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劉啓和伏完看不過眼的原因自然是沒文化的**絲和文化人聊不起來,文人先天蔑視**絲的喜聞樂道的故事,當然逆襲沒出現……

    劉啓雖然看不慣伏完的思維作風,不過對於其人品還算是敬服的,道:“他又怎麼?不其侯的話,家風應該是不錯的吧!”葉文道:“不其侯,文自然是敬重!他就算了!強搶……”劉啓有些目瞪口呆,隨着葉文一系列如同機關槍的話說出來,彷彿那人無惡不作,什麼惡欺老人,調戲民女云云都是輕的……

    正說間,伏雅騎着馬兒趾高氣揚的過來,道:“這不是葉文麼?啊哈哈!你放心!阿水過得很好,已經懷孕了!”劉啓一臉黑線,鬧了半天僅是個爭風喫醋的故事,不過一想起葉文的年紀也就釋然,十幾歲的少年在美色方面定然是定力欠缺……

    劉啓沒理會兩人,對葉文道:“我還有事先走了!”葉文道:“嗯……”眼神卻死死的盯着伏雅,彷彿葉文手中有把小刀,能將伏雅開膛破肚一萬遍……

    伏雅冷笑一聲,尤其是劉啓對他無視的的目光懷恨在心,道:“我讓你走了麼!”伏雅的馬鞭一舉,似乎目標就是對着那個人。劉啓一回頭,冷笑一聲道:“你剛纔說什麼?就是你父親不其侯也沒資格和我這麼說!少年郎!不要以爲父親是個侯,母親是位公主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伏雅的的臉色有些紫,尤其是周圍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的情況下,本以爲心血來潮的欺辱一下對方,卻似乎引起了麻煩,要知道伏完的家法可是很嚴厲的。但衆目睽睽之下,伏雅感到腦海一片空白,十六歲的少年郎只記得把馬鞭狠狠的抽了下去……

    “啪”的一聲,馬鞭自然是抽個空,劉啓身形轉動,右手一道半圓,暗有金光浮出,擊在了馬身上,趁着人羣尚未擁擠的太過,幾個轉折,巧巧的出了場子,混在了人羣之中……

    伏雅愣住了,但慘白色的臉剛回過血色時卻感到一股跌力傳來,身手尚算敏捷的他倒沒傷着,但等他起了身,看着倒地的馬兒,卻不自覺吸了口涼氣——一個黑掌印記載馬身上,所在的區域彷彿已經糊了,馬兒停止了呼吸……

    掌是打在馬身上的,若是打在人身上呢……伏雅有些不敢想……

    伏家的家生子趕忙把伏雅扶了起來,有一名還氣急敗壞的道:“可敢留下姓名?”一陣飄忽的聲音,隱隱傳來,分不清方位,道:“北宮衛士令劉啓……”伏雅的臉色有些白,因爲伏完曾經說過,有幾位人絕對不能惹,劉啓剛好是其中一名。當然劉啓之所以兇名在外,並不是借了劉協的勢,實在是那詭異的道術而已……

    若不是伏雅再說那句話的時候用馬鞭指着他,依着他的心氣還不至於如此,事實上,在這個靠着名聲混的大漢朝,若是你一時慫了,又不是和劉懿老時那般已經威名遠揚的人物(諸葛送女衣),這前途算是毀了。劉啓雖然做官慾望不大,但至少得保住一方淨土,不受戰亂妨害……

    原來的桂宮的一角建成了小廣場,準確的說是用來做集市,只不過和東市西市不同的是,這類似於農村的集,中間是有時間間隔的。劉啓搖了搖頭,嘆了一聲:“康孟祥真會找地方!”“你這人,怎麼說話的呢?對大師如此不敬!”劉啓諾諾的含糊幾聲道了歉,望着這人擠人的人堆有些頭疼。

    若換了傳說中的武林高手,定然是踩着人頭,成一道青煙搶到前排;若換了師姐張寧,自然是揹着******,俯衝轟炸;但到了自己,劉啓覺得有些囧,貌似沒什麼能拿出手的的東西可以度過難關……

    “來了來了……”一聲喧鬧,整個人羣變得有些狂熱,甚至周圍幾股推力傳來,讓人懷疑,若是有小孩子,會不會因此摔倒而被踐踏。

    劉啓深吸了一口濁氣,兩腿猶如金剛水泥一般,閉起了眼睛,只是在這個黑暗的世界中,劉啓猛然感到有一處有些異常,似乎帶來了一絲光明。光明如破曉的黎明一般,先是一絲,後是一線,最後是整個世界,在天的西北方,赫然是一座金佛,只是看不清面目。

    “阿彌陀佛……”金佛開了口,準確的說是西北方的那人開了口,聲音似乎不大,但別有威嚴,胸中竟然不由得扶起了幾絲清涼之意。劉啓“哼”了一聲,滿天光輝化爲星辰,無數殘片盡爲灰灰,輕聲嘆道:“好一個康孟祥!果然厲害!”

    劉啓睜開了眼,朝着西北方看了一眼,果然幾位僧人走了過來,只是爲首的那位僧人笑眯眯地看着他,點了點頭。

    “哼……”感受到周圍人的不滿,好吧,事實上,當康孟祥喊了佛號之後,所有的人幾乎都蹲坐了下去,這片廣場僅僅就那麼幾個人站着。劉啓雖然不懼他人那仇恨的目光,但也不想多事,畢竟這些信徒,通常是最沒有理智,什麼都能幹出來的。

    但很快,劉啓就感到一絲痛苦,爲什麼這無良的義父會託自己來的原因了。所謂的求符,自然得等康大師講完吧,可這些名人通常都是“即興演講s級”,尤其是一想到歷史上有些名人甚至還“挑燈夜戰”,劉啓的臉就綠了。劉啓不知曉得是,康孟祥因爲看到了材質過人的美玉,今兒起了興頭,當真是口吐蓮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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