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幽呢?”門一打開,陶景弘就問項幽。
我說項幽在睡覺,陶景弘轉身就走。
看到陶景弘什麼話都沒說,轉身就走,我的心裏好難受,喊了他一聲:“陶景弘,對不起,我……”
“不是你的錯。”陶景弘並未回頭,走到他的房間,開門就進去了。
雖然陶景弘說不是我的錯,可這話並不能治癒我,反而我聽到他這樣說,又那麼冷漠的對我,我感覺他心裏是怪我的。
我的心就如同被人拿刀割,站在門口,眼淚不受控制的往下落。
“老婆。”項幽不知何時醒了,又不知何時來到我身後。
我聽到他的聲音,轉身撲到他懷裏,抱着他痛哭。
項幽抱着我,沒有說一句安慰我的話,就是安靜的抱着我。
我抱着項幽哭了好久好久,感覺我就是把我這一生的眼淚都哭完,也哭不完桃子沒了的悲傷。
上天明明給我兩次機會,爲什麼我兩次都失去了桃子了呢?
一想到這個,我就更加難過,更加悲傷,眼淚一波接一波的往外涌。
“老婆,不哭了。”見我越哭越厲害,項幽把我從他懷裏推出,伸手給我擦眼淚。
我不想讓他擦,又撲到他懷裏,將眼淚全部擦在他的衣服上,摟着他的腰道:“老公,昨晚我跟做夢一樣,總共經歷了兩次桃子讓我一個人先走,她被火焰吞噬的事情。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在當時,我以爲項幽真的不明白,就跟他詳細講了一下昨晚發生的事情。
其實我哪裏知道,昨晚我之所以會經歷兩次差不多的事情,就跟他有關。
不過雖然這時候項幽不肯告訴我,但在後來的後來,我還是知道了。
原來斗篷男和項幽同是地府冥王,一個掌管北域,一個掌管南域。他們一個代表過去,一個代表未來。
昨晚項幽、小莫和陶景弘去抓香蘭,半路遇到了斗篷男,於是項幽就和小莫對付斗篷男,陶景弘一個人去抓香蘭。
時隔幾個月,斗篷男已經將白九兒的鬼力跟他的鬼力完全融合在一起,比以前強了不少。
項幽和小莫聯手,都不是他的對手。但斗篷男想要殺項幽和小莫,也很艱難。
然後斗篷男就提議跟項幽打賭,賭的內容就是我能否分辨出他們哪個是項幽。
第一次我猜對了,斗篷男不甘心,就使用了一些手段。
因爲他代表過去,可以回到過去、改變過去,所以他就將時間拉到了過去。
所以,我會重複經歷某些事情。
但因爲我有了第一次經歷的記憶,所以第二次經歷時,我會提前防範。
某種角度上說,我也改變了過去。
改變過去就意味着改變未來,所以在我第二次經歷時,有些事情一樣,但又不完全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