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是宇文泰 >六一七、宇文泰的各種念想,感慨歷史複雜
    晨光熹微,呂苦桃的帳子裏,兩個人都醒來了。

    宇文泰已經在穿衣,他必須回到長孫無垢的身邊去,這一夜,他瘋狂而歉疚,呂苦桃望着他,目光如一泓秋水,澄澈清亮。

    “你妻子沒有大礙的。”她說。

    她長這麼大,一直到處飄泊,誠如宇文泰所言,她很少能遇到在這個社會能與她平等相待,並且在精神世界能夠理解她的男子。

    所以,她也極少與男子過夜。

    她不得不承認宇文泰說的很對,自己主宰自己身體的感覺也很好,昨夜一夕歡,動情處她幾乎化成了一團雲,身體意識似乎都沒了,在空中飄。

    又彷彿一攤泥,直接癱軟在榻上。

    身體深處的感覺猶如大海波浪海嘯,而她是那一葉被快樂推上巔峯的輕舟

    樂莫斯夜樂,莫齒焉可忘

    她看見她穿衣,問:“今夜還來麼”

    宇文泰:“來。無論你歡迎與否”

    呂苦桃笑了:“我有什麼不歡迎的我也想你來啊,難得碰上一個對眼的纏綿對象,來吧”

    宇文泰笑了,雖然,他覺得她的身段和婁昭君很像,一看就是尤物,但是想要她懷上自己的孩子,自然不是一夕之歡可以奏效的,他跟婁昭君第一次也沒有動靜。

    第二次呆了幾天,後來,他輾轉得知高歡添了一個兒子,叫高演,字延安,他幾乎笑得肚子痛,但是這個好消息現在當然不是泄露的好時候。

    這個消息應該在高歡最衰的時候告訴高歡,那纔是趁你病要你命,因爲婁昭君來說,他還不想她死,畢竟高演是自己的兒子,兒子還小,還需要媽。

    所以,這個天大的好消息,他只能悶在肚子裏,一個人自個兒偷着樂

    對呂苦桃是一個樣的,他相信,一夜之間,並不能使得呂苦桃懷孕,因爲這裏面其實有一個問題他有些犯琢磨,這個時代和歷史似乎已經錯亂了。

    按照歷史,元修應該是死於永熙三年534年閏十二月十五日,公曆535年2月,按照歷史,元修應該死於小關之戰前。

    但是,他穿越而來的這個時代,元修不但535年沒死,而且元修還經歷了小關之戰、沙苑之戰,史書上他可都沒有經歷過。

    這裏面就有一個問題,按照史書來說,楊堅該生於公元541年,但現在是538年,他跟呂苦桃是弄上了,但是這個年份已經混亂,就算呂苦桃現在懷上了,十月懷胎,明年也是539年。

    這539年生的孩子是不是541年生的那個楊堅這就是個問題。

    他頭腦裏已經有點混亂了,饒是他聰明多智,對於這個混亂的年代,他自己都有點糊塗。不過,也就只有這兩個辦法,要麼殺了呂苦桃,要麼就和她生猴子。

    他已經否定了前一個選擇,人救自己妻子,自己不能恩將仇報,就這麼簡單,他忽然問:“我們會有孩子嗎你喜歡孩子嗎”

    呂苦桃笑了笑:“人生及時行樂,想那麼遠幹什麼,這種兵荒馬亂的年代,我又不是你大丞相,有許多人貼身護衛死不了,我是今天不知明天事”

    宇文泰:“你萬一懷上了呢到時候一定要告訴我,好嗎”

    呂苦桃笑了笑:“你怎麼了怕我弄丟你的孩子”

    宇文泰不語,笑了笑,這時他已經穿戴完畢,呂苦桃還是仰八叉的任性躺着,他走到門邊:“夜間可記得給我留門。”

    呂苦桃:“好”

    宇文泰點了點頭,便出門離開了,目前國內的事情有蘇綽坐鎮,改革攻堅他也還是有一些良將的,李賢、李遠、李穆三兄弟都旗幟鮮明的支持他改革。蔡佑、耿豪對他是無腦支持。

    王思政現在對他是忠心耿耿,所以,國內,他也沒什麼需要特別擔心的事情。

    和他有一點點心結的也就是獨孤信而已,獨孤信當初在洛陽聽聞元修入關,單騎追隨,元修表爲忠臣,加上獨孤信本身確實忠於朝廷,兩人雖然是一起從小長大的兄弟。

    但卻有些隔閡,不過隨着元寶炬上位,獨孤信對元寶炬也如當初對元修,現在也還算支持他改革。

    賀拔勝對他當然也很好。

    三次對高歡的勝利已經給他帶來了巨大的威望,這些威望使得他推行一些政策,都能夠得到相當程度的支持。

    他在這裏預備還待上幾天,待長孫無垢傷勢進一步痊癒可以騎馬之後,他便離開,現在他最關心的反而不是國內,而是東魏。

    他剛剛對東魏實施了離間計,按說,東魏的那兩個使節逃跑回東魏之後,一定會將高澄寫迷信給他之事,一定會將高澄與高歡小老婆鄭大車通姦之事稟報高歡。

    這事一出,肯定會很熱鬧,因爲高澄現在也握有一部分權勢,高歡已經年過四十。這兩年,在婁昭君的幫助下,高澄已經取得了一定的權勢。

    現在的高澄雖然纔不過十七八歲,但是已經官至使持節、尚書令、大行臺、幷州刺史。並且已經入輔朝政,加領左右京畿大都督。

    最近,高澄又被授爲吏部尚書。

    現在的高澄,用位高權重來說,一點都不過分,對於高澄而言,他已經不是尋常十八歲的通家少年,而是真正掌握權勢的人。這些,當然是近年來婁昭君枕頭風的作用。

    但是最終也跟高歡喜歡用親信故舊有關,正是因爲他喜歡用親信故舊,但是天下最親的親信莫過於自己的兒子。

    所以,高歡一股腦兒從文武百官手中奪下不少有實權的職務交給自己的大兒子親自打理,在這裏面尚書令、大行臺、幷州刺史的官職都不甚要緊,最要緊的一個官職是京畿大都督。

    京畿大都督是東魏朝廷京城中最爲重要的官職,這時候,東魏其實是有兩個政治中心的,一個是晉陽,以高歡爲中心,一個在鄴城,以高澄爲中心。

    但是高澄爲人喜排場,經常帶兵耀武揚威由鄴城往晉陽,高歡自己每逢大事或者朝會也會身至鄴城。

    由於元修遁入關中的緣故,高歡在民間落下了不太好的“逐君”之名,因此高歡對於如今的小皇帝孝靜帝顯得十分尊重,常常皇帝一紙詔書,便入鄴城參謁。

    這些舉措,一旦高澄因爲和鄭大車苟且,真的有心謀反,分分鐘可以至高環於死地。

    畢竟高澄已經開始掌握軍事,並且掌握京城,如果真有心謀反,僞造一紙詔書騙高歡入鄴城,高澄分分鐘可以完成,所以,宇文泰的這個離間計殺傷力才比較大。

    高歡一定會狐疑,這個離間計一旦成功,高歡、高澄父子就會火併。

    即便不會火併,但是也絕對會雞飛狗跳一場。反正,他可以坐山觀虎鬥,順便,可以架秧子,起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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