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年人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不過我尋你自然是歸還幾本佛經當時也是無心之爲,心有不忍”中年人對門口的家生子喊了一聲,那侍從點點頭就走了。康孟祥面帶悲苦,開口道:“心有善念得善果,縱然無爲亦難得,可惜了安慚愧,貧道動了嗔念”

    中年人鄭重的道:“不管怎麼說,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康孟祥心存不忍,開口道:“白馬寺可好”中年人爲難的看了他一眼,嘴巴一張,隨後又將那話嚥了下去。康孟祥閉上了眼睛道:“陀那鉢底儘管開口,貧道心中已有準備”

    中年人嘴脣微動,輕聲道:“大師相國臨走時洗劫了白馬寺,不過由於僧徒反抗,大雄殿依然燒燬,也就是天王殿還算是完好我阻攔不及,只能留下這幾本書”饒是康孟祥心志如鐵,還是面色慘白,強生生嚥下喉頭那一股腥甜,搖了搖頭,慘笑道:“多謝,貧道定有所報”中年人點了點頭,若不是他親自派人去看了康孟祥施展法術,那幾本佛經也不會歸還,只會在書庫中喫灰,不得不說,這都是緣分啊

    家生子擡了一個小木箱,輕輕放在地上,施了一禮,就出了門。康孟祥看着木箱,眼睛有些紅潤,開口道:“貧道心神激昂,欲先行告退,若有事可派人拿此物到大鴻臚寺,貧道定竭盡全力”中年人接過康孟祥所遞來的二十一顆念珠,點了點頭,開口道:“不如我送大師一程來人備車”康孟祥深深地看了中年人一眼,調了幾口呼吸

    大鴻臚寺有些冷清清的,畢竟先前的商隊很多都已經開撥了,他們是去中原江東等地去買東西,至於貨物則已經脫手了,因爲他們打聽到似乎中原等地很亂,若是賣到別的地方,可不一定保證高價錢,當然大漢新的商稅也令人苦不堪言,畢竟前一次來可沒有這些東西

    康孟祥一行僧人除了已經去白馬寺的禪那幾人,在身邊的也就是三名僧人,看到康孟祥臉色黑灰都大喫一驚,甚至面露兇光盯着那個車伕。康孟祥“哼”了一聲,道:“戒殺戒嗔,哼自己回房罰抄經書”

    三名僧人急道:“師傅你”康孟祥提着箱子,對那車伕告了別,纔開口道:“我沒事,只不過心有些亂”三名僧人放了心,一人接過箱子,另兩人扶着他進了屋,倒了水,隨後就一團在屋中拿起了筆,開始了罰抄

    康孟祥調息了幾下,覺得胸口終於有些不悶,手有些顫顫的打開了箱子,唯恐可怕的事情出現在眼前,腦海中不自覺的想起在天竺的事情

    臨走前的那一夜,師傅走進了自己的房間,開口道:“孟祥,你此去中原,除了傳揚佛法,爲師還有一事交代你”康孟祥看着自己的師傅,就聽得師傅開口言:“阿羅漢法六事四禪之法你可知”康孟祥吃了一驚,開口道:“這不是失傳了麼”僧人嘆了口氣道:“不過你師叔安世高精通此道,只是不知罷了想來你師叔是個精密人,自然會留下副本,孟祥,你到了白馬寺”

    康孟祥搖了搖頭,不再想師傅的囑咐,不過這關係到阿羅漢法真傳之一,不由得他不謹慎。康孟祥的手有些抖,打開木箱,看着擺的整整齊齊的書籍,還是鬆了一口氣

    爲首的第一本,是阿毗曇道的五法經,康孟祥點了點頭,儘管書法更顯得老道蒼勁,不過他能看得出這確實是師叔的親手稿。下一本是十四意經,由於是用紙抄寫,佔得空間倒也不大

    數之道後面跟着的是禪之道,但饒是康孟祥養心功夫極佳,隨着書籍從箱中取出放到案几上,心不自覺的往下沉,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快,以至於翻看的聲音使得那三名正罰抄的僧人擡起了頭

