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今天也在裝鹹魚 >41賭神徒弟驚現?
    如果這麼玩兒,那可就沒意思了。

    紀晚翹起了二郎腿,兩眼一眯準備裝死人。

    “拉格朗日插值多項式,化學出意外了”

    幾乎是與數學老師曹美麗一模一樣的話。

    紀晚眼皮一跳。

    睜開了眼睛,看到易諳正向她這邊望過來。

    “不叫老師,直呼全名”

    她這是在岔開話題。

    易諳眸間清亮地看了她一眼,躍於紙上的字跡遊刃有力。

    “隨你。”

    “好的,易老師。”

    “”

    紀晚的插科打諢,成功讓易諳忘記了原本要問她的事,又或許是易諳覺得,已經沒有要問的必要了。

    紀晚將椅子拉近了些,易諳給她講她錯的題目,也會講一些做題方法,紀晚就把腦袋耷拉在手裏,沒一會兒就開始犯困。

    “紀家明天有晚會”

    紀晚聽到筆屁股敲擊桌面的聲音,懶洋洋地托起腮,“是吧,不太清楚。”

    要不是易諳提醒,她差不多已經忘了。

    紀放是說了,這週末準備給她和那個小賊三弟舉辦晚會來着。

    “嗯,把這道題做一遍。”

    聽見指令,紀晚懶散地擡起手,自然而然地從易諳手裏拿過了鋼筆。

    力道拂過,易諳只感覺到手心裏傳來一絲涼意,而後便是紀晚想也不想的往題目上寫答案。

    順溜地很,完全不像經過大腦。

    易諳細碎地瞧了她一眼,如果不去瞧她的答案,他會很正常的認爲,這就是一個學渣做派。

    “易老師,您請。”

    做完了,把筆一撂,隨意地擱置到一旁,紀晚中指抵住那一張紙從桌子一端擦到另一端。

    易諳接過,目光淺淺地從她臉上,擱到了紙上。

    “字不錯”

    題目沒什麼問題,也是照着他講的方法來的,易諳挑不出毛病。

    就是這字

    易諳眸間一緊,隨即擡起頭略有疑惑地向她看去。

    “怎麼,字好看犯法”

    紀晚倏爾一笑,身子向後靠住椅背,極其淡定地睨着他。

    眉目輕佻,當真肆意極了。

    就像那畫中的江湖俠客,快意恩仇。

    又如客廳中懸掛的那副墨寶,筆鋒利落,飄逸灑脫

    易諳很少會喜歡什麼東西,只有那一幅字,他花了大價錢從大聯盟的高級展臺上奪下來的壓軸品。

    此刻再看她的字,倒真越發有些相像。

    只不過一副軟筆墨寶,一張甚於草紙。

    “不會,不過你可以收一收爪子。”

    “”

    紀晚沒說話。

    易諳也沒去看她,只是鋼筆一落,收起了桌上的試卷跟草紙。

    “我可以不管你的學習,也不會干涉你的生活,只有一點,週末按時補課。”

    “你需要一個不管閒事的家教,我需要一個留在這的理由。”

    換言之,相互利用。

    他留在這裏,並不全是爲了調查紀晚的身份,更重要的是在易家長老會未察覺的時候,不動聲色地找到賭神。

    易諳的眸色清淡,卻沒有一絲猶疑,既然能說出來,他就能保證,紀晚一定會答應。

    她也根本,無需他來補課。

    易諳眉眼掃過那張化學卷。

    “易老師,成交。”

    紀晚忽然覺得,她的易老師順眼了。

    可以明目張膽當鹹魚了,真讓人激動。

    “”

    易諳微張口,卻沒再說什麼。

    紀晚天賦異稟,但她想必有自己的打算,也無需他多言。

    “咚咚”

    敲門聲有些急,易諳擡頭間大概已經猜到了緣由,“進來。”

    他仍然清冷着一張臉,拿起椅背上的外套,站起了身。

    身形修長,氣質矜貴。

    “少爺人找到了。”

    見紀晚也在,易河雖然微微有些喘,卻還是把話憋了回去,換了一種說法。

    缺不知紀晚早在先前就聽了個一清二楚,此刻說的人,大概是那個賭神的徒弟

    “人呢。”

    “帶回來了,現在就在樓下。”

    兩人一起往外走,紀晚忽然也起了身,不急不緩地跟在後面。

    易諳看她一眼,沒說什麼。

    剛出門,一陣囂張的聲音穿了過來,易諳不經意地皺了皺眉。

    “當然,我師父可是賭神哪裏是什麼人都能見的”

    紀晚臉色微頓。

    這聲音耳熟極了。

    果然,這才應該是他。

    ------題外話------

    這個賭神徒弟是誰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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