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巫撞花轎:有鬼出沒 >201:捉/奸/在/牀
    最後,還是萬賓白察覺不對,往門口一望:“你怎麼回來了?!”

    “呵呵!我怎麼回來了?怎麼,我礙着你們這對狗男女了?!”安雨的聲音前所未有的冷。

    萬賓白趕緊將身上的女人推開:“小雨,你聽我解釋……”

    “好,我聽你解釋。”安雨應得極快。

    萬賓白完全沒有想到那麼容易,直接愣住:“那個……那個……”

    “你就是安雨呀?長得滿漂亮的嘛,”萬賓白不知道說什麼,到是那個被推開的女人爬了起來,大大方方地往安雨年輕一站,“難怪老白喜歡你,要跟你結婚。不過可惜,就是冷了點,一時還好,時間長了一點情/調都沒有。你也別怪老白,他就是想要一點溫暖。”

    安雨冷着臉,氣得不行。

    什麼意思?她這個未婚妻不夠溫暖,所以就找別的女人跑到她家鬼混?

    扯蛋!他又不是第一天認識她了,跟她建立男女朋友關係之前,難道不知道她的個性有點冷嗎?

    安雨也乾脆,直接給了兩人一個一巴掌:“從我家滾出去!”

    “你……你居然打我?”那女的一愣,反應過來,就想拍回去。

    不想被萬賓白給拉住了:“我們走吧……”

    “我不走。我要跟她說清楚,她憑什麼打我?我睡她男人怎麼了?如果不是她自己不夠好,抓不住自己的男人,我睡得着嗎我?”

    “好了,別鬧了!”

    “萬賓白,你居然還幫她?我真是看錯你了……”

    ……

    他們走了後,安雨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好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

    天,不知道什麼時候黑了。

    安雨坐在工作室的椅子上,神情麻木的捏着小人,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平時捏起來哪此順手的小動物,她捏了一下午,硬是沒捏出一隻來。

    “哇嗚嗚嗚嗚……”

    愣了一下午的安雨,望着手中的“四不像”,突然就趴在桌上哭了起來。

    她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哭到後面,嗓子都啞了,她抽咽着,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屋子裏很黑,除了工作室的燈,其他房間都沒有開燈。

    她實在是不盧開燈,更不想呆在光線明亮的地方。

    就像一隻受傷的兇獸,她想找一個地方藏起來,不讓別人看見自己在舔舐傷口。

    萬賓白,她真的以爲他會自己過一輩子的人。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都要結婚了,卻纔發現他是這種人。

    其實,這樣也不晚吧?總比她結婚後了才發現好,不是嗎?

    安雨在心裏安慰着自己。

    反正,這樣的男人是不能嫁了。她寧願自己呆身一輩子,也不願意找一個渣男過日子。

    “碰碰碰——碰碰碰碰——”

    才喝了一杯水,就聽到大門像是被人用錘大在敲一般,特別響。

    安雨嚇了一跳。

    她沒有立即開門,而是對着貓眼往外看。

    而這一眼,更是心驚肉跳。我的媽呀?!居然有一隻眼睛對着貓眼往裏面看?!

    “安雨,你開門,我知道你在裏面,開門……”

    門外,傳來萬賓白粗魯的聲音。

    安雨有點懵。

    白天發生了那種事情,他居然還有臉上門?而且還是以這種不客氣的姿態?

    “你要幹什麼?”安雨猛然一下打開門,就冷着臉衝着外面的人說道。

    “幹什麼?幹/你——”萬賓白一臉兇相,就好像一隻脫去了斯文皮相的野獸,終於露出了它的獠牙。

    他直接打開門,就走了進來。

    “萬賓白,你這個瘋子!你給我滾——”安雨衝他大喊,“我這裏不歡迎你。”

    “你是我老婆,我愛上哪就上哪兒。”萬賓白直接用腳後跟踢關了門,一把抓住安雨,就往臥室拖。他的另一隻手裏,拿着一把像斧頭一樣的東西。

    “放手,你給我放手——”學過軍拳的安雨想要反擊,卻發現她根本不是萬賓白的對手,招招都被對方克住,甚至直接被人家摟在了懷裏。

    萬賓白丟掉斧頭,摟着她的腰,就抱着繼續往臥室去:“不放!”

    “放手!你再這樣,我就報警了!”

    “我就是警察,你報呀。”

    安雨氣得夠嗆。她覺得,萬賓白像是瘋了,不,是真的瘋了!

    他直接把她扔到了牀上,就黑着一張臉開始解自己的皮帶。

    安雨頓時明白了他的意圖,吼道:“你想強/奸/我?!你瘋了——”

    “我是瘋了!我被你逼瘋了!我告訴你,安雨,你是我老婆,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你別想離開我……”

    “不是我想離開你,是你背叛了我。萬賓白,你講點道理好不好?”

    “講什麼道理?你做什麼都可以,但想要離開我就是不行。”萬賓白直接將想要逃跑的安雨抓了回來,握住她的雙手,舉守她的頭頂,壓了上去,“你要搞清楚,我只不過犯了一個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誤,你居然就敢離開我,安雨,誰給你的膽子?”

    語氣裏,滿是威脅。

    “你這個瘋子——”安雨尖叫。

    “嘶啦”一聲,萬賓白直接撕開了她身上的衣服。

    安雨又懼又怕又氣:“住手,住手,萬賓白,你住手。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你這是在犯罪……”

    “我很清楚,不用你提醒我。我這是在寵愛我的老婆,天經地義。在這張牀上,呆會兒我要狠狠/幹/你,讓你一輩子也離不開我……”

    安雨更瘋狂地掙扎起來,像潑婦一樣,連較都用上了。這一次,她是真的被嚇得夠嗆。

    老天?!

    她認識的萬賓白怎麼會是這種人?!

    也不知道是萬賓白沒有抓緊,還是她用對了方法,她的手一下子就從他的手中逃脫了起來。她對着他一陣不要命的猛抓,又踢又咬,連之前的軍拳都拋到了腦後,只有本能的掙扎。

    “啪——”

    她一巴掌打在了萬賓白的臉上:“你這個瘋子,放開我,滾開——”

    萬賓白有點懵:“安法醫,你打我幹嘛?”他的手中,還拿着一把桃木劍。

    “我打你?我打的就是你這個瘋子——”安雨又是一個巴掌扇了出去,左邊一個,右邊一個,剛好對稱。

    而打完之後,安雨猛然反應過來。她不是躺在牀上的嗎,怎麼是站着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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