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大事兒自然是指謀刺、兵變之類的事情,另一人點了點頭,喊聲“喏”,便出了房門。月光方纔映照出那猥瑣的小鬍子,便立即被黑雲遮去了光輝,看起來,放停下的陰雨還有繼續下的意思……

    男子搖了搖頭,心中盤算了一二,起了身,儘管心中有了定策,但還是有些不踏實。男子一吹氣,燈滅了,隨後便朝着府中的“禁區”走去,說起來,那個人在自家府中呆了這麼多年,也該交交“房租”,出出力了……男子“哼”了一聲,猙獰的臉上擠出了一絲笑容,心頭不自覺浮起了劉啓的臉……

    “咦?這是哪裏?”劉啓有些詫異的看着周圍的環境,漆黑黑的一片,有些熟悉也露出些陌生,詭異的很,可是,自己不是正在睡覺麼?劉啓眨着眼睛,右手一指,只是半點火星也無,一陣微風聲傳來彷彿在嘲笑着他的無能……

    “可惡!不應該是這樣的!尼瑪,我又不是段譽……”只是令劉啓有些心涼的是,此時的他彷彿真會了“段氏六脈神劍未熟版”,似乎連一道道術都發不出來。劉啓嚥了口唾液,從超人打回到原型,這在搞什麼,正喫驚間,猛聽得一道破空聲,趕忙側身一避,只是讓他心涼的是似乎連身子也變成了前世的那個狀態——神經反應過來,但肉體跟不上……

    “啦”的一聲,劉啓的臉不由的猙獰起來,左手捂着右臂的傷口,回頭一看,一位身材尚算矮小的黑衣人倒握着短刀,只是刀刃上有一道磷色的光彩……

    該死,淬了毒麼,不僅僅是傷口,就連整個胳膊彷彿都酥了一般,失去了知覺。劉啓大喘氣,彷彿那一刀已然失去了全身的力氣,看着緩緩而行的黑衣人,不由得慘笑一聲……脖子一痛,眼一黑,彷彿墜入了永遠的深淵,劉啓有些麻木的看着這一切,隨後那一張燒的有些字跡模糊的紙出現在自己心前……

    “啊……”“醒醒……”一陣粗喘氣聲在小炕上響起,劉啓有些發白的臉上掛滿了汗珠,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女,心中終於輕鬆了不少……貂蟬輕輕的站起了身,道:“做噩夢了麼?”劉啓嘆了口氣,想說的話又咽了下去,隨後伸手想接過貂蟬方洗了洗的手巾,後者搖了搖頭,輕輕地擦了擦劉啓的額頭,道:“乖一點!你還是個小屁孩……”

    “小屁孩”這個詞自然是貂蟬從劉啓那裏“學會的”,不過這一幅“女王樣”到令劉啓哭笑不得——不就是比我大了兩歲,不過心中頓時暖洋洋的,就連方纔的驚恐也少了不少……

    劉啓有些遲疑的開口道:“秀!若是啓成了個普通人,你還會跟着我麼?”貂蟬摸了摸劉啓的額頭,眨着眼睛仔細的瞧了瞧劉啓,沉吟了一分,才道:“僅僅是受了風邪,可是不燙啊,按理說不應該說胡話的……”

    劉啓沒好氣的道:“啓沒說胡話……”貂蟬將手巾放到盆中洗了洗,留下一道背影給劉啓,道:“普通人就普通人,秀也只是個娼女……”劉啓翻着白眼,好吧,侍女說成舞女,不過好像也對,只不過一個是賣唱的,一個是賣舞的……

    劉啓又道:“若啓失了道法呢?”劉啓剛說完,就看着貂蟬的肩膀有些聳動,正遲疑間,就見得貂蟬回過身,上了炕,一把摟住劉啓道:“那不正應了你說的故事?”劉啓道:“什麼?”貂蟬有些迷離道:“《神鵰俠侶》啊?不過到時候你得叫我‘姑姑’……說起來,憑你這資質,從頭練起定然不難……”

    劉啓嘆了口氣,將炕旁的蠟燭吹滅了,感到身前少女的兩處柔軟,不由得笑了笑道:“喂!你離我太近了!”貂蟬笑道:“近又怎樣?雖然都是你的?你有這個膽量麼?對了你方纔做了什麼夢?”劉啓立馬慫了,儘管十三歲有了功能,但不代表可以做,他又不想做短命人,一時的放棄可換回未來的美好……

    劉啓嘆道:“方纔做了個夢!我又成了普通人,道術用不出來,就連身體遲鈍的比不上普通人,就連拳腳也稀疏了……不巧的是,對面就是名刺客,右手所持的短刀淬了毒,……說起來也有些奇怪,被殺了之後,心頭卻浮起張紙!字跡模糊看不清不說,還有燒痕,但看着感覺很熟啊!秀!我的東西都是你保管,你可有印象?”

    貂蟬皺着眉毛,靈動的眸子轉了一圈,隨後就搖了搖頭,道:“沒什麼印象……估摸是秀來之前的事吧……”儘管漆黑中看不到少女如釋重負的表情,劉啓不由得吻了一口少女,道:“睡吧!話說起來,你這體香真是令人……”話還沒說完,劉啓就捱了“一個爆慄”,一個聲音響起:“可惡!啓,你越來越過分了!”

    劉啓笑了笑眯上了眼,只是隨後感到嘴巴上被點了一下,渾身一酥,聽得一道很低的聲音傳來,“我也要還回來……”不提嬌紅的少女臉頰,劉啓只感到被抱得更緊了些,頭輕輕一側,找着個舒服地方,安安穩穩的睡着了,話說回來,初吻的感覺真的不錯……

    這一夜睡得有些甜蜜,甚至早上醒的時候,劉啓感到頭腦清醒了不少,只是一出門,就看到賈氏和賈詡看向他的目光有些怪怪的……儘管後者很不同意劉啓和貂蟬同房,不過到了新年之後,賈太夫人也就取消了這道禁令……(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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