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剛去了賈府,朝着賈氏揚了揚手,在門口旁陰涼處坐着的正是賈氏,懷中的吉利戴着小皮帽,眼睛一眯,如果說你認爲他睡着了,吉利會一蹬腿顯示自己還醒着呢半歲大的孩子甚至比常“人”還健壯些,賈太夫人欣喜地彷彿是服了蜜,原本生了“鏽”的身子竟然是越來越健壯。原本有些擔心的賈詡連最後一點擔憂都去了,甚至他自己都懷疑,看起來這“過了花甲直奔古稀”的母親貌似比自己的精神頭還好些,看來不練練那豎子的太極拳不行了,“可惡,我才44歲”

    院子的中心是一位絕美的小娘子在舞劍,手腕輕動,幾個劍花順勢而生,左手絲帶輕舞,彷彿天女一般降臨世間,呂雯如癡如醉,手不自覺抱得白奴禁了些,白奴一喫痛,張口就咬可惜沒有牙

    呂雯感到小手溼潤,看着白奴那“傻樣”,笑呵呵的放下了它,恰巧貂蟬右手收劍,趕忙跑上前去急道:“姐姐姐姐教我好麼”

    遠處的賈氏心中不自覺的搖了搖頭,女兒家還是做好女紅爲好,舞刀弄槍成什麼樣,想歸想,但心中對貂蟬到沒起什麼壞心,畢竟貂蟬出身就是歌姬,只是沒料到她的劍舞也是如此好看貂蟬點了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一幅大姐頭的樣子,摸着僅到她胸口高的呂雯道:“這不是你所想的武藝,這可是舞術”

    貂蟬看着呂雯一副迷糊的樣子,又解釋道:“這個舞是舞蹈的舞,用來表演還行,若是打架,那定是破綻百出”呂雯有些失望道:“只是花架子是吧”貂蟬笑呵呵的點着頭,隨後道:“不過姐姐會一套劍法,你要想學,我倒可以傳你”

    李婉看着呂雯高興地點着頭,心中不自覺有些喫味,只是想了想自己有些瘦弱的身子還是嘆了口氣自己還是不愛動啊

    幷州軍這幾天消停了不少,甚至不少人都露出了喜意,大將張遼要歸鄉,瞬時就傳了出去,甚至有不少人都卯着勁,去爭那一千個名額張遼的部曲。呂布初時不以爲意,等過了幾天便大喫一驚,軍心鬨動,甚至連訓練都有些懶洋洋的唯一有些警覺的人,是李肅,只不過這個人存了些私心,就沒說出來,只是在和高順開玩笑的時候露出些喜意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妙手,高祖劉邦的十面楚歌看似有些遊戲,但實質上卻抓住了整個封建社會的本質之一封閉是的,許多人若非經歷戰亂或是大災,恐怕這一輩子就只會圈在這一個縣中。看似有些可笑,實則是事實,不要忘了,在古代那可憐的教育普及率下,讀書人永遠是少數,那些累死累活的苦巴巴,讀書人眼中的泥腿子農民纔是歷史中的主角,只不過,史書是讀書人寫的,自然全是讀書人的狗屁事兒

    而且,早在秦漢,戶籍制度就已經很完美,最令人髮指的是,即使出了本縣也得“簽證”有了路引,才能上路。更不用說,等到了明朝,朱元啓甚至連工作都安排好了你祖上是工匠,所以你以後的子孫也是工匠,生計自然是不用愁

    閒話扯得有些遠,離了鄉的士卒,在那些單純的人眼中,恐怕在他們眼中一輩子都難回去,儘管呂布心中有火,但還是不得不忍了下去。這能怪誰怪董卓別開玩笑了,這只不過是正常的政令,而且,也是給張遼上升官職的資本,送上門的好處要是在埋怨,和中山狼有什麼區別怪張遼走露了風聲這也不對,軍令不是兒戲,更何況當初張遼的提議他也是準了的

    呂布苦苦思索,猛然聽得嚴氏道:“奉先,有客來”呂布惱恨的喊了一聲道:“不見”嚴氏道:“中郎將徐榮,奉先也不見”呂布吃了一驚,忙道:“見怎麼不見”呂布感激的瞅了嚴氏一眼,若換了尋常家的女子,恐怕剛纔那一喝就已經出了屋子。

    難怪呂布有些感激,徐榮算是個低調卻名氣很響的武將。低調指的是徐榮爲人,不過論戰績,呂布若不是武藝超羣,又領着幷州軍,拍馬也不及他這倒不是貶低呂布,而是徐榮在西涼系中的超然地位,算是半個客將,早在黃巾之亂前,已然自領一軍在西涼打響了名氣,更不用說,如今的遼東,國中之國的“國主”公孫度,之所以能從空有虛名的冀州刺史跑到了遼東當“山大王”,就是因爲同郡老鄉徐榮的舉薦

    呂布進了屋,趕忙笑道:“讓中郎將久等,真是布的罪過”徐榮搖搖頭道:“無妨不過是一杯茶功夫榮此來有一事相求”呂布沉吟道:“布量力爲之還請中郎將說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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