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與白富美的末日求生王一羊繡容 >131-主持法明
    穿過血屍羣往上又走了大概五分鐘左右,便看到了一座寺廟坐落在半山腰上。

    此時節,寺廟山門大開,臨近半晚時分,正有許多各種裝扮的普通人一塊坐在寺廟空地上的蒲團上誦經唸佛,聲音之大,直透出寺廟。

    看到這一幕,陳強拿出對講機與貨車上的薛銅溝通:“我想我大概知道了爲什麼他們這麼吵還沒有被血屍找來的原因了?”

    薛銅愣了一下:“什麼?”

    “你不自己看嘛,圍着寺廟外二三百米的距離足足圍着一圈都掛着血屍,四面八方加起來不下三四百隻,這麼多血屍被吊起來,就算山下有血屍羣,再嗅到了同伴氣味之後也不會上來了啊。這不就是之前王一用來掩蓋氣味的方法麼?”

    薛銅:“呃···”

    到了寺廟門口,一念停住,轉身對着車前恭敬一拜:“施主,已經到了,請下車吧。”

    話落下,陳強薛銅等人陸續下來。

    丁剛站在寺廟前,不由得發出感慨:“哇,長這麼大頭一次在電視劇之外看到寺廟啊。”

    懷抱着小陳茜的薛雅從旁邊走來,白了一眼丁剛:“去年咱們上五臺山你忘了?”

    丁剛聞言瞬間尷尬,旁邊過來陳強擠眉弄眼的笑:“看吧,被記仇了吧?”

    說話間,陳強挽袖子和薛銅一塊,將王一給從車上擡了下來,跟隨着一念,轉身進入寺廟。

    衆人進來的時候都忍不住左右張望,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各個口中發出驚歎的聲音。

    衆人的吵雜引來了寺廟中閉目唸佛的人們側目,衆人全都回頭看來,也沒人用心念佛了。

    帶領着衆人的一名僧人見狀如此,嘆了口氣,放下了手中佛串,站了起來,大步走來到跟前。

    一念看到這個僧人立刻恭敬彎腰,雙手合十虔誠道:“嗔念師兄。”

    名叫嗔唸的和尚還禮一念,然後瞧了眼陳強薛銅他們,臉上生出疑惑表情:“師弟,這些施主是?”

    陳強剛要說話,一念就哦了一聲,走上前來將事情的前因後果給說了一遍。

    話說完了,嗔念這才恍然大悟,連忙對着陳強他們拱手施禮:“各位施主請跟隨一念去禪房休息,小僧去請主持。”

    陳強還客氣呢:“不用不用,不用麻煩了。”

    嗔念笑了笑,一念給解釋說寺廟每一次增加人口,都要由主持知道,而且來說,主持法明的醫術,也要比他厲害的多,讓他過來看看王一的情況也是好的。

    一念這麼說,陳強薛銅衆人也就沒話說了。

    只不過,臨去攙扶的時候,陳強留了一個心眼,讓陳斌和藍蘭留下來看着車子。

    再怎麼說,貨車上還有許多之前收集到的物資,省的大家都離開之後,會有人從車上偷拿。

    陳斌不理解陳強的意思,忍不住嘟囔,倒是藍蘭福至心靈,點頭表示沒問題。

    一路跟着一念來到禪房,相比較電視劇上看到的,真實寺廟中的禪房更加的整潔幽靜,房間裏面,只是點着一盞油燈,房間不算小,足可以容納下來二十人居住。

    “請將王一施主放在這裏。”一念領着衆人來,伸手一指牀炕說道。

    陳強和薛銅小心翼翼的將王一放上去,倒是湯遙,很自來熟的打開了牀炕尾部的窗戶看窗外的風景。

    隔着窗戶就是寺廟中間空地,也就是這百十人誦經唸佛的地方。

    這些善衆,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雖然說每個人的穿戴不比血屍爆發前豪華乾淨,但至少,每個人臉上的那種鎮定,卻不是可以僞裝出來的。

    湯遙雙眼目不轉睛的看着女信中在的地方,回過頭來問一念:“我說一念師傅,平時大家每天都是這樣麼?我們往後要是住在這了,是不是也要每天誦經唸佛?”

