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阮蘇 >第一千三百六十一章不忍心讓他受騙……
    但是當薄行止看到阮蘇還溼淋淋的頭髮時,立刻就從牀上翻身而起,隨手拿起吹風機就朝着她走過來。

    “都當媽媽的人了,怎麼還不知道把頭髮吹乾再睡覺?”

    “浴室的燈好像壞了,剛纔突然一下就暗了,我就出來了。”

    阮蘇隨手就想要接過吹風機。“你把吹風機給我,我去陽臺那裏吹頭髮。”

    “不用,我給你吹。”薄行止半拉過阮蘇讓她坐在牀沿,將吹風機的一邊給插進電插座,修長的手指輕輕穿過她充滿水汽的髮絲,用溫柔到彷彿春天的風一樣的聲音低啞詢問“蘇蘇,舒服麼?”

    這不是他第一次給她吹頭髮,結婚這麼多年,他經常給她吹。

    所以他吹頭髮的技術絕對不是假的。彷彿她腦袋上每一塊頭皮都得到舒展,每一根髮絲都得到了安慰,天靈蓋都在叫囂着舒服。

    阮蘇的聲音透着一絲慵懶,“很舒服。”

    “那……你想不想更舒服一點?”薄行止突然低下頭,溫暖乾燥的薄脣和她白皙光滑的臉頰只隔着一二釐米的距離。

    說話的時候,他緩緩呼出來的熱氣都能被她近距離感受到……

    他說完以後,結果卻並沒有人迴應,薄行止狹長的墨眸微眯,結果一低頭只看到阮蘇眼皮沉重的往下輕輕的耷拉,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就看到她的腦袋往左下角狠狠栽倒,他眼疾手快的伸手護住了她的小腦袋,不讓她磕到桌角。

    他又好氣又好笑又有點無奈。

    因爲太舒服了,所以就睡着了?

    看了一眼自己那氣勢洶洶的不可描述的大兄弟,薄行止一臉的無奈。

    他有些粗礪的手指輕輕摩挲着她細嫩的臉頰,也坐到了牀邊,讓她可以舒服的依偎在自己的懷裏,他繼續給她吹着頭髮。

    等到頭髮完全都被吹乾了以後,他將她直接打橫抱起來放到了牀上。

    臉頰一接觸到柔軟舒適的枕頭,阮蘇就迷迷糊糊的尋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又狠狠睡了過去。

    薄行止將燈給關掉,只開了柔和的小夜燈,他側着身子看着她的睡顏,心底浮現一絲滿足。

    他傾身在她脣角落下一吻,男人脣角的笑意漸漸加深,低沉的嗓音帶着一絲性感,“晚安,我的薄太太。”

    他並沒有睡,而是去孩子的房間看了一眼。

    兩個孩子睡得很沉,給兩個小傢伙掖了掖被角,薄行止忍不住拿出手機給兩個孩子拍了一些照片。

    他們今天剛從醫院回來,住了幾天院,雖然在醫院裏喫得也不差,但是孩子們的臉頰還是肉眼可見的清減了一些。

    薄行止心疼的捏了捏兩個寶寶的小臉兒。

    翌日。

    阮蘇緩緩睜開了眼眸,入目是大片赤果的蜜色肌膚。

    她眨了眨惺忪的雙眼,“?”

    有點迷糊。

    晨光微熹,透過窗簾縫隙輕輕灑進來,她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自己在薄行止的懷裏,睡着的男人沒了以前的冷峻霸氣,俊美的臉上多了幾分內斂,堅毅的面部線條也彷彿柔和了幾分。

    她想悄悄的從牀上爬起來去洗漱,不想吵醒他。

    結果她剛剛掀開被子的瞬間,一條長臂就突然落到她纖細的腰上。

    一陣天旋地轉,阮蘇就被男人按在牀上,男人微燙的薄脣帖在她的紅脣上,用晨起沙啞的嗓音低喃,“早安,我的薄太太。”

    阮蘇低低“唔”了一聲,鼻息間充斥着薄行止那獨有的清冽的男性氣息。

    她一雙小手抵在男人發燙的胸口,她能明顯感覺到男人呼吸越來越粗重。

    她有點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刺激得他獸,性,大發。

    “你最近是不是喫得有點多?我怎麼覺得你好像重了?”

