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易盞嘆了一口氣,“那個女生也是一個善良的人,拒絕地太直接,會傷害到她。”
易盞撐開五指,緊緊扣住夢舒的五指,希望她能相信他。
“我跟你講啊,我在學校可是年年拿獎學金的喲。”
“這麼厲害!拿了獎學金,第一件事幹了什麼?”
“嘻嘻,你猜?”夢舒把眼睛眯成一條直線,可愛又明豔。
易盞在夢舒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分外篤定地說道:“我猜你會存起來。”
“大頭我的確全部存了起來,但第一時間我還是買了一雙八公分的細跟高跟鞋。”
“高跟鞋?細跟?”
易盞想起那天他在西餐廳裏見到的夢舒,一身白色的連衣裙,一雙裸色的細跟高跟鞋,優雅地坐在沙發上聽着音樂。愛美,果然是女人的天性。
“沒想到吧。”
“的確是沒想到,不過也能理解。”
“你呢?”夢舒可不認爲易盞會拿不到獎學金。
“上次跟你講的,室友失戀,第一次去酒吧,也正是獎學金髮放的那一天。”
夢舒噗呲一聲笑了,他那幾個發酒瘋的室友,還真的是很可愛。
等等,她上次好像也喝醉了。
夢舒坐了起來,“我上次沒發酒瘋吧?”
易盞把她的頭重新按回他的肩膀上,“沒,不過有人給我念了一大堆東西。說什麼,別人對她的看法,她對我的感覺,還有日子本是無味的春困秋乏和睡不醒的冬三月……”
“停!”
夢舒的臉變得紅彤彤的,像一隻熟透了的水蜜桃。雖然易盞的語氣只是在複述,但夢舒卻聽出來了,他肯定知道那天她念的是一封情書。
“怎麼辦?你的文筆這麼好,我卻不會寫情書。”易盞轉過頭看着夢舒,還特地加重了最後兩個字的讀音。
夢舒實在受不了他這樣的挑逗,爲了防止他再說下去,也採用了某人的套路,吻了上去。
易盞內心狂喜,手臂攬上夢舒的腰,一步一步溫柔地加深這個吻。
當她意亂情迷時,他也有了下一步動作。輕輕地吻着她的脖子和鎖骨,不似一個小時前在沙發上的狂風驟雨,反而更像是微風拂過。她感覺麻麻癢癢的,被放倒在柔軟的牀上,忍不住閉上了雙眼。
他的手不知何時開始從她睡衣的下襬探進來,像熾熱的鐵烙,燙得她忍不住顫抖。但不管她如何扭動着身體,卻始終逃不出他的控制。
夢舒的睡衣很寬鬆,沒過多久,睡衣便從她的頭上脫了下來。
夢舒驚呼了一聲,易盞卻不想放過這個機會,馬上堵住了她的嘴巴。
等到夢舒再一次恢復意識,她與易盞的上身已經完全沒有了任何遮羞布。易盞的手肆意地在她的身上游走,鎖骨上的吻也在慢慢向下。
再這麼任由他吻下去,夢舒知道自己一定會守不住的。
“阿盞,今天,我可不可以不要……”
易盞愣了一下,知道自己今天肯定是沒戲了。
“我還沒有準備好。”
易盞盯着夢舒的嬌軀看了一會兒,咬了一下自己的舌頭,從她的身上翻身下來,坐在牀邊背對着她喘着粗氣。
夢舒趕緊把衣服往身上套,聽見易盞的喘息聲,她忍不住詢問:“你不會生氣吧?”
“不會。”
夢舒舒了一口氣。咦,這聲音怎麼有點奇怪呢?
走上前去,易盞正用手笨拙地遮着兩行從鼻子裏迸出來的紅色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