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詡看着劉啓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正詫異間,就聽得劉啓急道:“義父我有些事兒”賈詡點了點頭,轉身就開了門,小娘子貂蟬一聽說有正事兒,立馬就引着白奴大黃到院子的另一側嬉戲

    賈詡的面容有些詭異,還是開口道:“這是曹吏功夫,啓你不是這行人不清楚其中的門道也情有可原”賈詡沉思了一小會兒,隨後就在紙上寫了些什麼,開口笑道:“我要不是坐了閒官多年,這等事恐怕也難倒我了呢所以說,這賬簿可是個大學問,小吏能不能欺上瞞下就看它了”劉啓立馬點了頭,不用說別的,今天的事兒不就是個活生生的教訓麼

    遠在龍首原的徐晃自然不曉得他一時忘卻了給胡車兒銷賬而使得劉啓頭疼,對他來說,目前最大的問題不是剿匪,而是旁邊的熱血少年..lā平日裏徐晃忙着練兵,馬超自然不好打擾,如今出了城,心頭就不自覺有些癢癢。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徐晃的大斧招式簡潔,看的馬超有些心折,唯一不忿的是,徐晃有些冷淡的對他說:“我是劉啓的師弟,不過有些功夫卻是他代師傳授”馬超有些不解,畢竟他可不像徐晃那般求爺爺告奶奶的好不容易纔得了真傳,馬騰雖然落魄,到底有祖傳真法

    馬超鐵槍一指,冷笑道:“就憑他徐公明,你不是唬我吧”徐晃眼神一眯,“哼”了一聲,大斧高高舉起,藉着馬速,猶如天神一般。馬超眼睛一亮,喝道:“來得好”馬超催動馬匹,手中的鐵槍一動,木杆一顫,槍頭幻出幾個虛影,正是馬超祖上馬服君趙家槍法其中的一招“鳳擡頭”。說到這兒,就不得不提一句,馬超祖上雖善使槍,但要求過高,到了馬援這一代,又另闢奇徑,留下了馬家刀,以至於如馬騰等人皆是用刀高手

    徐晃冷笑一聲,縱然技巧再高,沒有真實的力量不過是鏡花水月,手中的大斧不自覺一緊,如劈山一般狠狠地朝着馬超的頭上砸去。是砸不是砍,馬超的眼睛露出一絲羞惱之意,但手中的鐵槍真貼了上去,心中猛然吃了一驚,這力氣忒大右臂彷彿酥了一般,鐵槍的柔勁竟然一點也用不出來,甚至這反震的力氣,使得幾個槍花立馬消失虛招化成了實招。

    徐晃輕聲道:“不過如此”手中的大斧在馬超額頭前一尺左右猛然停了,那道斧風,猛然吹得馬超頭型盡亂,額頭上的前發彷彿波浪一般分爲兩側

    馬超有些惱怒,手中的鐵槍的木杆上竟然被握的有了些印痕,眼睛有些眯,彷彿激怒的獅子一般,心中的鬥志已然燃燒起來。徐晃輕聲道:“有那個時間還不如自己去練練”說是這麼說,徐晃在下斧的那一刻就後悔了,這個小子說到底還是個十五六歲的孩子,這等天賦,比自己那時候可好多了

    長安董府,溫侯呂布來到大名鼎鼎的鳳儀亭處,這倒不是和董卓小妾有私情,而是董卓有事兒要喚他。董卓笑着道:“奉先,來”呂布笑了笑道:“義父生辰將近今年不如大辦一下,喜慶喜慶也好”董卓一愣道:“這不好吧如今國家艱難”呂布笑道:“自家府中出錢,又不動用國庫,再說,說是大辦,不過是場宴會而已,往年的寒酸,有些不美”

    董卓皺着眉毛,然後道:“奉先,我在考慮考慮對了,今日喚你來,是有一事”董卓笑了笑道:“富貴不還鄉,猶如錦衣夜行,卓今發了跡,所以大建郿塢。奉先也做了侯,幷州仍是無主之地,張揚不堪大用,依我之意,不如奉先”

