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陸漫漫,這位就是紀總吧。”寢室長一甩頭髮,驚喜地大叫,“原來真的是這麼好看的一個人啊,我還以爲是網上S過呢。”
“原版的,好看吧?”陸漫漫挽住了紀深爵的手臂,笑着問。
“午餐在和頤酒店,請賞臉。”紀深爵拍了拍陸漫漫的手背,轉眸
看向那些女人們。
這裏的每一個,他都非常熟悉。當年他來偷看陸漫漫的時候,順便調查了一下她的室友,把那些討厭多嘴的女人都給她調開了,換了滿寢室的老實疙瘩給她。不然陸漫漫這老實性格,不知道要喫多少虧。
“好啊好啊,聽說和頤的菜很好喫哎。”寢室長又大叫起來。
安凌的講話完全進行不下去了,她着在臺上,看着臺下那一羣人,手指緊緊地摳着桌子邊緣。看着那羣人走開後,她才一臉鐵青地走下了臺。
“他早上提前讓人來打過招呼了,請柬在這裏。”院長助理快步過去,和院長耳語道:“說爲了感謝院方的培養,今天所有的費用他贊助了。”
“這樣啊……你怎麼沒早說,我讓安凌的演講早一點結束。”
一場活動也要上百萬呢。院長乾咳幾聲,氣全消。
“是他要求的,是想給太太驚喜。而且安小姐演講超時了。”院長助理尷尬地說道。
“我沒事,是我太激動,超時了。我和深爵也是老朋友了,以前還差點結婚了呢。所以沒關係的,他高興就好了。”安凌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微笑着說道:“吳院長,沒事我就先回去了,安|邦樓的事,我的祕書會繼續跟進。”
“中午……一起喫飯……”吳院長連忙挽留她。
“真不必了,公司挺忙的,下回吧,下回我請您喫飯。”安凌溫柔地笑笑,讓司機把車開過來接她。
上了車,她立刻就沉下了臉色,抓着自己的包狠狠地往椅子上砸了幾下。
司機扭頭看了她一眼,她冷着臉說:“看什麼看,開車。”
“回去嗎?”司機小心翼翼地問道。
“回去幹什麼?看那些人的臭臉嗎?”她臉龐扭曲,恨恨地說道。
“哦……去公司?”
“去公司幹嗎?白乾活嗎?你長了豬7;150838099433546腦子啊?開車!”她罵聲更尖銳了。
司機發動了車,一臉鬱悶地往前開。
安凌深深地吸了幾口氣,拔通了手機。
“羅戰,你現在在哪裏?”
“哎喲,安小姐,有何指示?”羅戰的聲音慢悠悠地傳了過來。
“廢話,你們把那些鬼東西放在我的倉庫裏,現在還有大半沒運出去,你們是想害我呢?趕緊給我解決掉。不然我就向警方說是你乾的好事。”安凌壓低了聲音,惡聲惡氣地說道。
“有多少貨,你帶我去看看。這都是許衡安排的,他把東西一丟,人不見了,我也很頭痛啊。”羅戰的語氣裏滿滿都是無奈。
“我過來接你,去倉庫。”安凌冷着臉說完,啪地一聲掛掉了電|話。
手機那頭,羅戰也鬱悶至極。許衡忽悠他建了工廠,他大半積蓄全都投進去了,現在可好了,許衡人影都不見了,不知道被紀
深爵丟去了哪裏喂狗。他的錢算是白投了。
“如果把貨弄到手,也好。”他揉了揉腦門,煩悶地點了根菸。腰上的浴巾散開了,往一邊滑,露出他微微有些發福的肚皮。
“你就這麼點出息?一點貨就滿足了?安凌那個人,你不要打交道。她很懦弱,只會拖累你,沒什麼用的。而且她只要敢亂跳,紀深爵就會拍死她,這種人簡直就是廢物!戰哥,以後你不要理會她,讓人把貨拖回來就行了。我有渠道,給你賣出去。”慵懶的女聲從浴室裏傳了出來。
“還用得着我教嗎?戰哥的腦子裏全是辦法。”身材修長的女子從浴缸裏慢慢坐起來,擡起月退,在他的小月退上輕輕地蹭了兩下,“戰哥,錢不能白投,得拿回來纔行。”
“是啊,我的錢……”羅戰彎下腰,手指從她的月匈口上輕輕掐過,往她的腰下面伸去,“小寶貝,你說你怎麼會願意跟着我呢?目的就是紀深爵吧?”
“哈哈,他?他在我眼裏就是死人。”女人仰起頭嬌笑,一頭短短的紅色捲髮,隨着她的動作顫個不停。
羅戰看着她雪|白的身體,急不可耐地跳進了浴缸……
和頤酒店。
陸漫漫可是滴酒不敢沾,一直在喝果汁。
紀深爵也沒去忙,一直好脾氣地陪那些女人聊天。
“哇,傳說中他臉黑像鍋底,一點都沒這樣嘛。”寢室長激動地摟着陸漫漫說道。
“他啊,今天真是好脾氣。”陸漫漫託着腮,溫柔地凝望着紀深爵。他被她的那羣同學包|圍在中間,居然一點不耐煩都沒表現出來。
“唷,他眼睛放電了……”寢室長跳起來,笑着說:“我要去請他跳支舞。”
“去吧。”陸漫漫點了點頭。
紀深爵明顯一楞,飛快地擡頭看陸漫漫。陸漫漫眼睛彎彎,向他揮了揮手,大聲說道:“和老大跳一個唄。”
紀深爵眸子眯了眯,還是站了起來,十分紳士地向寢室長伸出了手。
音樂換成了慢四曲。
紀深爵帶着寢室長在大廳的空曠的一邊慢步舞動。
陸漫漫感覺這真是對紀深爵的考驗啊,她越看越好笑。陪一個話很多的陌生女人跳舞,
可能這纔是讓紀深爵最抓狂的事……
“漫漫,我請你跳支舞。”院長助理過來了,笑呵呵地向陸漫漫伸手。
陸漫漫連忙站了起來,不自在地打招呼,“您好。”
和陌生的男人跳舞,對陸漫漫來說,也是折磨啊!她腳步僵硬地跟着院長走動,哼哼哈哈地回答他提的問題。全是關於紀深爵公司的事,賺多少錢,在哪裏有別墅,股票怎麼樣……
太折磨人了!她偷偷看紀深爵,他的步子依然沉穩,一點都看不出來有不耐煩的樣子。
咦,原來他挺享受的!
這音樂怎麼沒完沒了?她焦躁不安了,一擡頭,看到了助理故意蓄起的鬍子上凝的汗珠,心裏頭又是一陣難受。不行,她想去紀深爵的懷裏靠一會兒。她真的不是那種擅長和陌生男士交際的類型。
“不好意思,我去一下衛生間……”
她終於忍不住了,匆匆撒開助理的手,往衛生間狂奔。
纔想伸手關門,戴着鑽表的手鑽了進來,擋住了她。
她楞了一下,紀深爵趁機鑽了進來。
“臭丫頭,得了便宜還賣乖!”他黑着臉把她摁到門上面。
“我同學嘛……”陸漫漫靠在他的懷裏,小聲抱怨,“那你還請大家喫飯呢。”
“我這是給你掙面子,當初學校那個小可憐,讓大家看看,現在被人寵着是什麼樣子的。你倒好,讓我跟別的女人跳舞。”紀深爵咬牙說道。
“乖乖呵……”陸漫漫忍着笑,踮起腳尖吻他,“姐姐親親就好了。”
“姐姐?”紀深爵拉下她的手,手掌滑到她的臀上,把她用力往身上一摁,“再給我說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