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李傕缺心眼,遊戲中智商不超過二十的貨,事實上他也有鬼心思,華雄傷愈後一直沒出過手,若是他勝了,自然是在西涼軍中威望高些,就算是敗了也無所謂,輸給西涼第一不丟人,更何況還能扛起“華雄實力不減”的大旗,不管怎麼看都不是太賠本的買賣……

    劉啓沒理會這“刀光劍影”,將特地從侍女那兒又要了的小碗放到了地上,將案几上的已經不太熱的羊奶倒在碗中,這可憐的小傢伙還不到喫肉的時候……

    李傕笑道:“這小傢伙還沒斷奶呢!”劉啓眼睛先是一呆,隨後又笑了起來,白奴雖然聽不懂李傕說的是什麼,不過撫在自己身上的那隻手既粗魯又陌生,顯然不是自家主人,以及兩位女魔頭。白奴惡狠狠地回身一咬,雙爪無師自通得向側方一撲……

    李傕有些目瞪口呆,咬雖然咬得不狠,小爪子的指甲也沒長成自然不疼,但這一撲一咬頓時有些狼狽,惹得郭汜哈哈大笑……李傕惡狠狠地看着白奴,後者被劉啓抱起,但依舊吼了一聲示威,這一聲竟然連不遠處的席位上都被驚動了……

    儘管白奴的嘴角上依舊有羊奶,儘管它是如此弱小,但已然成爲了附近的焦點,當然厚臉皮的李傕只是狠狠得盯了它兩眼,就放過了這件事。當然這也與華雄的話有關,“稚然,和老虎置什麼氣,它不懂事,你還不懂事麼,平白丟了自家身份!”

    虎雖小,威風在,一雙小眼掙得圓圓的,渾身的皮毛似乎也鼓了一圈,在劉啓放下之後,伏低了身子,來來回回的走着,在被訓斥了幾回之後,纔有些不甘心的重新喝奶,當然那隻碗卻到了另一側,在他身旁的正是華雄……

    華雄嘆道:“你這虎真不錯!就連雄也有些心癢了!”劉啓臉一紅,嬉笑着擺擺手,就聽得華雄道:“若不是知曉你這虎崽在剛開眼時被你得了,我還真懷疑這虎是不是跟着母虎訓練了一段時間,啓你可能不曉得,方纔那姿態,和真正的捕食的猛虎一模一樣……”(這裏自然是開了掛的誇大天賦,小說而已,不要深究……)

    劉啓笑呵呵的摸了摸白奴,說實在的,白奴雖然也會讓人懊惱,幹些令人哭笑不得的事兒,不過心中卻越發把它當做寶貝……白奴喝飽了奶就被劉啓抱出去,一般來說過一陣要拉撒,在宴會上終爲不美,再加上大黃也在那裏等着……

    白奴還是落入了女魔頭的手中,李婉和貂蟬喜滋滋的抱走了,在她們身邊還有忠犬大黃一條,其實劉啓卻沒想過,也就是董家才能這麼隨意,畢竟弓馬出身,養狗不爲奇,若換了尋常人家小娘子早就嚇癱了,畢竟大黃若是前肢擡起,足有一米多了……

    劉啓來的時候剛好趕上第三尊酒——爲董卓壽!出乎意料的是,宴席上似乎大魚大肉並不太多,多是家常小菜,不過說是家常,也僅僅是相對而已,不用說別的,李傕如今正提着羊腿猛咬,只是看那勁頭,彷彿出剛纔的怨氣……劉啓沒料得他惡意的猜度卻正中了李傕的心裏,畢竟咬東西確實是一種發泄的好辦法,只是此時的烤羊腿在李傕眼中卻已經化成了烤虎腿……

    三杯酒敬完,算是進了自由環節,劉啓挽了挽袖子,在這一羣大老粗人中,所謂的有喫相明擺着是讓人難堪,只是這小餅卷醬伴着魚湯,劉啓猛然眼神一亮,果然是回味無窮。家常菜做得如此不尋常,董卓的廚子果然下了不少功夫,作爲享樂一族的劉啓暗暗下了決心,等到行冠禮自己開府之後,也得花大價錢弄個廚子,胃口好,什麼都好……

    可惜的是,每一種飯菜都不多,除了烤全羊等大件之外,都是每人一小份的,但劉啓卻覺得,比之宮中年末大聚會那次可好得多,畢竟有些調料,宮中的廚子謹慎不敢放,但民間可沒這講究……

    劉啓正喫的爽快,猛然聽得一陣喧鬧聲,頭不自覺的往那瞅,李傕道:“有什麼好看的!聽着聲音就是溫侯那些人……”劉啓苦笑一聲,剛纔那聲音確實是幷州口音,也不知道哪裏出了什麼事兒,不過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更不用說離着太遠,管那麼多幹什麼……

    呂布皺着眉毛道:“李肅,你醉了!”李肅哼了一聲,打了個飽嗝,一股酒臭隨之從口中“嘔出”,斜眼看着呂布道:“我醉了麼?我纔沒醉!”小鬍子一翹一翹的,讓人看了就有想拔的衝動……

    高順看了呂布一眼,伸手拉着李肅道:“兄長!”李肅猛地一推,哼道:“看看你成了什麼樣子!有人給你出頭,還成這個熊樣!我幷州可沒有這麼沒骨氣的漢子!”呂布眼睛彷彿冒了火,場面冷得很,侯成對身旁人比了比眼色,魏續咬了咬牙,就走到了呂布身旁,道:“奉先!相國在瞧着呢!”

    這一句話猶如冷水一般澆透了呂布全身,呂布一回頭,恰好董卓的目光正掃過這裏似乎帶了相詢的意思,呂布笑了笑,便轉過了頭。呂布的臉有些鐵青,幾乎是壓着嗓子吼出來的:“有什麼話回去再說,誰今天攪了義父的壽宴,休怪布鐵戟無情……”

    呂布看了看那張木木的臉,哼了一聲道:“高順!扶他回客房!”高順點了點頭道:“喏!”李肅有些不滿旁邊伸出的手,正嘟嘟間,一雙手捂住了他的嘴,一位男子開口道:“兄長!恕性無禮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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