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是宇文泰 >四四一、高歡的蚊子血和宇文泰的白玫瑰
    有時候,你蹲在火爐旁,一秒鐘時間就如同過了一萬年,有時候你與情人相好,明明愛了你一萬年就好像才一秒鐘,這是愛因斯坦的相對論。婁昭君以爲時間過得很慢很慢,她覺得她腦海裏至少想了一萬種方法,她以爲那柱香可能馬上就要燒完了。但等她衣衫除盡的時候,其實那段香纔剛剛燒了還沒一釐米。宇文泰都驚訝於她的迅速,這個世界上,最有行動力的女人,就是有權力慾的女人,宇文泰毫不客氣的上前仔細檢查她身體的標記,然後作畫。他的畫工並不好,只在讀書的時候約略學過人體素描而已,不過已經夠用。只不過密林深暗,有時候看不清楚,他不得不擎了蠟炬細看。他一邊畫一邊長嘆:“你的身材還很好,高歡怎麼就”說着不由得感喟連連,但有時候男人就是這樣的,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玫瑰就變成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玫瑰還是“牀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玫瑰就是衣服上的一粒飯渣子,紅的還是心口上的一顆硃砂痣。再絕色的紅玫瑰、白玫瑰,皆是如此,皆逃不脫蚊子血和飯渣子的命運,幾乎絕少例外。只不過,婁昭君雖然是高歡的蚊子血,但對宇文泰來說,在這幽靜的密林中,她卻是一躲白玫瑰。她白皙的身子比白玫瑰更魅惑無雙。宇文泰是一個健康的男子,面對這樣一個在她面前一衫不掛的少婦,他逐漸有些把持不住,婁昭君此時才32歲,她身材曼妙,絕對還是頂級的少婦。除了對高歡絕無吸引力之外,對這個世界上的任何其他男子,她的曼妙身材還是具有強大的火力,把對方理智轟得一塌糊塗。宇文泰才畫幾筆,然後便忍不住就上前瞧幾眼,再瞧幾眼,有時候就不免心蕩神馳。畢竟,婁昭君也算絕色,他看着她咬着嘴脣,便一時控制不住,而婁昭君其實因爲丈夫不斷的娶妻,其實也是久曠.........她本來便處在一個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齡段,她本來就寂寞。兩個人做畫之間,人體素描之間,不自禁的毛手毛腳,亂碰亂動亂看,然後,不知何時,就陶醉了,兩個人就滾到了一起。這世上,本來就有意亂情迷這回事,何況,面對這樣一個絕色的少婦,本就沒有人把持得住,除非那個男人不是個男人。宇文泰本來純粹只是想做一個畫工。婁昭君本來純粹只是想他趕緊畫完了事。但是事與願違,他發現他抵抗不了她的魅惑,尤其是不着片縷的魅惑。尤其又是在這種密封狹小的空間,尤其是這麼近距離。而她久曠之下,意亂情迷之中,也懷了一點小小的心思,希望能夠以此阻止他作畫,阻止他保留一些身體標記的證據,以免他將來要挾。當然,這裏面也有一絲絲對高歡的報復。兩人各取所需,宇文泰則是對體內涌動的需求的一種釋放,婁昭君則是從宇文泰身上汲取高歡已經很久不曾在她身上傾注的那些激情。起初的時候,兩人都還有些羞澀,情熱的時候,他們已經忘了一切,天崩地裂,天雷地火。遠處,密林之中,侯莫陳崇遠遠的守護着這輛馬車,然後,他就開始聽到婁昭君奇怪的、他從不曾聽過的聲音,那聲音時而如夢囈,時而又像是在嚎叫.........良久,車外的光線已經完全黯淡下來了,婁昭君開始穿上了衣裳,她又恢復了她冷峻的神色。宇文泰則幾乎已經畫好了全部的畫作,婁昭君想上來搶,但她此刻嬌弱無力,她許久不曾如此,這時候軟軟的,全無力氣。宇文泰嘆了口氣,道:“你放心吧,只要我的家人都還好,這些畫作絕不會泄露。不到萬不得已,它們會永久封存。”婁昭君沒有說話,她根本就無可奈何,宇文泰的理智隨時在線,絕不會因爲情感,哪怕是激烈的情感能破壞理智,她淡淡的下車。宇文泰扶着她下了車,道:“我讓侯莫陳送你回去,這件事絕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她幽幽嘆了口氣,這個結果她是意料不到的,但她現在確實也沒什麼損失,宇文泰畫的那些畫她也搶不回來,她知道那些畫是定時炸彈,但她沒有辦法。這是她百般計算的人生當中的第一次潰不成軍,無論是從才智的失策上,還是從生理上,最終的結果都是潰不成軍。這時,侯莫陳崇終於出現了,他似乎像是從很遠很遠的地方趕回來,好像完全沒有聽到任何動靜,宇文泰看了看天色,快黃昏了,於是囑咐侯莫陳崇趁着夜色將婁昭君完美送回然後,他需要趕去和蔡佑匯合,蔡佑負責替他吸引婁昭和竇泰的追趕,他已經有錦囊妙計傳授,想必蔡佑此時也已經依計而行。蔡佑此刻正施施然的走進驛館。他假扮宇文泰,正在幫宇文泰吸引追兵,他叫了一些飯菜,然後給了幾乎足足一吊錢,驛館的驛差收到一吊錢喜出望外。平時這些過路的文官武將路過喫飯,最多也不過是二十文,蔡佑給的直接超五十倍。蔡佑只有一個條件:“坐下陪我聊聊”驛差喜悅的坐下:“官爺,你想問些什麼”蔡佑:“你們這種官家館驛,除了招待朝廷公務來往的各類人等,還招待其他的比如商旅、或者普通客人麼”驛差搖了搖頭:“官辦驛館怎麼可能招待商旅行賈。”蔡佑:“你們這種館驛的驛長,也是朝廷序列,能升官麼”驛差:“咱們都歸朝廷大鴻臚行走下轄,有時候碰到貴人貴官行腳路過,招待好了,升遷指望還是有的,畢竟是朝廷開的館驛,也得有個升遷渠道不是。”蔡佑露出不信的眼光:“貴人貴官也不把貴字寫在臉上,你們會識得”驛差搖了搖頭。蔡佑拍了拍驛差的肩膀,微笑:“看你小子不錯,陪我聊天的份上,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驛差立刻來了興趣,露出傾聽的樣子。蔡佑笑道:“今天,定然有一位姓婁的將軍會到達你們的館驛。這婁姓將官乃是一個大貴人,你可着勁兒想,姓婁的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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