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x;    但所謂的“後將軍”事實上也是呂布先前所任的官職,雖然要點明繼承人,但四大將軍中,最起碼得繼任一個,這樣才能名正言順,最關鍵的是其他的三位都已經有人了

    董卓笑了笑道:“奉先你剛上任,盯着你的人可不少,若再鬧了亂子,可是不美,不如再等等,過了這一陣風波”呂布嘆了一聲,拜伏在地,道:“喏”

    呂布走遠了,坐墊上尚有餘溫,董卓皺了皺眉毛,屏風後轉出一人道:“相國”董卓點了點頭道:“儒坐”李儒點了點頭,順手打開了櫃子,拿出一個新茶杯,倒了一杯茶水,抿了抿嘴,笑道:“果然還是白露好喝”董卓有些無奈,很久沒見到自家女婿如此“跳脫”的一幕了,道:“都多大的人了,還沒個正形”

    李儒嘆道:“不是儒沒有正形而是這段日子有些累,那個豎子曾說,既然覺得累,不如換個活法試試,倒也有些意思”董卓點了點頭,不僅僅是李儒,就連他自己都感到有些“不行”了,不用說別的,兩腿上的贅肉,一騎馬就疼得厲害,更不用說和人比武,想想看就暗自心冷,這才僅僅是過了幾年

    李儒道:“相國,這是儒整理的清單”董卓有些頭疼的看着這幾張蔡倫紙,隨後就感到眼有些花,幾張紙有些沉甸甸的。這倒不是董卓年老有老花眼,而是這賬單上的數字有些觸目驚心,除了小皇帝的婚禮花費還有百官的俸祿,好在後者算是早已經準備好了不過到了冬天,商稅自然沒有其他三季那麼多,一來是冬天道路不便且貨物種類減少,二來就是快過年了,很多鋪子除了日常供應外,進的貨就少了,畢竟這僅是個自給自足的封建社會,還得拿出大部分精力對賬不當家不知柴米貴,說真的,董卓有些後悔入了京,那些文官不聽話還不說,俸祿高的驚人,最關鍵的是,他僅有關中卻得養整個朝堂,負擔差點壓彎了他的腰

    李儒收走了印着圖章的文件,儘管很多婚禮用品早已經採辦了,不過這不是過家家,得有章法,一切都得按着套路來,都是要備檔的李儒有些走神,猛聽得一聲“叔父”,趕忙一看,笑道:“這不是阿白麼”董白笑了笑道:“我看叔父有些恍惚,或許是在想大事,不過要撞牆可不好”李儒一愣,看着近在咫尺的牆,苦笑一聲道:“看阿奴麼”

    董白笑了笑道:“嗯兩個月的孩子真可愛”阿奴,董璜之子,或許說是造人計劃終於成功了,當然“種豬”如今身子不適,聽疾醫說,是傷了根本,身子極虛,恐怕日後得成藥罐子不過,就在阿奴生下來的那天,董璜老淚縱橫,董家三人祭拜了祖屋,隨後就丟下了心中最後的一根刺

    李儒並不曉得歷史拐了彎,本不該出現的阿奴如今降世了,但多一個外甥倒也不錯,甚至心中也有些盼着自家女兒快些長大,抱不了兒子,抱抱孫子倒也不錯,再說,就算是“強搶過來”,估計那個豎子也不會說什麼閒話李儒的小心思,或許說包括李董氏的小心思自然是瞞了外人,也就是夜深人靜的時候,夫妻倆的俏皮話而已李儒看着董白的背影點了點頭,到底是大姑娘了,不再像以前那般風風火火,不由得感嘆一句歲月如水,急忙的離開了董府

    劉啓騎着絕影,抱着白虎在長安城溜達,小皇帝劉協今天是例行授課的日子,也就是說這一天文化課稍多些,劉啓沒興趣聽四書五經,藉故脫逃,當然,最關鍵的是,講經的不是蔡邕和王允,他就是想打起精神都提不起來。從這裏,就能看出名師和凡人的不同,同樣都是教書,那兩位引經據典,最關鍵的是知道教書的要點教皇帝和教普通人是不一樣的uu1;

