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x;    夜深了,劉啓泡着涼水洗腳涼滋滋的正舒爽着,貂蟬將炕邊下的蠟燭又換了一塊新的,好吧,這段時間劉啓讀黃石公兵法註解版讀的有些勤,蠟燭自然用的比平常多一些這不得不說賈詡的功勞,到底是活了大半輩子,儘管這些註解算是初級讀後感,不過劉啓還是讀得津津有味,每當翻了幾行,猛然感到自己和那些絕頂謀士的差距,不禁有些愕然

    所謂的典故歷史先覺僅僅是個借鑑罷了,到了如今,劉啓已經不敢徹底相信了,那丫的就是一個坑,真信就得自個掉下去埋了,事到如今改了這麼多,你丫的再跟我說貂蟬連環計我跟你急所以說充電是必須的,當然享受也是必需的,不過同樣的發音,這一字之差可就表明了劉啓的人生觀

    孟月過了,再過幾天就算是中秋了,說實在的,每逢這個時候,劉啓總是倍加傷感,只不過賈詡等人都不知所以然,安慰倒也無法安慰起。這倒不是劉啓的祕密泄了,而是在大漢朝,還沒有中秋這個節日,更沒有賞月這一說。所以,中秋節自然是和普通的一天一樣。說到這兒,這不得不說,所謂的中秋其實就是仲秋的“中間”,就叫中秋了。周禮將一季度分三月,孟仲季就是這三月的名稱

    此時的天已經涼了,一個圓盤遠掛天邊,稀疏的星輝襯在它的身旁。小院中,一位少年郎略帶傷感的講着嫦娥奔月的故事,懷中的蘿莉不安分的喫着發紫的葡萄,黑溜溜的眼睛正盯着旁邊的絕美小娘子,好一幅很不“河蟹”的畫面

    賈詡輕輕走來道:“啓想象力不錯能將淮南子那一小段話扯得快兩刻鐘了”兩隻蘿莉嬌嗔的看着賈詡,沒有風情的男人真討厭劉啓眨了眨眼睛,道:“義父怎麼有時間出來走走”賈詡沒好氣的道:“誰叫某個人說的故事太好聽”

    劉啓不禁笑了起來,一絲傷感隨之而去,這說的定然是義母大人了,如果是賈太夫人自然會出來走走,至於韓德和胡車兒倆人別亂扯,一來倆人進不了後院,二來,那倆大老粗對這個故事很不感興趣,此時的他倆正在叮叮噹噹自然不是基情萌發,而是在前院習武

    說起來,吉利最危險的日子算是過去了,如今的他正興奮的翻身亂動,賈氏沒法子,只好打起精神頭看好,說實在的,前幾次夭折的孩子都沒活到如吉利這般大,所以說,賈氏也是頭一次,要不是有賈太夫人盯着,說不得的手忙腳亂

    劉啓道:“好了,明兒我再跟娘說這個故事吧弟弟也差不多該睡了”賈詡哼了一聲,說實在的,某位嬰兒一出世,賈詡自然只能睡書房,某方面有些亢奮的老男人來說,這段日子真難熬

    賈詡點了頭,瀟灑地走了,說實在的,劉啓雖然學了道,可那副逍遙勁一直弄不出來,用輕身功夫還好些,若是平常走路,還是那麼“遜”,看來是改不了了。小娘子李婉撒了會嬌,隨後回了家,至於閉月貂蟬則是笑眯眯的望着他。劉啓眨了眨眼睛,拍了拍她的肩膀,說實在的,對貂蟬來說,這一世恐怕沒什麼名聲了,甚至閉月將來落在哪一個女子身上也不好說,不過那些紅顏若不是遭了禍,恐怕歷史上也很難留下名聲劉啓的後背緊了緊,還是舒舒服服的過日子比較好,讓那個什麼閉月見鬼吧uu1;

