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書後自己居然成了香餑餑 >第二百五十四章 一副小饞樣
    簡夭夭訕笑了下,心虛不已的轉了轉眼睛,卻發現自己正在醫院的病牀上。

    她看到了一臉着急和擔心的戚父戚母,戚晝也來了,和戚梵一起站在他們身後,臉色也不太好看,但明顯鬆了口氣。

    “爸媽,哥哥”

    “我做了個好長的夢,夢裏的我醒過來不會挨訓,你們說這個夢是真的嗎”

    戚家人:

    都什麼時候了還皮。

    戚母坐到牀邊握緊她的手,看着簡夭夭瘦下來的尖下巴,滿眼都是心疼,“怎麼可能還訓你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發高燒還說胡話,現在好點了嗎”

    戚父的擔心半點都不比戚母少,他彎腰摸了摸簡夭夭的溫熱的額頭,鬆了口氣“閨女,渴了麼”

    “我沒事,”她剛醒來聲音還有沙啞,笑着道,“就是有點餓,喫完飯我都能跑八百米。”

    霍舟珩在戚家人圍上來時就默默的鬆開了她的手,退到了他們身後,此時也只是靜靜聽着他們說話,沉默的如同一座雕塑。

    簡夭夭只來得及看他一眼,之後他被戚晝和戚梵兩個人擋住了,所以她說話時便努力朝他那邊看,在看到霍舟珩在外圈的時候心臟揪了揪。

    她不想讓他被擠在外面,像是被排擠一樣。

    於是,她就動了動手,伸向他那邊,“你來啦”

    戚梵見她這動作扁扁嘴讓了讓,戚晝也默默側身。

    霍舟珩走過去,不過沒牽她的手,反倒是用棉籤沾了水給她溼潤雙脣,手法輕柔,熟練得如同做過千百遍。

    簡夭夭忍不住彎了彎眉眼,嘴角也翹起來。

    霍舟珩擡眸看了她一眼,“別笑。”

    “哦。”簡夭夭美滋滋的應着,嘴角的弧度卻越翹越高。

    眼睛還一直盯着人家認真的臉龐看,目光從他內斂的眉眼劃過,落到挺拔的鼻樑再駐足在男人緊抿的薄脣上,一副小饞樣。

    戚父戚母:

    戚梵戚晝:

    喫閨女妹妹姐姐的狗糧,滋味十分的爽。

    正好醫生和護士推門進來,要給簡夭夭做檢查這纔打破了沉默的狗糧現場。

    醫生檢查完,也呼出了口氣,“病人高燒已經退下去,但身體還是虛着,需要再住院觀察一天,要是沒事,明天就能出院。”

    聽到這話,衆人明顯都鬆了口氣。

    戚父等醫生都走了後突然想起來什麼,壓低聲音問她,“夭夭啊,你跟爸爸媽媽說實話,那幾道雷我們雖然不懂這些,但你要是幹這行有危險的話,咱們就不幹了好不好你爸爸能養的起你,再不濟還有你哥哥和弟弟呢。”

    “爸,我能有什麼危險啊,”簡夭夭掃了眼戚梵,見後者對自己表示出嘴巴上鎖的手勢後才道,“這可能就是天氣異常,估計過段時間,氣象學家分析報告都弄出來了。”

    戚父還想再問卻被戚母打斷,“行了行了,孩子剛醒過來,有什麼問題不能以後問啊”

    “夭夭啊,小霍從帝都趕過來,不喫不喝的守了你一天一夜,你們兩個都好好休息,媽媽去給你們做點飯哈。”

    戚母推着戚父往外走,還招呼着戚梵和戚晝,“你們兩個幹什麼呢老大你不是還要去上班,順路把你弟弟送回學校去,他可不能逃課了。”

    戚晝:“嗯。”

    戚梵:“哦。”

    戚母在關門的時候還特意衝簡夭夭比了個wink:寶貝閨女媽媽給你們清場了呀。

    簡夭夭好笑的搖頭,擡頭去看霍舟珩,“我媽這性子也太唔。”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拉進一個堅硬的懷抱,兩張脣瓣被男人狠狠吻住,像是壓抑了許久的野獸,兇狠的恨不得將她也吞下去。

    霍舟珩呼吸急促,比第一次親吻時還要失態,他用雙臂箍住她的腰,如同要把她嵌進自己身體裏。

    他動作激烈,甚至可以稱得上粗暴,像是要把自己這一天一夜的擔心後怕全都發泄出來,甚至還咬了她脣角一口。

    簡夭夭被弄的忍不住用手臂抵他胸膛,被拉起來的上半身喫痛的向後縮。

    “別,霍舟珩”

    霍舟珩現在這個時候哪裏還聽得進去

    他心裏又氣又心疼,氣她又做危險的事,心疼她在牀上躺了一整天,可這種複雜的情緒被壓抑的太久,爆發出來的瞬間連他自己都控制不住。

    天知道,當她閉着眼臉色蒼白的躺在病牀的時候,他有多慌多急,甚至他覺得如果,如果他就能毀滅所有

    霍舟珩把自己懷裏的人兒壓進了柔軟的被褥中,貼着她的脣微微起身,漆黑的眸沉沉的看着她。

    簡夭夭呼吸急促,頭腦發矇,看了好一會兒才發覺霍舟珩眼底的猩紅,看似狂躁,實則脆弱,像頭被突然被丟下幼崽。

    兩人正做着親密的事,簡夭夭能感到他狂亂的心跳,同樣的,不是因爲欲,而是因爲害怕。

    他在害怕什麼,不言而喻。

    她訥訥的張嘴,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簡夭夭又被男人吻了上來。

    這次他動作輕柔,像是安撫般,指腹擦過她的手心,緩緩與她的十指交纏。

    “簡夭夭,”他纏的極緊,將頭埋在她頸側,聲音沙啞,“你食言了。”

    簡夭夭心臟一緊,她有些茫然的想。

    食言了嗎

    是的,還明知故犯了兩次。

    當時的她有把握嗎,有的,有七成把握,所以她就畫了陣法,所以她就冒險一試,她那時只感到暢快,憑藉着老頭子這個底牌什麼都不管就孤注一擲。

    像極了她上輩子會做的選擇。

    可最後幾秒,她以爲自己要死的時候呢

    她做不到像上輩子那樣瀟灑了。

    因爲她的上輩子和這輩子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世界了

    她在這裏有了爸爸媽媽,哥哥弟弟,有了朋友,更有了霍舟珩,她突然覺得自己好想他。

    她沒了,戚家人還有彼此,朋友也會有新的朋友,但霍舟珩呢

    他好像除了自己誰都沒有了。

    簡夭夭想到這裏鼻頭一酸,眼淚控制不住的留下來,“我,不是,沒想這樣的,我我保證我再也不敢了。”

    “要是我再犯,就懲罰我喫泡麪沒調料,送外賣沒筷子”

    “對不起你別生我氣了啊,親愛的”

    “哥哥”

    “親愛的哥哥”

    “老老老老公”

    難得的,她語無倫次起來。

    然後,她就發現

    霍舟珩似乎睡着了

    也是,他守了她一天一夜都沒休息,想必身子已經撐到了極限。

    簡夭夭輕笑起來,側了側身子,窩在他懷裏,一起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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