    教普通人,自然是應該規規矩矩來老一套,根基打得越穩越好,但皇帝卻不適用這一套,這個職業就應該是你懂一點就行,也就是說“馬虎眼”就可,反正真正辦事的是下面的人,皇帝的才能就應該是“全而不精”。所以說,像王蔡這樣,用大白話解讀,穿插着不少故事風土人情這樣的教書方式自然很受劉啓小皇帝歡迎,甚至前者經常蹭課,王蔡兩人自然會高興一些但若換了趙侍中等人,那就是悲劇,除了帶着方言口腔的官話不說,死板的教書方式,讓人不寒而慄

    不知不覺間,劉啓就在秦樓下停了腳,無他,這個高層建築實在是太奇葩了長安城中獨一份。劉啓看着太陽西斜,估摸着到晚飯時間還得有一兩個時辰,立馬就下了馬,牽着絕影的繮繩就進了馬廄。

    馬倌兒笑着迎面,保證會給上好的馬草料,甚至加一點米酒,事實上少主時不時來逛遊,這件事整個秦樓都曉得,來的次數多,人就臉熟掌櫃喊着一位童子領着劉啓上了樓,這位沒架子的少主算是“好糊弄”,很受人歡迎,不用說別的,至少把人當人看,就比那些惡霸強了不少

    劉啓依舊點的是泡饃飯,當然,多要了一份奶,儘管劉啓不曉得什麼時候老虎斷奶爲好,不過估摸着至少得三個月到半年之後吧,這段時間還是老老實實的喝羊、牛奶吧白奴有些好奇的盯着牆壁畫,上面也是頭白虎,威風凜凜,彷彿眼中能迸出光

    劉啓有些無聊,看着這屏風上的仕女圖就有些無奈,儘管水墨畫很好看,但還是有些懷念素描圖,因爲那個更直觀。好吧,繪畫白癡無風雅性的劉啓亂髮着吐槽,正無聊間,就聽得臨屋傳來一陣話,“順不再考慮一下麼如今可是大好時機”另一聲音道:“嗯”先前的聲音猛然有了些急促,道:“天若與之,當取則取,不取自亂爲兄也是爲你好”“兄長,如今不是時候”

    先前的聲音有些氣急敗壞,“就這麼便宜文遠了”“都是自家兄弟”“自家兄弟也有個親疏,肅也是爲你好幷州”“噤聲”先前的聲音低了下來,“若不是文遠肅也不會”聲音很低,劉啓皺着眉毛也才能勉強聽清幾個字,但隨後一聲虎“嘯”臨屋徹底靜聲了。

    雖然免費的聲音到此結束,不過劉啓的好奇心卻被引起,“幷州、肅、文遠”這八成就是李

    肅、張遼了,只是不知那男子是誰,更搞笑的是貌似張遼還坑了李肅一把說真話,來到這一世之後,劉啓猛然發覺他記憶中的張遼似乎“心眼不少”

    所謂的虎嘯自然是白奴發出,小東西看着栩栩如生的龐然大物,試圖挑戰,因爲它沒有感到任何威壓“嗒嗒嗒”敲門聲響起,劉啓摸了摸白奴的額頭,輕聲道:“老實點”一開門,劉啓就看到兩位男子站在門外,一位是個猥瑣的小鬍子,另一位是個精瘦漢子。前者立馬開口道:“某李肅,聽到這個屋子有虎嘯聲,過來看看”uu2;

    劉啓笑道:“真勇士也不過這是自家的白奴的聲音”李肅一愣,隨後笑道:“原來是河內劉啓久仰大名”劉啓擺擺手道:“不敢”精瘦漢子道:“幷州高順”劉啓一愣,隨後道:“今兒算是結識兩位兄長,不如共飲一番,何如”李肅看了高順一眼,便點了點頭,只是後者,立馬將目光盯着白虎,隨後苦笑一聲好一隻萌虎,倒是他想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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