    同樣都是中秋,只不過不同的人家有不同的過法,比如說弘農楊家則是楊彪例行的檢查兒子楊修的功課,這一年過去,少年郎的浮躁氣確實消磨了不少比如說呂布的府邸,則是大院中倆人揮舞着大戟,只不過小小的身影所持的方天畫戟明顯小了不止一號,那位天下無雙的男子雖然笑眯眯的指點着自家的寶貝小娘子,只不過眼角處總有一絲陰霾

    再比如說長安某個府邸上王允道:“陛下的親事訂下了”另一席的中年人道:“這一年有的忙的不過有些人似乎是太急了”衆人一瞧,卻是議郎鄭泰鄭公業,只不過歷史轉了個彎,荀攸刺董僅是避禍,自然不會如正史那般拉着鄭何二人,鄭泰自然就沒能出京

    這所謂的“急”就是董卓對呂布的安排西涼人華雄坐了衛尉這個位子,爲了安排幷州系,他則是推薦呂布去做太僕這個位子。同樣都是秩中兩千石,同樣都是三公門下,只不過推薦呂布似乎成了一個黑洞,充滿了嘲諷臉

    太僕,名聲清貴,管的是弼馬溫的活,也就是掌管全國的馬匹,有呂布去擔任,專業也對口,甚至說還有嘲諷臉的作用,掩護李儒的行動,只不過沒料得反對的力量竟然如此之大事實上,就連李儒也沒料到這個局面,因爲三公門下就九個位置,華雄佔了一個坑,自己佔了一個,想染指的有一個,剩下的六個坑自然得費心思選,沒料得選一個專業的就是個火藥桶一點就着

    這其實還是李儒在官場上經驗不足的緣故,也就是說,崛起的太快,沒有領路人的緣故。太僕雖然管得活不怎麼扎眼,但太僕卻是通常由一個名聲高貴的人擔任,甚至都有三公轉太僕,尚書令轉太僕的例子,你說讓一個武夫擔任,那不是裸打那些文官的臉麼

    皇甫嵩眯着眼道:“急也罷,慢也罷,我看是某人心有些亂了”皇甫嵩說完最後一個字,彷彿酣睡的雄獅醒了一般,眼神猛地迸出一道精光,掃視全場。王允笑道:“義真不讓當年”皇甫嵩哼了一聲,朱儁被趕到了荊州,他要是再示弱,恐怕整個朝堂就要忽略了長安的將門了

    王允道:“若不然,將義真推向太僕之位”“此事萬萬不可”士孫瑞有些歉意的看了皇甫嵩一眼,道:“義真素爲所忌,此事不可莽撞”鄭泰拍手道:“若不然就坐視那武夫登臺可惜了張太僕”士孫瑞哼了一聲,道:“亂世中明哲保身,再說,用太僕之位換三公,雖然虧了些,不過能安然致仕,倒也無妨”士孫瑞說的安然致仕則是在“未來”本年末發生的事兒,這

    也是董卓玩的潛規則,畢竟如今的朝堂可不是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尤其是大官,從這點看有點恐怖統治的意思

    皇甫嵩眼神一緊,道:“昔日廉頗七十尚能飯,嵩不過剛知天命罷了”士孫瑞黯然不語,退回席內,王允看了看皇甫嵩,臉上不自覺的起了一絲笑意,道:“義真有此志,允自當盡全力可惜太尉不在此”太尉者,周忠也,不過也是老好人一個,只不過周忠也算是有些號召力uu2;

    趙溫冷笑一聲道:“不光是太尉,就連賦閒在家的文先也閉門不出哼真是好算計”這話說完,趙溫就看到鄭泰斜眼瞅他,心中暗罵一聲:袁家走狗文先也就是楊彪的字,不過楊彪與袁術有親至於說算計,則是最近朝堂上一直有一個呼聲,那就是讓楊彪復起,從這裏就能看出弘農楊家的底蘊趙溫,成都人,和蔡邕同爲侍中,被封爲江南亭侯,雖然是個侯,不過一個亭字,也就註定了這所謂的食祿實際上並不多淳于嘉冷眼看着趙溫不說話,西川士族和關隴士族不和,這是個歷史中的老大難了,再加上趙溫本人也有這個底氣說這話,只好當耳旁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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