    康孟祥眼神一亮,看着有些折紋的安般守意經心中猛然狂喜,這是木箱的最後一本,沒想到,師傅的囑託就這般達成了。虔誠的佛教徒此時完全將戒條拋到腦後,猛然將手伸進木箱,帶着朝聖的目光,將這本書託了起來。

    欣喜的狂亂隨後被常年的養心功夫掃出腦海,但隨後卻感到了這本書似乎有些怪異手指敏銳的觸感使得康孟祥心生疑惑,要知道,安世高當初編訂書籍時,封皮用的紙是那種硬紙,和正文中的蔡倫紙是不太相同的

    康孟祥一翻,只見背側並不是封皮,而是寫的剛剛正正的隸書,畫着一幅圖,書頁最底一行讓康孟祥難過的想要吐出一口血“六事四禪謂數息、相隨、止、觀、還、淨、四禪”手抖了抖,看着這熟悉的字,康孟祥猛地吐了一口血,要知道所謂的失傳就是指高深修煉的法門,但若是淺表功夫露於經書之中的,康孟祥甚至能倒背如流

    僧人大亂,趕忙扶住師傅,只是耳聰目明者隱約聽着師傅臨昏前喊了一句,“董賊,你好”

    不得不說,歷史人物的相性真的很有趣,呂雯跑到賈府上討教,結果惹惱了貂蟬,兩位小娘子討教了一番,準確說是呂雯被虐了一番,隨後就將目標轉移了,但令劉啓有些無奈的是,呂雯看到他時,目光是有些惡狠狠地,爲啥看着貂蟬時,目光帶着柔和以及崇拜兩隻蘿莉的打鬥雖然也能水一章,不過還是略過吧

    呂布看着正在撒嬌的白虎,道:“白奴雖好,若沒有動物帶着就廢了”劉啓一愣,隨後又苦笑起來,開口道:“溫侯啊,又給啓出了道難題罷了,大不了就在家養着就是”呂布冷哼一聲道:“那還配稱虎”劉啓摸了摸白奴的

    頭道:“溫侯這你倒是不知先不說啓從雌虎手中抱出白奴,就算此時送回去,恐怕也不會有好結果”

    呂布大爲驚奇忙開口道:“這是何故”白奴不滿的“吼嘯”了一聲,當然,在衆人耳裏就是撒嬌,小爪子猛拍着劉啓的胳膊,很是不喜劉啓的手指扒着它的頭。

    劉啓苦笑道:“溫侯請看這是雌虎所咬的,若不是找了皇宮內的獸醫看看,啓到現在還不相信呢”獸醫雖然不精通貓科動物,不過咬痕這傷勢還是能認得清的,再說,在雌虎的勢力範圍內,又有什麼能將這白虎咬而不死更不用說,撕咬的位置是頭部而不是脖子。

    呂布縱然在草原中活了半輩子,不過這等事還是頭一次見,開口道:“罷了布回頭送你一條狗,縱然成不了猛虎,至少得有捕獵的樣子”劉啓猛點頭,呂布的畜牧等級估計是ax,想來送的狗也不是凡品,劉啓一想到將來人家打獵放鷹犬,自己放白奴,不由得就癡了

    劉啓卻沒想想,事實上這不是一次就能完成的事兒,因爲這還得看兩個動物有沒有緣分,那條狗有沒有當“繼母”的覺悟,不過劉啓覺得自家白奴就算學不成本事也無妨,只要將來能帶孩子做好保姆就行

    劉啓抱着白奴點了卯,當然這也是天子下的旨意,特許某寵進宮,事實上對於白奴,劉協也是很喜歡的白虎降服,天下重靖,但劉啓卻老想吐槽,你丫的不到一個月的寵物能不“拜服”麼,你讓它歡跳,能歡跳的長麼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