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不是!我也不知道怎麼了,一在嫂嫂身邊就抖,忍不住!”劉啓狗一般喘氣,說得卻老實。

    小玲用胳膊包着他的肩膀走,說:“誰讓你把衣服都脫給我,就該凍你!”

    劉啓感覺她的身體軟綿綿的。一個踉蹌,差點摔一跟頭。小玲輕笑一下,留他站着,自己去黑乎乎的茅房。

    一隻覓食的大貓被驚到,輕“喵”一聲,呼啦踏響什麼,上了牆頭。

    小玲心情好到極點,出來後輕聲叫喚着“貓咪咪”,向牆頭上的小貓招手。劉啓低着頭,也進茅房,一下把貓嚇了個無影蹤。小玲格外惋惜,埋怨他說:“小鳥!貓兒都被你嚇跑了!”等兩個人回到屋子裏,劉啓連忙做賊一樣把兩處的被褥整到一起,心虛地說:“怕冷!”小玲笑笑,也不揭破,只是脫衣服睡覺。

    想象的多於看到的,劉啓眼睛瞪大,鼻腔裏乾熱。

    他連忙摸了摸,害怕自己要留鼻血。小玲揹着身子偷笑,把燈吹熄,潛進被窩。劉啓也三下五除二,快快進去。但一進去就發抖,呆在角落裏跟只病狗差不多,動也不敢動,呼吸也呼吸不動。

    這種只呼到到一半的顫抖騙不了人。

    小玲邊問他怎麼了,邊用胳膊摟他。劉啓渾身冒熱,抖動連連,而且越極力地控制,越抖得厲害。連他自己都奇怪,暈不拉及地問出來。

    “你成男人啦!”小玲摟着他,噴氣如蘭地說。

    劉啓的手,慢慢兒,慢慢兒,像螃蟹一樣地爬過去,最後纔敢摸上小玲的身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手太涼,小玲輕輕“嗯”了一聲。他火速把手拿開,讓它再像螃蟹一樣爬走。

    小玲反而扭過來,親了他一下。

    劉啓腦子一下空白,兩行鼻血傾斜而下。

    他起身就點燈,看到兩手都是血,大懼,連忙說:“我靈魂出竅了!”小玲也被嚇了一跳,穿着單衣起身,給他端盆水,邊給他洗邊說:“火太大了。以後可別喫那麼多上火的東西!”好一會,兩個人又睡下。

    劉啓找不到什麼話,就給她講自己在王宮裏的事情。小玲卻總不信,不相信小國王一頓喫幾十樣的菜,也不相信他連穿衣服都不會,更不相信他每天抱着一種什麼神丹幸女,只是說劉啓在編造鮮事。

    劉啓乘機放鬆,慢慢把手**到她小衣裏肆虐,在溫溫滑滑的肌膚上游動。

    “劉啓!”小玲幽幽地叫了一聲。

    “什麼?”劉啓問。

    “二牛不在了,大水不肯守攤,嫂嫂和你合開,好不好?明日我出城,叫我爹媽,弟弟都來。你看開什麼好呢?”小玲問。

    她用春蔥一樣的手指頭摸着劉啓的耳垂,輕輕地掂拈。

    劉啓的心都醉了,說:“嗯?!我也不知道,現在除了做官,幹什麼都很難!”

    “打鐵好不好?我爹就是鐵匠,在郭家幹了半輩子,攢了點錢,買了地才搬出去的。”小玲柔柔地講道理說,“你看,我們今天出去就無緣無故地被人打了,那別人呢?世道不好,打兵器一定受歡迎的。”

    “那也不能讓人人都枕着兵器睡覺吧。那不是和我們那裏一樣了?弓都掛在門檐子下,一有情況,出門隨手就取了。”劉啓想了一下又說,“我做了一輩子的生意,最近才得出一個道理,就是——”

    “是呀。劉啓你做了一輩子生意,得出什麼道理來着?”小玲取笑說。

    “就是得有遠見!”劉啓得意地說。

    “不是廢話嗎?”小玲嗤笑。

    劉啓扭翻身子,“嗯”了一下,說:“什麼廢話。要是兵器氾濫,朝廷會怎麼做?可能不管,也有可能封鋪子,沒收兵器,禁鐵流通!”

    他邊說邊大膽地把手從小玲的身側移下,放到她的柔胸上,跟蝸牛一樣一點、一點地動。小玲輕輕呻吟一下,動動身,低聲說:“那也不能什麼都不做吧!這麼大的鋪子不能閒着。我家打鐵的工具一樣不缺,也就是買點鐵胎,鐵塊的。”

    兩人的眼睛相迎,就是在黑暗中也有什麼東西在交流。小玲突然把頭埋到他身上,低低啜泣,將所有的辛酸悲痛都傾瀉下來。

    劉啓感覺沾溼衣服的淚說,細聲地勸,卻不知道說什麼好,心想:她一個柔弱的女人,又怎麼能對抗最勇敢的勇士都無法對抗的命運呢?

    好久,楊小玲抹了一把眼淚,說:“謝謝你。劉啓!”

    劉啓有些羞愧,收回自己的手,訥訥地說:“我不是有意的,我也管不住,本來我把手放在背後的,可它自己爬了過去!”

    小玲抽着鼻子,嫣地一笑。

    她隨即拿過劉啓的手,引他在自己胸膛上移動,用火熱的脣將他的嘴巴堵上。

    劉啓呼吸不暢,一下瞪大白眼。

    他在小玲的引導下,放棄牙關陣地,伸出自己的舌頭和對方的****攪動在一起,丹田中升起一團火焰。那火漸漸吞噬掉他的理智,讓他再也不知道自己姓什名誰。略一清醒,他就發現自己在上面,小玲在下面。小玲用柔手握着他小腹下的東西,抵到了一個溼滑的地方,放手讓它陷進去。

    劉啓登時被一截閃電貫通,上身撐起,死死抵着,大口、大口地喘氣。被窩被他兩人翻騰的冷風四起,兩人最終交頸而眠,一覺睡到清晨。此時外城的門沒開,小玲先起身,然後叫醒劉啓去宮中請假,也好送自己出城。

    劉啓忙到太陽出來纔回來,提了許多包子。

    兩人正喫着,聽到花流霜敲門,大聲喊劉啓。

    只聽一下,兩人從頭到腳都要炸了。劉啓還好。小玲整個都要虛脫,生出被人抓姦在牀的感覺。她正想機械地答應,見劉啓“噓”了一聲,立刻明白過來。花流霜敲了一陣子,大概覺得裏面沒人,離開了,帶來一陣後怕的冷寂。劉啓恢復正常,遞給楊小玲一個包子,自己也抱住猛咬。楊小玲卻因爲擔心喫不下,覺得自己害了劉啓,連連說:“小鳥。千萬別把我們夜裏睡一塊的事說出去,千萬不能讓別人知道阿嫂愛你!好嗎?”

    劉啓想想昨晚,確實做了不該做的是,再聽楊小玲哀求,連忙答應。

    ※※※

    喫過出城。野外豔陽白雪,遍野溼-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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