重新回到了長安,說來也是僥倖,在他們走後不過兩三天,就有冀州的官員過來“試探”,雖然還不至於公然“抓人”,但來了軟禁還是免不了。所謂的軟禁自然是一行士卒把劉莊圍起來,不,應該說是“保護”起來。看似袁紹霸道,事實上,自袁隗等人死後,劉防仍然留在長安,在袁紹的眼裏,就下意識的認爲,劉家就是和袁家作對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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