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是宇文泰 >四四0、宇文泰的反殺
    面對宇文泰的追問,婁昭君幽幽嘆了口氣。她對宇文泰有些懼意了,這個比高歡少11歲,比自己小6歲的男子簡直把高歡和自己都研究透了。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這個男子做到了。甚至閨房中那些事,他的推測大部分也是正確的,這些年,高歡在女子方面其實是有些過於荒唐了,她也勸諫過,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她幽幽長嘆,道:“你想做什麼說罷,別說這些有的沒的,大家痛快一些。”宇文泰笑笑,道:“那好,脫衣服吧”婁昭君愕然,她最擔心的其實就是這一點,她開始準備逃,但是馬車空間並不算大,她想跨過宇文泰逃走談何容易,她才一動,宇文泰已經先她而動。宇文泰道:“別想太多,我不過就是想看看你身上衣服遮蓋的地方,身體有什麼胎記啊,瘢痕啊,痣啊什麼的。”知道了這些關於婁昭君身體的隱祕,對他來說,是他最想要的籌碼,婁昭君的性命反而未必比得上她身體的一些特殊標記作爲籌碼更有價值。高歡極有可能並不在乎婁昭君的性命,用性命來要挾高歡有可能並沒有用,因爲打天下的人確實對親人的命都不看重,不過他們會在乎自己的面子。如果宇文泰掌握了婁昭君的這些身體標記,在最關鍵的時候用來要挾高歡,說不定會收奇效,對高歡的打擊遠比用性命要挾要大。而且,更關鍵的一點是,婁昭君自己也是個很有能力的女人,這些身體標記,對婁昭君自己也很有價值,婁昭君自己也絕不願意她的身體標記被四處傳播。宇文泰話一說完。婁昭君已明白宇文泰的用意,已臉紅,怒斥道:“卑鄙、下流。”宇文泰笑了笑,道:“如果你不百般追殺我,我絕不會行此下策,我並無罪,而你百般追殺,豈不卑鄙豈不下流”婁昭君無語,確實是她追殺宇文泰在先。但追殺宇文泰,她也是不得已,從家庭閨閣來說,她現在與高歡其實可以說漸行漸遠,但是從子女家國利益來說,她與高歡的利益是高度一致的。當下高歡的基業其實是她和高歡共同打下的,這些基業她的兒女將來都有繼承權,追殺宇文泰,就是保障這些她與共同利益的最重要舉措。只是,她沒有料到,自己百般算計,最終被宇文泰反將一軍。她眼下能做的選擇很少,她已經開口讓宇文泰出價了。不過,宇文泰甚至根本就沒有開口出價,她與高歡和宇文泰之間的交易絕非金錢或者物質能交換的。她對宇文泰終究還是瞭解不多,直到這一次見面,直到亡高者黑衣這句謠言的出現,她才意識到這人是她和高歡的巨大敵人、一生之敵。相比與她對宇文泰的瞭解,宇文泰顯然對她夫婦瞭解更多。所以,她現在幾乎沒什麼籌碼,她試了一次,想逃,明顯逃不過。先不說她幾乎沒有任何武藝,就算她逃過宇文泰,在這馬車之外,被宇文泰勒令少兒不宜離開的少年,一定也在暗中窺伺。宇文泰這時見她猶豫、躊躇,不屈,淡淡的道:“婁夫人,你沒有什麼選擇,也別指望任何人能來救你,婁昭、竇泰等人方纔經過,繼續追我去了。”婁昭君自然知道這是實情。宇文泰接着又道:“你們幾乎差點把新冊立的天子燒死在馬車中,高歡現在應該回朝堂之後,緊急滅火這件事,可能現在還沒有回家,沒有發現你失蹤。”“我已經易容了一個你,估計你的婢女會以爲你身體不適,應該會扶那個假的你回房歇息。等她穿幫至少要明天了,高歡現在晚上又不去你房裏。所以........”宇文泰沒有繼續說下去,婁昭君已經懂了,她現在其實已經沒有選擇,她現在已經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她的腦海之中也在思索不停,宇文泰的立場十分堅定,基本不會放棄他提出的條件,偶爾宇文泰還會催一句:“脫吧,你越早決定,你回家就越早,一切穿幫的可能性就越小。”婁昭君腦海之中飛快的計算着........宇文泰計算的比他更快,道:“你不用在這跟我僵持,拖延,喫虧的是你,我可以在這跟你耗三天三夜,那時候穿幫了,高歡絕不會以爲你三天三夜外出不歸,你的身子還乾淨”婁昭君悚然一震。宇文泰道:“你也不要妄想掙扎,我告訴你,你的衣服如果刮破了,撕扯破了,到時候衣不蔽體,你回去高歡仍然會大肆懷疑。”宇文泰點燃了一支香。“一旦你被懷疑失貞,後果,”宇文泰笑着:“你會被高歡打入冷宮,你的兒子高澄、高洋的繼承權會被剝奪,會失去嫡子身份,你們婁家所有的投資都會變成落花流水。”“你自己考慮吧”香火在狹小的馬車空間裏面忽明忽暗又忽明,時間在一秒一秒的流逝。宇文泰淡淡的笑:“這支香燒完,如果你還不除衫,那我只好用強了,我若用強,你的衣裳肯定會破破爛爛,撕成一條條的,後果自負,你知道我說得出做得到..........”“另外,不要假裝三貞九烈,企圖自殺,我知道你這種權力慾強的女人,有很強的生命力,絕不會自殺,你們這一生都是爲了依附男人取得絕世權力而存在的。”“從劉邦的皇后呂雉一直到本朝文明太后,誰把三貞九烈當回事爲了權力,別說除衫,什麼事幹不出來”婁昭君幾乎崩潰了,她所有的心態、想法,都被宇文泰料中,她確實不能死,不能讓高澄、高洋失去嫡子身份,失去高歡事業的繼承權,她也不能有醜聲傳出於外.........她只能除衫,她一旦決定,她的行動就快了,她很快的就除去了幾乎所有的衣衫,只有在最後的遮羞褲襪面前,她稍稍猶豫了一下,但也迅速除卻了。密林之中本來光線不好,車內又頗昏暗,婁昭君除去一切束縛,別過頭去。擦的一聲,宇文泰又燃起了一根蠟燭,婁昭君冷聲道:“你這個惡魔........”宇文泰淡淡的展開畫筆,一筆一筆的開始素描,有時候擎着蠟燭就近觀看,他一筆一筆的畫着,口中淡淡的道:“膻中穴的地方有一顆紅痣,臍下方寸有一顆紅痣,左腿不可描述側有一顆紅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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