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巫撞花轎:有鬼出沒 >200:真實的夢境
    “出去約會嗎?可是我更想跟你一起呆在家裏。”萬賓白道。

    “我喜歡宅,就是怕你不喜歡。”

    “如果不是上班,我這個人也挺宅的。”

    “完全看不出來。看你平時辦案經常在外面跑,我還以爲你喜歡到處跑。”

    “不是喜歡,是工作需要。你不也是?案件在哪時發生,就跑到哪裏去,大晚上的,一個女人對着屍體,你也不害怕?”

    “有什麼好怕的?屍體纔是最不會說謊的真相,只有儘快把真相解剖出來,才能還死者一份尊敬。”

    “所以你這樣,我才特別敬重。”

    “我要佩服你纔是,不管什麼案子到了你手裏,你都破了。”

    ……

    兩個人互相誇着,一誇就是一上午。

    兩個人都沒有說謊,他們還真都是“宅男宅女”。萬賓白是平時辦案,往外面跑得太多,累的,不想動;安雨則是特別喜歡安靜,呆在家裏,捏捏小動物什麼的,一天很快就過去了。

    兩人湊在一起,正好。

    萬賓白坐在電腦前,玩一會兒遊戲;安雨坐在工作室,捏動物。

    工作的時候,兩人都很忙,萬賓白到處跑,尋找線索或證據;安雨則專注地呆在解剖室,認真地解剖屍體,尋找線索或證據。

    局裏的很多人知道他們在一起之後,紛紛要求他們發喜糖,說他們是金童玉女。

    而時光,也過得很快。

    兩人訂了婚,開始着手準備結婚的事情,發請貼、買喜糖、訂酒席、拍婚紗照。

    婚紗照裏的萬賓白特別帥,安雨笑得特別幸福。掛在裝修一新的新房裏,大紅紗綢掛起來,綵帶掛起來,還有飄到屋頂的氣球。

    這天,安雨接到局裏安排,要去外地協助解剖一具屍體。

    她打電話給萬賓白:“老白,我要出一趟差,可能過幾天天才回來。”

    “行。你回來的時候的電話給我,如果我有時間就去接你。”

    “好。”

    到了異地,其他局裏的同事知道她要結婚了,還一陣不好意思,說這個時間要她過來幫忙。實在是沒有辦法,這個案子陷入了僵局,他們想從屍體着手,看能不能找到線索。

    “我盡力而爲。”安雨的習慣是,永遠不打包票。

    安靜的解剖室裏,那張白色的手術檯上,躺着一具無頭女屍。

    安雨看到的時候,愣了一下:怎麼感覺在哪兒見到過?

    “安姐,我給你打下手。”一個剛從大學畢業的男生穿着白大褂走了進來,笑容特別乾淨。不是別人,正是她的助理小錢。

    “你也來了?”安雨有些意外,他們請她過來幫忙,想不到把她的助手也請了過來。

    這個時候,外面的天色早已經暗了下來。

    因爲是解剖室,這裏的燈特別亮。

    安雨做了解剖前的最後一些檢查,小錢也做着自己的檢查。

    就在這時,電燈閃了一下。

    安雨沒有放在心上,繼續檢查。

    電燈又閃了一下。

    “怎麼回事?燈壞了嗎?”小錢停下了手頭的工作,“安姐,要不要檢查一下線路?要是呆會兒正做着解剖,燈突然熄滅了,那可就麻煩了。

    ”

    “嗯,等幾分鐘吧。”安雨先把最後的檢查做好,讓小錢等幾分鐘,再開始解剖工作。

    幾分鐘之後。

    “好像不閃了。剛剛會不會只是偶然?”小錢道。

    “嗯。”

    兩人站到了手術檯前。

    安雨先檢查了一下無頭女屍的脖子,上面的傷痕顯示,這是用什麼鋒利的東西“鋸”斷的。安雨猜測,有可能是電鋸。

    “兇手真殘忍!”小錢忍不住說了一句。

    安雨沒有回答他,她現在滿心都在想着一個問題:爲什麼她總覺得這個傷口在哪裏看到過呢?

    越檢查,這種感覺越強烈。

    後來的屍檢報告也寫得十分順利,就好像她曾經寫過一樣。

    從女人胳膊、手腕,以及腳腕上的勒痕來看,死者死前被人捆綁過。

    它應該與兇手有個正面的搏鬥,因此身上還有其他青痕,特別是手指甲有抓東西太過用力產生的破裂痕跡。

    除此之外,它的下/體有被性/侵的痕跡,遺憾的是沒有留下兇手的任何液體。

    安雨想來想去,都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樣的兇手,纔會在犯罪以後把死者的腦袋都鋸掉了呢?

    而且,現在都沒有找到死者的腦袋。

    會扔到哪裏去呢?

    它是誰?

    ……

    屍檢很簡單,但要找到兇手就不那麼容易了。特別是,他們現在連死者的身份都還沒有摸清楚。

    安雨花了3天時間,才做好了屍檢,並寫好屍檢報告。

    她下飛機的時候,時間已經不早了。因爲這個時間點萬賓白在上班,她就沒有給他打電話,而是直接打車回家。

    她打算,等她回家休息一下,再在快他下班的時候打電話給他,然後一起喫晚點。

    提着行李到了家門口,她打開房門,發現門口的鞋架旁有一雙陌生的女式皮鞋。

    那是一雙大紅色的酒杯式高跟鞋,鞋跟至少10cm,特別細。

    安雨雖然也喜歡穿高跟鞋,但因爲工作的緣故,跟不可能那麼高,也不可能那麼細。

    就在這時,臥室的方向傳來一個女人的呻/吟/聲。

    那個聲音,她是如此熟悉,那是她曾經也發出過的聲音,在萬賓白的身/下。

    安雨心頭“咯噔”了一聲。

    不會吧?!

    萬賓白不是這樣的人。

    而且,就算他要偷人,直接樣他的住處帶就好了,有必要帶到她家來嗎?!

    不安,籠罩在心頭。

    安雨脫下自己的黑色高跟鞋,輕手輕腳地往臥室走去。她還不忘記打開手機的錄製功能,不管真相是什麼,她都需要留下“證據”。

    臥室的門並沒有上鎖,輕輕一推就開了。

    她的牀,她上個星期才換的新牀單了,一個湯着金黃色長卷發的女人渾/身/赤/裸,正坐在萬賓白的腰上,上下起伏着……

    安雨整個人呆住了。

    一開始想得好好的,但真的到了這一刻她才知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了,甚至握住手機的手都在發抖。(未完待續。)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