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今天也在裝鹹魚 >42我賭一會兒下冰雹;快遞到了
    y洲賭神,是一個被大聯盟也公認了的存在。

    若論賭神,各大洲皆有,可單論神祕程度,y洲這位敢稱第二,便無人能出其右。

    有人說,他是一位白髮蒼蒼,已入晚年的老者,因而成名已晚,只得罷手養老。

    有人說,他是一位少年賭神,天賦異稟卻讓他淡人生,隱藏身份,穿梭於俗世之間。

    當然,後面這種說法過於英雄主義色彩,普遍認爲的,賭神還是一位上了年紀的老者。

    “想找我師父的多了去了,在下也是忙得很,就看你們出價如何了”

    三局離不了錢。

    紀晚慢悠悠地跟在易諳身後下去。

    自然而然地,紀晨擡頭那一刻,看到了讓他驚愕失色的一張臉。

    “二,二”

    紀放說過,看到紀晚,是要喚她二姐的。

    只是當下,二了半天沒二出來。

    反倒是神色多了幾分慌張,恨不得立馬找個地縫鑽進去。

    “讓他走吧。”

    開口的是易諳。

    “少爺,找人廢了不少勁,他說他是賭神的徒弟”

    易河神色難免有些猶豫,紀晚卻是明白的很。

    易諳這人聰明的很,紀晨這點小鬼把戲,自然是騙不了他的。

    “她說她是,你也信”

    易諳生了一張矜貴而淡漠的臉,偏頭看向紀晚所在的方向,拿她舉例子。

    紀晚:

    易河:最近果然愚昧了。

    “等一下”

    紀晨急了,忽然伸出手擺了一個停車的動作,“我真是賭神的徒弟,你們爲什麼不信呢”

    “你看快看,這可是我師父親傳給我的信物”

    說着,從衣服脖子裏掏出來一個拇指粗細的玉質小骰子,上面還被一個小黑繩繫着。

    易河停了下來,有些不確信地看了易諳一眼,他連信物都有,應該不會是假的了吧

    “假的。”

    隔壁忽然陰測測地傳來一聲,易河才發現,紀晚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那個小骰子面前。

    紀晨瞪大了眼,一把護住了玉骰子,活像是第一次見到紀晚黑喫黑時的樣子。

    “你你,胡說這可是我師父親自傳給我的信物,我將來可就是新一任賭神”

    “賭神的骰子是古沉木所制。”

    紀晚語氣悠悠地,易諳眸光微轉間朝向了她。

    古沉木,是指古時沉於水中的木材,有“東方神木”之稱。

    兩千年至萬年前的遠古時期,由於天體發生自然變異,原始森林中的名貴木材受重大自然災害侵襲,成爲被深埋於江河、湖泊、海底的枯木殘根。

    年份至少萬年以上,吸取日月精華,不爲蟲蛀,樹種之精,木中之魂。

    極爲難得。

    “你騙人”

    “她說的,是真的。”

    易諳開口,眼中沒有一絲異色。

    “不可能我的賭術是我師父親自傳授的,不信我可以現在跟你們賭”

    “賭什麼”

    紀晚饒有興趣地問了一句,紀晨嘟噥了一句,“自然是賭骰子,不然賭什麼”

    “太俗了。”

    賭神一手出神入化的賭術,怎麼可能只會是賭骰子。

    紀晚旋身一坐,坐到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耍起了手機。

    紀晨被噎了一道,哪裏是太俗,這不過是最爲大衆裏普通的一種。

    他有點看不透這個二姐,不過同樣是親生的,紀晚跟紀湘給他的,完全是兩種感覺。

    那個所謂冰雪聰明的大姐,不過是個被人擺弄的糊塗鬼罷了。

    “那,你說賭啥”

    紀晨自然是不服,怎麼說,他也得爲他師父正名纔對。

    紀晚淡淡瞥他一眼,搖了搖頭,“算了吧。”

    “誰說能算了”,紀晨收起了玉骰子,一臉不服氣。

    “我作爲下一屆y洲賭神,將來可是要給整個y洲長臉的,哼。”

    “少爺”

    易河眼下也不能確定他究竟與賭神有什麼聯繫,可紀晚明顯是“怯場”了,沒必要再繼續。

    易諳沒作聲,若有所思地看着兩人,易河自動噤聲。

    “你看今天,天氣怎麼樣。”

    紀晚無聊地撥弄着手機。

    幾人靜默,紀晨沒弄懂她是什麼意思,“你是覺得,我能把天吃了”

    “呵”,紀晚不知是看手機笑的還是怎樣,“你可真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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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這樣吧。”

    紀晚坐起身準備出門,“一會兒雨夾冰雹,衣服該收的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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