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是宇文泰 >六一六、呂苦桃是個不一樣的姑娘
    宇文泰其實已經猜到她不是一個籠子裏的金絲雀,而丞相夫人卻是一個金牢籠,能把她困住,他已經猜到是這個原因,這時對她不由得更加欣賞。

    他也猜到她對自己並不討厭。

    他這時走上前去,關上了呂苦桃營帳的帳門,呂苦桃話說到這個份上,他娶她已經是絕不可能,但是他娶她不可能,不等於他不可以得到她。

    這完全是兩回事,兩個概念。

    得到她,是另外一種讓她的孩子從屬於自己的可能的辦法。

    而且,喜歡自在的女性,可能對這種事情並不那麼特別看重,她們的身體肯定也是她們自己做主的,她不討厭自己,那麼,她可能會主宰自己的身體用來享受她願意的取樂。

    呂苦桃一看他關了門,有一些驚愕。

    她驚愕之中,宇文泰已經撲了上來,強吻,口中急促:“你不能嫁給我,但是我很喜歡你,我喜歡你這種爲了大自在而蔑視權貴的精神,你是一個有魅力的女人。”

    讚美,是讓女人智商降低的一個殺手鐗,尤其是你說到她確實引以爲傲的關鍵點,讓她跟你產生精神共鳴。

    何況,呂苦桃說了,對他並不討厭,女人對一個男人並不討厭,已經可以繼續交往。

    呂苦桃這時其實內心確實不太拒絕,畢竟宇文泰也是一個有魅力的男人,也是一個能理解她的男人,她當然也渴望別人理解,而宇文泰也掌握這一點。

    她甚至覺得有一種知音的感覺,她手足無措之間,宇文泰已經攬住了她的腰,吻上了她的秀髮,眉眼和朱脣。

    他自然已經是一個老手,純就這種事而言,他的經驗遠比呂苦桃豐富。

    他的言語當然也充滿了挑逗性:“呂姑娘,我知道,你的精神得大自在,你的身體也是你自己做主的,但是你既然不討厭我,你就可以和我一起享受快樂”

    “這個世界魯男子太多,他們太多不懂你,你周遊天下,應該很少碰見我這樣能理解你的,我理解你,你也理解我理解你,那我們爲什麼不在一起享受這一刻........”

    他自然知道,呂苦桃雖然周遊天下,但其實還是孤單的,精神上孤單,這只是一個方面。

    一個像她這般有精神世界的高素質女孩兒,就算她不是禁慾主義者,但是想碰見一個自己樂意交付身體的男性並不容易。

    何況她在任何一個地方,都在追逐自在而不做長久停留。

    而且是這種兵荒馬亂的社會環境

    “我想,我想我們都給彼此留下美好的感覺,都給自己留下美好的回憶,就爲了我們能夠互相理解,我尊重你,你不要做丞相夫人,我也知道,你不是能關得住的金絲雀兒........”

    他一邊喃喃自語,用言語攻破呂苦桃的精神防線,一邊上下其手

    他言語中的假意喃喃,其實都是一些籌謀已久的言語套路,其實都喫準了呂苦桃不太容易在旅途中撞見自己樂意付出的男子。

    這些話幾乎句句都敲打在呂苦桃的心坎上

    她雖是大自在主義者,卻不是禁慾主義者,她也對男女之事充滿嚮往,她也希望碰見一個白馬王子,留下一段回憶和念想。

    慾望,該享受還是要享受,人生該圓滿還是要圓滿,她並不想斷子絕孫,也不希望做個老處子。

    她開始有些觸動了,她的手從不知何處安放到開始攬住了宇文泰的腰,宇文泰是個何其乖覺的人,這時見她態度從驚愕到些許反抗再到聽了他這些喃喃絮語立場軟化。

    他一把便抱起她來,扯下她的衣帶。

    她的顏值雖然一般,簡愛的顏值其實也一般,但是她和簡愛是一樣的,她窮,低微,不美,但她有靈魂,有心,她的靈魂和宇文泰一樣,她的心也和宇文泰完全一樣

    和她在一起,她雖不及蕭玉嬛妖冶,可是宇文泰卻覺得她顏值雖然不及,但她也有許多自己其他女人比不上她的地方,她像是和自己來自同一時代。

    一個精神自在的時代。

    在這個樂莫斯夜樂、沒齒焉可忘的春風沉醉的晚上,宇文泰用盡了自己平生的力氣,願意去給她帶來超級無敵的快樂,她也一樣,她能感受,因此她更加熱烈的迴應。

    ..............

    屋子裏,達布幹青雀這時也早已經休息了,她在等宇文泰歸來。

    但宇文泰這一夜都不曾回來。

    直到天亮之後不久,宇文泰纔回到屋裏,他顯得有些疲憊,達布幹青雀也有事要問他,先前他答應幫助自己向國相逃婚來着,他答應過幫助自己在父親的面前說項。

    她回來之後,雖然經過宇文泰的手易容過,別人未必認得出來,而長孫無垢易容成她受傷的樣子,國相那日也來看過,隨後向他父親致了意。

    父親推說他們的婚事隨後再說,再然後,是宇文泰大鬧高歡使節帳,再然後,是兩國締結和平。

    她這樣的一個小姑娘,親眼見到這般一個足智多謀的人物便在自己身邊施展政治手腕魔法,瞬間將搖擺不定的可汗擺平,兩國簽下合約,一顆心像是發現新大陸一般。

    已經拴在了宇文泰身上。

    她已經和自己的父親表明心意,父親如果還是同意國相的婚事,她便跟隨宇文泰逃走。

    父親唯有長嘆,他的父親雖然在柔然國總領宗教祭祀之務。

    客觀來說,他的父親當然不是毫無權限,但是通常也就是跟可汗提提建議、以及主持一些草原上的拜天儀式等等,草原上的刀兵之權,行政之權大部分都在國相、國將手中。

    頭兵可汗近年來驕縱,他的可賀敦草原上類皇后的職位把他迷得五迷三道,這個可賀敦算起來本應該是國相的妹妹,他是國相的父親的小老婆生的。

    不過,柔然草原不比中原有禮義廉恥之分,草原還有一些古老的風俗。比如兒子繼承老爸的全部遺產,包括老爸的老婆們。

    國相於是娶了他的庶母,庶母的女兒於是變成了他的妹妹,他的這個妹妹,如今纔不過十七八歲,與達布幹青雀的年齡相彷彿。

    頭兵可汗十分看中國相這個不知道算妹妹還是女兒的身份,納入爲妻,不久遂獨寵專房,成爲柔然獨一無二的可賀敦,幾乎炙手可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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