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夫君太醜:王妃要出牆 >第49章 真的懷孕了
    暮色四合,夕陽最後一絲霞光也被雲層淹沒,左琴瑟站在將軍府的石獅前面,一臉沉思地看着七王府的馬車漸行漸遠。

    他知道了?他知道了什麼?

    左琴瑟摸了摸眉心被南宮極撫過的地方,她不過是好心提醒南宮極一下,他怎麼把她當寵物一樣摸來摸去?

    甩甩頭,忘掉南宮極帶給她的不自在感,左琴瑟徑自回了自己的偏院。

    甫一進院,就見妃兒與春嬤嬤正在院裏收拾被陳鳳紜弄得亂七八遭的桌椅。

    “冬兒醒了嗎?”

    聽見問話,妃兒放下手中的活計,走過來回道:“還沒呢,奴婢已經將冬兒送回房間了。”

    左琴瑟點點頭,又問道:“我娘呢,找到了嗎?”

    “小姐,夫人正在房內休息。”說話的是春嬤嬤,她滿臉自責,“都怪老奴沒用,纔會讓二夫人將夫人帶走。”

    “春嬤嬤,不關你的事,誰也沒想到二孃在今日對娘下手。”

    左琴瑟安慰了春嬤嬤,又問道:“在哪裏找到我孃的?”

    “這……”春嬤嬤遲疑着搖了搖頭。

    倒是妃兒接口道:“是七王爺身邊的那個侍衛送來的。”

    “青成?”左琴瑟訝異地擡頭,難道南宮極一直派青成跟着自己?

    “對,是叫青成。”妃兒想了想,篤定地說道。

    春嬤嬤聞言笑了笑,“看來七王爺是把小姐放在心上了,小姐日後若嫁了過去,定然不會虧待了你。”

    “可是七王爺的臉……”妃兒想起南宮極殘缺的臉,有些遺憾地說道,“小姐長得這樣美,若不是有那婚約,定然是要配上像曜王那樣的男子的。”

    左琴瑟笑了笑,打趣道:“喲,妃兒莫不是也對那曜王動心了?”

    “小姐休要胡說!”妃兒臉頰瞬間脹得通紅,嗔了左琴瑟一眼,“曜王乃神仙般的人物,奴婢怎敢覬覦?”

    “神仙?”左琴瑟噗嗤一聲笑了起來,“我的傻妃兒,但凡這世上活着的,都是凡人,曜王殿下也是凡人。”

    她伸手捏了捏妃兒紅彤彤的小臉,“還有啊,一個人長得再如何美麗,但是撕下這張皮,裏面長着的,都是一樣的血肉。”

    妃兒懵懂地望着她,“小姐說話好奇怪,誰會好端端將自己的臉皮撕下來?”

    “呃……比方,打個比方。”左琴瑟頭疼地直起腰,揮揮手,“好了,我去看看娘。”

    左琴瑟渾然不知,自己無心地話,已經被偏院外一棵大樹後的兩人,一字不落地聽了進去。

    影一臉疑惑地看着身前的男子,不解道:“主子,您爲何去而復返?”

    南宮千煜看着那抹淡藍色的身影消失在視線,眸中露出一抹興致,答非所問。

    “你不覺得這左三小姐很有意思麼?”

    影想起方纔聽到的話,點頭道:“確實有些與衆不同。”

    見南宮千煜依然望着左琴瑟的小院,影不禁提醒道:“主子……她是七王爺的人。”

    南宮千煜挑挑眉,收回視線,忽然問道:“影,你覺得本王的這位七弟如何?”

    “深藏不露。”影想也不想,便給出了這樣一個評語。

    南宮千煜眸中閃過一抹奇異的神采,又問道:“那麼,一個深藏不露的人,他的弱點是什麼?”

    這回影想了想,遲疑着說道:“據屬下調查,七王爺好似……沒有弱點。”

    “沒有弱點麼?”南宮千煜輕喃着這幾個字,眼光再度看向左琴瑟的小院。

    他忽然想起左琴瑟在保和殿上表演魔術時的神采飛揚,還有今日這一出後宅傾軋的戲,忽然露出一個似是而非的笑容。

    “不,他會有弱點,而那個弱點,將會是他唯一的、也是致命的威脅。”

    影沒有做聲,他了解主子,主子輕易不出手,一旦出手,必定是直擊要害一劍封侯。

    ……

    左琴瑟敲了敲巫雅的房門,聽見裏面傳來一聲虛弱的聲音。

    “進來。”

    推門進去,便看見巫雅側躺在牀上。

    “瑟兒,你來了。”她笑。

    左琴瑟看巫雅那張溫和慈愛的臉,驀然想到了陳鳳紜將她騙到千荷苑時,那個用銀針刺暈她的巫雅。

    她走過去,在牀邊坐下,問道:“娘,您被二孃帶去哪了?”

    巫雅嘆息一聲,“紅綢將我帶走後,阿紜與我說了些話,便將我鎖在了房間,阿紜她,還是放不下當年的事……”

    聞言,左琴瑟心中最後一絲疑慮也放了下來。

    當時,在千荷苑被‘巫雅’刺昏時,她有一瞬間真的以爲就是眼前這個溫厚的女子,那種震驚和心痛,到現在都記憶猶新。

    可是醒來後想起,左琴瑟才發覺

    有些不對勁,因爲那個‘巫雅’從使至終都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她當時一心記掛巫雅的安危,根本就沒想到會是人假扮的。

    “娘,您沒事,真好。”左琴瑟忽然握住巫雅的手,放在臉頰上輕輕撫摸,她承認,她很貪戀這種母親的味道。

    巫雅有些擔憂地問:“我聽說發生了些事,是不是你二孃又對你做了什麼?”

    左琴瑟搖了搖頭,放下巫雅的手,安慰道:“是二孃得罪了太子,已經被國公府的人接回孃家了。”

    見巫雅放下心來,左琴瑟又試探着問道:“娘,您想不想搬回千荷苑?”

    巫雅嚇了一跳,“那是你二孃住的地方,瑟兒,你可別做什麼傻事啊。”

    “那裏有爹爲您種的荷花,您就不想回去看看嗎?”左琴瑟不死心地勸道:“再說您就忍心讓陳鳳紜毀了那池荷花?”

    巫雅笑了笑,目光溫柔如水,“那些身外之物,她要毀便毀吧,你爹早已在我心中,這份感情不是任何人可以毀的。”

    “好吧。”見巫雅堅持,左琴瑟只好妥協。

    她這時候有些羨慕大將軍和巫雅的感情了,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大概說的就是這這種。

    不過,陳鳳紜既然離開了將軍府,她是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的,先將府內大小事務慢慢交由娘掌管,再勸說也不遲。

    想到這裏,左琴瑟的心情不禁飛揚起來,要是陳鳳紜和她的兩個女兒永遠不回來就更好了。

    這時,妃兒忽然推門進來,在左琴瑟耳邊說道:“小姐,梅煙來了。”

    “啊!”左琴瑟驚呼一聲,“她在哪?沒讓其它人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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