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她就起身,出門下樓,打車去了魅色。
魅色就是她以前做陪酒小姐的地方,她也是在那裏認識了莊禹。
跟了莊禹之後,她再出現在魅色,身份就再也不是陪酒小姐,而莊少的女人,這讓以前跟她一起工作的小姐妹很是羨慕。
但無奈,就是沒她命好,遇不到像莊禹這種不在乎身份工作,只在乎她這個人的有錢男人
其實,如果是在平時,她是不願意回到魅色去的。因爲以前她是莊禹的女人,去了那裏,別說是那些小姐妹,就算是魅色的經理,見了她也都是恭恭敬敬的。
可是,兩年多後現在,她的身份已經不再是莊少的女人,她不知道那裏的人見了她會用什麼樣的眼光看她,會用什麼樣的態度對她。
況且,她也不願去魅色再次回憶起她曾經不堪的生活。
但是今天,莊禹的態度刺激了她,她有點賭氣,她就是故意要去魅色。
莊禹驅車,直接去了魅色。
在寧城,魅色和夜來想一樣,都是寧城有名的娛樂場所。本來莊禹以前常去的也是夜來想,但自從在這裏認識了舒若卿之後,魅色便成了他喝酒玩樂的固定場所。
再後來,他把跟自己一起玩的幾個哥們兒也都帶去了魅色,那裏便成爲了他們固定的聚集地。
只是,世事變遷,他出了車禍成了殘廢之後,那幾個玩的好的哥們兒便也跟他雙腿的功能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當他喝到第三杯的時候,包廂的門被推開。
他擡頭,看到林箬橫走了進來。
莊禹衝他招了招手,然後看了看腕錶,笑了笑道:“嗯,速度還行。”
林箬橫走了過去,看了看眼前的空酒杯,坐了下來,也笑道:“你召喚,我當然要飛速前來。”
說着,又有些埋怨地看了他一眼,說道:“阿禹,你知不知道,爲了赴你的約,我班都翹了。要是扣工資,你得負責補給我。”
莊禹說是他表哥,但也只是比他大了半年而已,所以平時林箬橫並不習慣喊他表哥,兩個人都是名字相稱,聊天也比較隨意。
“行”莊禹給他拿了個酒杯,倒了酒遞給他,“我也真是不明白,你一個堂堂林家大少爺,放着家裏的生意不管,偏偏去做醫生。”
林箬橫笑了笑,喝了口酒,說道:“我跟你不一樣,我對生意上的事情不感興趣。再說了,我家裏有個商業天才的弟弟,我自然可以放心去做我喜歡做的事情。”
說完,他看了看莊禹的腿,又說道:“阿禹,你這腿恢復得不錯。”
“嗯,已經完全正常了。”
“聽舅舅和舅媽說,嫂子有很大的功勞。”林箬橫又喝了口酒。
莊禹喝酒的動作微微頓了頓,然後不動聲色地又仰頭喝完,才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林箬橫目光盯着手裏的酒杯,似乎若有所思,“嫂子在你們結婚之前,我就通過秦夫人見過幾次,我能看得出來,她人不錯。阿禹,好好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