    一念謙卑的笑了笑:“這位施主,誦經唸佛只是看每個人,我們並不強求。而且,即便是誦經唸佛,也不是每天如此。只有每天早上和每天傍晚時分,寺廟纔會組織,其餘時間,都是各位施主自覺安排。”

    湯遙這才恍然大悟,哦了一聲。

    黃庭指着自己鼻子:“我可以去麼?”

    一念點頭:“當然。誦經唸佛的本意就是爲了勸人向善,如果這位老施主願意的話,小僧自然不會阻止。”

    黃庭歡喜要去,被丁剛嗤笑嘲諷:“現在纔想着改好不覺的晚了麼?”

    丁剛的話說的黃庭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哼一聲扭過頭去,不理會丁剛,要喊蔣芸一塊出去。

    結果沒想蔣芸也不理會他,而是看着一念目不轉睛,把小和尚看的紅了麪皮。

    好在這份煎熬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很快的,嗔念領着寺廟主持法明老和尚來到。

    跟着老和尚的,還有三個年齡在二十七八的和尚。

    一念在見到這些和尚的時候,很是自覺的低頭:“色念師兄,癡念師兄,貪念師兄。”

    三個和尚同時單手豎起還禮:“一念師弟。”

    和尚們的對話落到了衆人耳中,這讓湯遙不由得一愣,心說這三位的名字起得好古怪啊,算上剛纔那個嗔念,四個人名字分別是嗔,色,癡,貪,這怎麼聽怎麼不像是和尚的名字啊。

    和尚們彼此見了禮,薛銅不似陳強那樣出身草莽,他起身來和法明客氣。

    對此,慈眉善目的老和尚擺手示意無事,然後走來到了牀榻邊上坐下,看着躺在牀上蓋着被,雙目緊縮昏迷的王一,問衆人道:“這位就是王一施主麼?”

    陳強和薛銅都點頭,前者更是想也不想道:“老和···老主持,你看,我們朋友能救麼?”

    老和尚好教養,看了一眼陳強後笑了:“這位施主不用拘束,稱呼只是一個代號而已,只要心中向善,老和尚,老禿驢都行的。”

    陳強:“···”

    其餘人都白了一眼陳強。

    薛銅搓着手看老和尚。

    當着衆人面,頜下垂一尺白鬚滿面慈祥的老和尚伸出手來,放在了王一的手腕上,然後閉目沉吟。

    丁剛見狀眨眨眼睛:“這是把脈?”

    衆人都回頭看他,包括薛雅。

    見狀如此,丁剛連忙捂住嘴巴不言語。

    差不多有三五分鐘,老和尚忽然皺眉。

    見狀,衆人又連忙問怎麼樣了。

    老和尚擺擺手示意衆人別聲張,然後繼續把脈。

    又過了一會兒,老和尚鬆開了手,擡起了頭,臉上表情凝重。

    “大師,我朋友他···”薛銅連忙問。

    老和尚把被子改好:“這位施主沒什麼問題,只是虧血而已,只要靜心調養一段就能恢復正常。只不過,這位施主的脈,和一般人有些不一樣啊。”

    衆人聞言愣住了,都眨着眼看老和尚。

    老和尚捋着下巴上的鬍鬚:“這位施主的脈象中,好像透着一股死氣。”

    這一句話,讓衆人大驚失色,紛紛看向尹心怡。

    被這麼多人瞧着,尹心怡心裏也一咯噔。

    王一的體質大家都知道,半人半血屍嘛。

    以血屍的體質保持着活人的情感與思想,外表看起來,根本沒什麼區別。

    萬萬沒想到,這老和尚只是把了一會兒脈就發現了不對。

    “呃,大師,這樣的脈,有什麼不對麼?”

    有半天,還是薛銅硬着頭皮問出來這話:“對病人有影響麼?”

    老和尚搖搖手:“沒有沒有,這樣的體質很難得,恢復力更是要比一般人快的多了。他現在之所以還在昏迷,完全是缺少外部的喚醒罷了。一念。”

    小和尚一念走上前來,雙手合十:“師父。”

    “你去爲師禪房中把桌子上的藥拿過去送給你心念師兄,讓他煎上。”

    “是,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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