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建國在地下一層有一個實驗室,裏面我也從來沒有進去過,不過我想你們想要的答案,那裏應該會有。”
得到這個答案帝景眼睛都亮了,至少還有一線生機。
他隨後從自己口袋掏出原來嚴靈留給那個小男孩的手機,“這個手機留給你,裏面有我的聯繫方式,到時候我們再聯繫,記得手機藏好。”
嚴母苦笑了一下:“你放心,嚴建國從來不會來我的房間,他從頭到尾都只在意自己帶回來的小女孩。”
帝景本來就不是一個會安慰的人,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就直接站了起來:“我先走了,如果再這樣呆下去的話嚴建國肯定會懷疑,到時候再聯繫。”
嚴母點點頭,目送帝景離開。
帝景下樓的時候看到嚴建國和嚴南北兩個人依舊僵持不下。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到底給不給解藥?”
嚴南北不知道什麼時候,手中拿了一把槍,頂在嚴建國的太陽穴上,槍已經上了膛,只要嚴南北按下,子彈就會穿過嚴建國的腦袋。
“有本事你開搶啊,動手啊!!”
嚴建國滿臉的無所謂。
“你別以爲我不會開槍。”
嚴南北額角的青筋暴起,可以看得出他已經在暴走的邊緣。
帝景走下去,伸手握住嚴南北的搶。
嚴南北滿眼殺死的看着帝景,彷彿下一秒搶就要對着帝景一般,眼神帶着不悅,似乎再告訴帝景給我一個解釋。
帝景知道嚴南北現在的心情不會比他好到哪裏去,“你相信我,把槍放下。”
嚴南北什麼話都沒說,就直挺挺的盯着帝景,幾分鐘之後,嚴南北終究還是把槍放下,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嚴建國露出賤兮兮的表情,衝着兩人的背影揮揮手:“再見哦!不過相信我們很快就見面了。”
留給嚴建國的只是兩個冷漠的背影。
“你幹嘛不讓我一槍崩了那老頭?”
剛走出門,嚴南北滿臉的不耐煩,整個人都已經在暴走的邊緣。
“你現在殺了他,你姐姐怎麼辦?
她現在還在醫院裏躺着。”
帝景的聲音可以感覺的出他已經在非常控制自己不要爆發。
嚴南北氣的頭也不回的直接上車離開。
“主子,接下來我們要怎麼做?”
風一感覺到帝景身上散發出來的低氣壓。
“派一個人,在這裏守着,嚴建國這個老狐狸可能隨時都會發現。”
“是,我馬上就去安排。”
帝景疲憊靠在車椅上,閉着眼睛總是回想起曾經和嚴靈的一幕幕。
“嗞!!!”
汽車的快速剎車,在這個安靜的環境中顯得異常的刺耳。
帝景上車之後,也沒有扣上安全,他整個人往前傾。
“怎麼回事?”
“主子突然有個人衝了出來,我下去看一下有沒有什麼事情,你在車上等一會兒。”
風一快速的走下車,看清楚人的時候愣了一下,他皺着眉頭說:“你怎麼還好意思出現呢?”
他滿臉的內疚,但是還是強迫自己擡起了頭對着風一:“我想見一下大哥哥。”
風一正在猶豫要怎麼和帝景彙報的時候,車裏就傳來帝景的聲音:“怎麼事情還沒有處理好嗎?”
語氣裏充滿着疲憊和不耐煩。
“主子,今天在貧民窟的那個小男孩想見你。”
原本現在閉目養神的帝景瞬間打開雙眼,眼裏的殺氣讓風一控制不住的顫抖了一下。
“帶他上來。”
簡單的幾個字,能看的出,帝景對那個小男孩的痛恨。
小男孩很害怕,因爲他從簡單帝景第一眼的時候就知道帝景不是一個好惹的人。
他顫抖得上了車,低聲喊着:“哥哥。”
帝景頭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你到底過來爲了什麼事?”
“我,我。”
小男孩緊張的話都說的不利索,突然眼淚像不要錢一樣的從眼眶流出,“哥哥,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真的沒辦法,那個叔叔把我家人都給挾持了,我已經很久沒見到他們了,那個叔叔和我說只要把藥放在水裏給你和姐姐喝下去,就可以把我的家人平安無事的放出來。”
“我想聽的不是你的懺悔。”
帝景並沒有因爲他是小孩而選擇原諒,更何況他傷害的是他心頭肉。
“哥哥,我知道,我知道不管我怎麼說都沒用,那個叔叔讓我給你們兩個都下藥,我不忍心,所以纔給一個人喝了他給我的東西,但是沒想到,那個叔叔見你們其中一個人沒事,直接把我家人都殺了,我的爸爸媽媽還有一個弟弟全部都死了,現在只有我一個人活着,而且我還是剛剛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時候偷跑出來的。”
帝景順着男孩的話,看向了男孩,他一身衣服盡是灰,臉上也髒兮兮的,可是不管小男孩有多可憐,在帝景眼裏覺得都是最有應得,不值得同情。
小男孩害怕的抓住帝景衣服的一腳,“哥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現在也沒地方去了,但是我也不想看到姐姐這樣,我可以幫你們。”
說來說去最後還是小男孩提出的條件讓帝景有了一絲反應,“幫,你想怎麼幫?”
“這個病毒確實沒有解藥,在你們沒有過來之前,我一直都是被控制的,我也不知道爲什麼那天突然就把我放了出來,到後來我才知道你們來了,我在那個實驗室,幾乎呆了兩個月,雖然我被限制着什麼都不能做,但是我是看着這個病毒研發出來的。”
“你看着病毒研發出來的?”
帝景像是抓到了一絲希望一樣。
“是的,這個叔叔在研發這個病毒的時候拿了許多人做測試,給姐姐下的病毒是他最終最滿意的一個。”
小男孩看着帝景沒有什麼反應,緊接着又繼續說,“這個病毒幾乎每次間隔的時候會越來越短,如果不想對方受傷,可以把她放在冰水中,可以降低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