    阮蘇這麼破壞氣氛的話一出口,薄行止彷彿迎頭被澆灌了一盆冰水,他眸子瞬間睜大。

    胸腹上還有着燙傷的傷,這兩天已經好多了。

    不知道爲什麼,他覺得突然在她的話裏就開始發疼了。

    還真是會掃興啊!

    拿她沒辦法。

    阮蘇抓緊時間,趁着薄行止在那裏磨牙霍霍的空隙,翻身下了牀,一路小跑進了衛生間。

    身後還能聽到薄行止磨牙的聲音“阮蘇,你是存心的,存心憋死我。”

    阮蘇簡單洗漱了下,出來時發現薄行止竟還躺在牀上在那裏悠閒的玩手機,睡衣慵懶的敞開着,露出胸腹上的傷,他竟沒有要起牀的樣子?

    她挑眉“你今天不忙麼?”

    “不了,在家陪你和孩子們。”薄行止說得理直氣壯,捲過身邊的被子,還隱約能夠嗅到她身上殘留下來的淡淡體香。

    “你捨得不搭理弟子們?”阮蘇看了他一眼。

    只見男人一隻手撐着腦袋,底氣十足地說,“不搭理他們也沒什麼,反正又不是隻有我一個是導師。”

    阮蘇撇撇嘴,走過去伸手拽了拽被子,轟他趕緊起牀“快點起來了,等下要去商場裏面採購一些日用品,你來當司機。”

    薄行止聽着她這可愛的語氣,俊美的面頰上浮現了一絲驚喜。

    “真的嗎?”

    薄行止笑笑,眼神溫柔。“以後我要加倍對孩子們好。”

    尤其是在醫院住院的時候,看到他身上的傷,兩個寶寶心疼他的樣子,他特別感動。

    第一次感覺到,原來有孩子是這麼的幸福。

    他並沒有賴很久牀,但還是想讓阮蘇心疼他一下,“你幫我上藥,上了以後我就起來。”

    阮蘇拿他沒辦法,只好在牀頭取了藥膏幫他塗上。

    她塗得又快又好,塗完了以後就將藥膏重新收好,“晾一會兒你再穿衣服吧,不然都沾到衣服上了。”

    薄行止點頭起來去洗漱。

    阮蘇則直接簡單的將一頭長髮綁了個馬尾,就去衣帽間拿了衣服。

    拉開衣櫃門,看到裏面整整齊齊的衣服,比旁邊薄行止的衣服要多了至少三分之二,她無奈,這男人總是會在換季的時候就運回來一大堆衣服,而他的衣服卻少得可憐。

    阮蘇拿了一件休閒的上衣,又配了一條闊腿牛仔褲,就站在鏡子面前開始換衣服。

    另外一邊的薄行止則是進了洗手間以後才發現自己應該拿一套新衣服來穿,昨天的衣服不能穿了。

    他隨手就拉開了衣帽間,剛走到門口就看到阮蘇正拿了一款美背往身上穿。

    這種美背搭配休閒裝還挺舒服的。

    阮蘇半彎着腰,身上的那些美景都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一股強烈的衝動瞬間要衝出身體一樣,薄行止聲音沙啞的開口,“老婆,穿紅色的吧,多鮮豔!”

    配上她白皙的皮膚,那衝擊力,槓槓的!

    “你!”阮蘇以爲薄行止在洗漱,怎麼也沒想到他會突然出現在衣帽間裏,嚇了她一大跳。

    她趕緊將美背匆忙穿好,透過鏡子就看到身後的男人那赤果的目光,她兇了他一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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