    呂布喜道:“布願去”董卓搖了搖頭道:“非也奉先乃是太僕,不可輕離,依我之意,推舉一心腹便好,有了功績,纔好升遷”呂布一聽,立馬道:“布帳下張遼智勇雙全,可堪大任”董卓點了點頭道:“幷州之事就託付於你如今西涼有亂象,軍馬有些不穩”這一說,就連呂布都提了神,要知道不管是西涼軍還是還是幷州軍,大多都是騎兵,這年代騎兵可是最燒錢的,不是和後世那般,部落就算再窮,也能湊得上幾千人騎兵

    所謂的燒錢,主要是因爲沒有馬蹄鐵,所以說,戰馬幾乎就成了“幾次消耗品”,若非如此,劉啓的絕影二世也不會這麼大了溜得也很少,當然這也與劉啓有些心痛給這麼小的寶馬打馬蹄鐵的緣故

    所以說,當初劉備一聽說馬超來投,立馬就喜不自勝,甚至五虎之中,馬超位列第三,無他,就衝這幾千騎兵,就值這個價。至於掛在口邊的衣帶詔云云幾乎就是個藉口,和演義中不同的是,正史中馬騰算是挺曹派,赤壁前就去了鄴城,馬騰之死不如說是死在馬超手裏,兒子造了反,自然得把老子給殺了

    閒話扯完了,興高采烈的呂布沒看到董卓那微笑的臉,準確說老人慈祥的臉是最好的面具,一切的一切都隱於其中

    李儒抓着頭皮,看着上門的呂布,想了想這個宴會還是點了點頭,董家二代董璜躺在牀上,能說得上話的,也就是李儒牛輔以及這個義子呂布了,不過牛輔是個老好人,隨大流的典型代表,只不過如今的他可是正往長安趕,前一陣回了西涼,縱然是朝廷官員,不過自家的部落出了問題,牛輔心裏繫着自家兄長,便急急回去了

    李婉向呂布施了一禮,看呂布一點頭,便跑向了李儒身旁道:“爹爹”李儒慈祥着笑着道:“乖女兒何事”李婉小臉一努道:“姎想看看白奴”李儒的臉一黑,這一陣兒由於有大黃在,好不容易有藉口讓李婉消停點,畢竟身爲未婚妻動不動上夫家門太令人恥笑了,這不是童養媳

    呂布笑道:“快去吧,正好雯兒也在,小娘子一塊兒玩倒也不錯”李儒看了呂布一眼,嘆了口氣,道:“去吧去吧”

    李婉歡呼一聲就跑了出去,李儒沒好氣的瞅了他一眼道:“奉先啊奉先你可真給我出難題”呂布搖頭道:“這有什麼難題草原上的人本來就是敢愛敢恨,哪和你們似的,明明心中喜歡得不得了,卻婆婆媽媽的不敢做這張麪皮真這麼重要麼”

    李儒噎了一下,懶得理會和呂布吵這個問題,嘆道:“相國壽宴,以你的意思是請羣臣”呂布點了點頭道:“郿塢已經建好,想過在自家舉辦宴會,一來地方夠大,二來義父能親眼見到家鄉變化,還有比這個更好的禮物麼”李儒儘管有些詫異,在這等私事上呂布竟然會如此上心,不過還是欣喜的點了點頭,隨後道:“不過到了那天,奉先少喝些酒,有些不死心的人說不得就得興風作浪”

    呂布冷笑了一聲道:“布不會給他們機會的”呂布彷彿想起了什麼,開口道:“我帳下張遼去幷州,其中的文書和令牌等,郎中令還是早早操辦”李儒點了點頭道:“張文遠是麼最晚明日,這些事兒都會處理好”李儒嘆了一聲,薑還是老的辣,自己有些頭疼的事兒,被董卓輕描寫意的完成了,最關鍵的是,對方還感激的很,事實上,這只不過是李儒走了思維誤區,只想過離間麼,沒想過“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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