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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9章 開始籌劃

    盛安安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話,就讓陸行厲的心境發生天翻地覆,他甚至感覺溫馨。

    他坐下她身後的沙發,目光柔和:“你幫我擦一下頭髮”

    盛安安搖頭,果斷拒絕。

    她從沒伺候過男人,也不要伺候他。

    她現在很忙。

    “你沒良心。”陸行厲冷冷道,“我總是替你擦頭髮,還給你吹過頭,你幫我一次怎麼了”

    這麼一說,盛安安還是知道自己理虧的。

    她的頭髮又多又長,吹起來要弄很久,她自己是懶得弄的,寧願自然幹,只有陸行厲每次都不辭勞苦的給她吹乾。

    他在這方面比她還要細心、精緻。

    不過,只是對她的,他對自己還挺糙的。

    盛安安是一個好壞分明的人,陸行厲太瞭解她了,她很難再把拒絕掛在嘴邊。

    他喫定她。

    “你真討厭”盛安安無奈道。

    她站起身,休閒毯自然滑落在地毯上,露出白淨無瑕的雙腿。

    陸行厲挑眉,眸子炯亮,伸手將她拉到自己腿上,穩穩的抱住她,然後把毛巾遞到她手裏,低聲哄着她。

    “低頭。”盛安安擡起手道。

    陸行厲很聽話的配合。

    他生得高,盛安安坐在他懷裏舉着手也有些累,他主動低頭配合,則剛剛好。她把毛巾蓋在他頭上,仔細擦拭,倒也伺候得盡心盡責。

    陸行厲薄脣微勾。

    “力氣真小。”他評價。

    兩隻手,也小小的,真嬌貴。

    讓她伺候人,是不可能了。

    盛安安心想:又不是在給你按摩,擦個頭發還要多大力氣

    她不服氣,加重了手勁,用力給他擦拭起來。

    “嗯,不錯。”陸行厲還覺得蠻不舒服的。

    盛安安卻聽出他聲音的戲謔,不由氣道:“你在戲弄我”

    “沒有。”陸行厲對她笑道,“你那麼兇,我哪裏敢”

    盛安安就知道他在戲弄自己。

    “得了便宜還賣乖。”她嘟噥。

    陸行厲莞爾挑眉。

    好不容易伺候完他,盛安安累得手腕發酸,她鬆了鬆兩隻皓腕,抱怨道:“真累,我都不想趕功課了。”

    “那就別做。”陸行厲摸摸她的頭髮,很寵她:“過兩天我有空,我幫你做。”

    盛安安不禁好笑:“幫我作弊”

    “這不叫作弊。”陸行厲一本正經道,“這是指導你學習。”

    “你真會說話。”盛安安笑道。

    說話也是一門高級的藝術。

    不好的事情用好聽的話說出來,反而堂而皇之的歪曲道理。

    陸行厲就很會滿嘴歪理,盛安安也不是每次都能說贏他。

    平手吧。

    最後,盛安安還決定堅持到十二點,她一向堅定履行自己的目標,鮮少會改變。陸行厲就知道她會這樣,也沒多說什麼,拿起ipad在看信息。

    兩人沒有互相打擾,卻融洽。

    不知不覺到了十二點,盛安安已經困得不行,而要交給朱教授的額外功課才完成三分之一,後面估計還要再寫好幾天。

    不過慢工出細活,也急不得。

    盛安安剛闔上筆記本電腦,陸行厲就抱起她,說:“去睡覺。”

    “嗯。”盛安安趴在他懷裏,腦袋微點,昏昏欲睡。

    去到牀上,盛安安先把身外的罩衣脫掉,疊好放在一旁,然後鑽進被子裏,陸行厲溫熱的手,則摸上她。

    “走了嗎”陸行厲摟住她身子,啞聲問道。

    “什麼”盛安安迷迷糊糊的摸到他結實的胳膊。

    “例假。”陸行厲低聲。

    盛安安搖搖頭:“還沒有。”

    “那你還摸我”陸行厲抱緊她,將頭壓在她肩膀上,“這種時候能亂摸的”

    盛安安:“”

    究竟是誰摸誰

    不要臉

    盛安安已經不想和他說話了,依偎着他精壯的胳膊,很快就睡着了。

    這一覺睡到天亮,陸行厲今天要去一趟明家,而盛安安則要找阮博阮毅。

    她有事要做。

    “你先去找席九川,讓他送你過去。”陸行厲道,“有他在,阮家那兩兄弟會乖乖配合你的,你想做什麼,儘管跟席九川說就是了。”

    盛安安要做的事有點多,確實需要一個幫手。

    她點頭:“也好。”

    而後,又問:“不過,會不會太麻煩他”

    “不會。”陸行厲簡潔有力,他跟席九川有這麼多交易,本身雙方利益就息息相關。

    盛安安繼而點頭。

    他們一起洗漱完後,又一起喫過早餐,才各自去忙,小寶則去學校上學,放學後直接送去陸家陪陸朝元幾天。

    盛安安去俱樂部找席九川。

    席九川已經在等她了,“厲少都跟我說過了,走吧,我已經讓人把阮博阮毅帶過來了。”

    他們就在這裏說話。

    阮博阮毅再次來到這個恐怖的地方,精神非常萎縮。這幾天實在發生太多事情,明一源也死了,明夫人對他們擱下狠話,勢要報仇。他們壓力巨大,又驚恐,身邊周圍全是席九川的眼線。

    短短几天,他們就徹底經歷了絕望。

    而現在,他們老老實實坐在這裏,大氣不敢喘,也不敢直視盛安安。

    他們沒有忘記,一切災難的開端,都是因爲盛安安,他們不該打她的主意

    “你們之前說過,葉少傑在澳門輸了五百萬”盛安安問他們。

    “對的對的。”阮博連忙回答,阮毅也連連點頭,說:“現在可能不止五百萬了,這賭場利息滾得快。”

    “那肯定有記賬本吧”盛安安又問。

    “有的。”阮博點頭。

    “我要這本記賬本。”盛安安道,“你們能幫我拿到手吧”

    阮博再次點頭:“能的。”

    葉少傑的這個局,本來就是他們設的,他們事先串通好賭場的人,給葉少傑出了老千,先讓葉少傑贏了一百多個,讓葉少傑嚐到紅利的甜頭,再讓他一把梭哈,直接全輸出去。

    賭徒的心理都是不甘心的,認爲有賭未爲輸,下一把肯定能贏回來。

    於是,葉少傑就越輸越多,越輸越急眼,最後賒債時都是留了葉少傑的個人身份證件的。這些,都是他們提前佈下的局,所以要拿到葉少傑的賒債本並不難。

    “那就走吧,現在就去澳門。”盛安安跟他們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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