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
易諳在角落裏,臉上飛入潮紅,氣息極其不穩的喘息着。
自小,打孃胎裏帶出來的病症。
藥石無醫,只能壓制。
而最近,原本半年多才發作一次的症狀,短短一月之內竟已發作了兩次。
“別靠近我”
紀晚剛擡腳,易諳似乎已經察覺到了她的舉動,用盡力氣說了句話。
似乎剛剛沐浴過,身上的浴袍被他拽的七零八落,鬆垮在掛着,身上幾乎要被汗水浸透了。
“大兄弟,你挺能逞強啊。”
默了一會兒,紀晚抱肩走在了他身旁,半帶着調笑的聲音響徹在他的耳畔。
易諳似乎沒想到她會這麼大膽,看向她的眉目清明瞭一瞬,隨後掙扎着整個人從地毯上撐起來。
搖搖欲墜,汗珠細密地由鎖骨劃落,沒入衣領
場面,一度欲的有些失控。
而拼盡力氣打開的抽屜,藥瓶裏面卻已然是空空如也。
易諳眼角驀地一抽,意識漸涼。
“出去。”
沙啞着嗓子說出這麼一句,易諳維持僅剩的理智撐着身子要往外走他能感受到,自己根本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
每次發病,都做足了準備,半年一次,醫藥協會古院長會及時替他診療,平日裏也有藥物壓制。
而這次沒料到的發病,平日裏藥也沒準備,完全出乎了意料
說完這句,易諳控制不住地倒下去,臨門一腳,紀晚只來得及穩穩地抓住了他的浴袍一角
電光火石間想到什麼,紀晚的手已經放到了他的浴袍上
浴袍本就鬆垮,加之被他自己扯的也不輕,紀晚不過輕輕一拽,一聲微小的裂帛聲後,輕而易舉地擼下了他的上半身
紀晚始終沒忍住,心底臥槽了一聲。
這浴袍一看就是私人高訂,她得搞多少錢給他
驀然間,回首。
“你想死。”
易諳的眼睛不知是不是充血的紅,目光如嚴冬的冰冷,又如狼一般的兇狠。
紀晚一怔。
隨後忽然想到了什麼,自顧自地點了點頭,出門急,她只記得包裏好像還有一套金針。
金針過穴,先用以壓制,足以抵他那件浴袍了。
“就你”
紀晚不在意地扣了扣桌子,眼神戲謔地看他。
不知是不是被刺激到了,易諳眸間的冰冷紅霜越發的寒涼,紀晚沒理會他,準備下樓將包裏那件金針先取上來。
竟沒想過,此刻陷入狂亂的易諳,哪裏會在乎眼前是什麼人,紀晚剛轉過身要下樓,身後粗重的喘息聲襲了過來。
手剛剛握到了門把,紀晚反應過來腰際忽然被一雙修長而冰冷的手摟過
紀晚渾身一僵。
“別去”
“我的事,不能被人知道。”
對方的語氣甚至有一絲的懇求,更像是在極力地壓制住。易諳渾身冰冷,像一個捂不熱的冰塊兒。
紀晚感覺他的氣息一直在耳邊迴盪,碎髮掃過,讓她很癢。
腰際的禁錮也讓她莫名其妙。
“你他媽是不是得逼我揍你”
嘖,還是沒忍住,說髒話了。
紀晚略有些抓狂。
但是
話沒說完,紀晚剩餘的廢話卡在了喉嚨眼兒裏
“別動。”
緊緊地箍住她,易諳的腦袋迅速地低落下來,她脖頸間的一滴雨珠,被他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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