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靠在易諳身前,易諳腦袋整個向前傾過,低落的脣落在了她的鎖骨間
“嘶”
沒等她動手,易諳脣上忽然發了狠,她的鎖骨一痛。
紀晚皺起了眉梢,眉目清冷間伸出手肘向後襲去
易諳再次醒來的時候,聽到了有人在說什麼“奇怪”。
窗前圍了眉目緊掩的易河,還有古院派給他的私人醫護。
“怎麼會突然又穩定了易少醒了”
易河聞言望過去,陶粒已經起身去易諳那兒切脈了。
“真的壓下來了。這次的藥物我帶過來了,不過院長也說了,易少發作的越來越頻繁,還是要儘快找到閻羅鬼醫纔行。”
易諳眸間清清涼涼的,不知在想些什麼。
易河見狀,向着陶粒道了聲謝。
陶粒是京都醫藥總協古木院長親自派下來的,多年以來古院忙不過來的時候,都是他幫易諳診療。
“陶醫師,據說鬼醫與藥協有些關係,還請古院幫忙多注意了。”
易河這麼說,陶粒也無奈地搖了搖頭,“院長確實說鬼醫與他有些交情,藥協甚至還樹着鬼醫的牌子可鬼醫神出鬼沒,院長說已經好多年不曾見過她了。”
“或許退隱了,也不好說。”
陶粒是近兩年纔跟着古木的,對於閻羅鬼醫的事情,他也只是聽古木提起過。雖然藥協有鬼醫的掛名,但他並不曾親眼見過。
易河也理解,就此點了點頭。
牀上某位,一直沒吱聲。
“對了,易少最近可是有接觸什麼神醫或是極品丹藥之類的”
陶粒不明白易諳明明發病了,爲什麼忽然又壓制了下來。
他查看過,易諳的靜脈有被人疏通的痕跡。
易諳閉眼思索片刻,給出了答案。
只是他想掀開被子時,右肩忽然傳來了一股鑽心的銳痛。
“少爺,可是不舒服”
穩了穩心神,易諳不知想到了什麼,臉上更爲凝滯了。
“無礙。”
“紀小姐呢”
易諳忽然問到了她,易河愣了下也如實相告,“在樓下客廳。”
這邊,雖說陶粒得到了回答,但依舊很詫異,“這就怪了,易少這病明顯是被鍼灸過穴壓制下來的”
“陶醫師,這次麻煩你了。”
易諳擡眼矜貴地道謝,卻也泛着顯而易見的清冷。
送客的意思很明顯。
陶粒心下一哆嗦,他怎麼就敢在這位大佬面前撒野了呢,大家族的人對自己的病情本就諱疾忌醫,更何況是易家這樣的頂級世家。
易河依舊素着一張臉,不過語氣算是緩和了不少,“陶醫師,我送你吧。”
“好。”
陶粒是緊急從京城調過來的,易河親自派人去送他,要廢不少功夫。
易諳下樓的時候,紀晚正在擺弄客廳壁櫃裏的小物件,青花瓷,琥珀杯,金銀花都是裏面價值不菲的。
她眼光很毒。
這是易諳看一眼,得出的答案。
“那青花瓷是宋的,別碰”
“啪”
瓷碎嘭濺。
紀晚轉過了身,一臉淡定,“還沒死啊你剛剛說什麼”
易諳臉色幾近僵硬,可一擡頭看到的就是她脖頸間的鎖骨上面有一道緋紅的齒印。
看出來是用了力的,雖然沒破,但這印記留下了緋紅的幾顆印記。
“我”
“易少不覺得羞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