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在大明當暴君 >第885章 刺殺狗皇帝?(第一更)
    上海最近管的很嚴,像錦衣衛這種肯定是不能直接進城了,否則會被人當做危險分子抓起來。

    而錦衣衛和御林衛這一來就來了數千人的規模。

    所以,下午的時候,駱養性就自己去想辦法了。

    又不能鬧出大動靜,又要順利進城,他只好去找治安司郎中官陳家慶。

    自從上一次協助李自成在海關破獲了火器走私後,陳家慶現在是大明朝的名人了。

    從治安局的主事,升爲治安司郎中。

    主事是從六品官,郎中是正五品。

    治安司郎中官是負責整個上海治安的,相當於公安廳的級別,直接向北京的治安督察總府彙報。

    據說北京治安督察總府頒佈了勇武勳章給他。

    這個人說的好聽是愛惜名聲,說的那難聽點是愛慕虛榮。

    暫且不說他性格上面的小毛病,這個人的確是個辦事非常認真的傢伙,而且還非常會做官。

    當駱養性出示自己的腰牌的時候,原本還趾高氣昂的陳家慶立刻從椅子上蹦了起來。

    “下官參見駱大人,不知左都督大駕蒞臨,還請恕罪。”

    “陛下來了。”

    “啥?”

    “本官說,陛下此時在上海。”

    陳家慶愣了幾下,立刻挺直了身板,說道:“有什麼需要下官做的,請大人吩咐,下官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駱養性便說了他的需求,很簡單:錦衣衛和御林衛全部入城,治安司全部出動,加強全城防禦,把有史以來最嚴格的防禦拿出來,但不能饒命。

    “大人放心,交給下官!”陳家慶眼中有那種使命感,彷彿要去拯救世界一樣。

    “好,本官看好你。”

    隨後,陳家慶給駱養性呈遞了兩盒香菸,是北京菸草局製造,“長城”牌的香菸,一盒就要10兩(約6500元),絕對只有有錢人才消費得起的。

    駱養性是個煙鬼,他毫不客氣地就接下來了。

    “還請大人在陛下面前爲下官美言幾句。”

    駱養性笑了笑,說道:“事情辦好了,什麼都好說。”

    “是是是。”

    崇禎在路邊買了幾碗冰鎮的冰粉,幾人坐在樹蔭下的涼亭裏喫,柳如是說道:“這上海的街道鋪設,比北京還要寬敞。”

    崇禎說道:“李巖當初規劃上海的時候,也是下了大工夫的。”

    崇禎記得,他上一次來上海的時候,還是崇禎五年,那時候南直隸叛亂剛剛結束,他帶着李巖,一路從南京抵達黃浦江口岸。

    那是七年前,七年前這裏還是小漁船。

    但現在,已經有數十萬人匯聚於此。

    磚窯廠裏每天不知疲倦地製造者磚瓦,遠處原本茂密的叢林現在只剩下一片片空蕩蕩的樹樁。

    水泥廠的工人們日夜交替,一條條寬闊的水泥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鋪設開。

    這裏簡直就是大明朝的經濟奇蹟!

    最開始,南直隸的那些商人都不願意過來。

    後來,以李巖爲首的國營商社總府衙門制定了一攬子的優惠政策,坐擁在黃浦江口岸的上海,自然也就成了時代的寵兒。

    不多時,紅娘就回來了。

    “快過來,給你留了一碗。”

    “夫君,查到了。”

    崇禎接過名單看了起來。

    好傢伙,這名單居然這麼長。

    我們的趙小姐這幾個月在上海看來是非常的忙啊!

    這名單裏有上海好幾個超級富豪,崇禎還記得他們其中就有人是李巖曾經扶持起來的。

    例如劉慧文,運輸業大商,上海首富,據說他現在下面僅僅海船就有50艘,是上海到呂宋島、安南省、扶桑省的重要運力之一。

    再例如茶商錢常松,據說他在南直隸和浙江省有大片的茶園,得益於這幾年水泥路和造船業的發達,茶葉的運輸成本大大下降。

    錢常松的茶葉,遠銷海外。

    他在上海富豪榜上排第三。

    崇禎記得,他曾經還在乾清宮召見過這兩個人。

    當然,他還在名單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

    顧臺碩!

    其餘的名字,他沒有見過,不過都標註了這些人是做什麼的。

    有的是開酒樓的,有的是水泥路的承包商,還有的是糧商,甚至還有民營造船廠的老闆。

    這特麼要是都被姓趙的那小妞給騙過去了,上海豈不是要成爲那些叛亂分子的大本營了?

    果然,商人都是他媽的唯利是圖的,哪裏有錢賺,他們就跟着誰。

    崇禎心裏想着,是該在全國好好整頓整頓了。

    要不然新政的果實,還真有可能被那些資本派給竊取了!

    如果整頓?

    還能如何整頓?

    當然是,讓人頭堆成山,讓鮮血匯成河!

    張凡收起那份名單,此時是下午,初秋的陽光已經沒有夏天那般毒辣。

    喫完冰粉後,張凡就一路往前面走去

    上海分爲兩部分,一部分是主城區,也就是當初皇帝和李巖規劃的畫的一個圈圈。

    另一部分是郊區,就是主城區外面,但現在郊區也很繁華了。

    城市發展過快,爲了解決住房問題,郊區向外延伸的地方,其實還是髒亂差,不少從農村來的都住在那裏。

    進城後,張凡就四處亂逛起來。

    他之所以來的很低調,其實是想要考察一下最底層人的生活。

    城市的擴建,往往都伴隨着底層人民的血和淚,他們背井離鄉來到大城市,出賣自己的勞動力,卻可能得不到最起碼的尊重。

    如果他從北京一路高調的到這裏,當地的官員必然會把表面工作做足了,甚至可能提前把那些髒亂差的地方抹除掉,把那些底層的人趕出上海。

    官員們爲了表面的好看,他們是真的什麼都做的出來的。

    此時,一個男子走進了上海主城最繁華的黃浦江岸邊的一座大樓。

    他穿的很普通,看起來也很普通,就是那種扔到人羣中,毫不起眼的人。

    他一路走進去,對店裏的夥計說道:“這件衣服,我要了,明天十二點送到我家裏,這是我家裏的地址。”

    “喲,這位客官,這件衣服還有點小毛病,您隨我來,我讓裁縫給您看看。”

    那人一路跟着夥計走了進去。

    不知走到了哪裏,最後進了一個非常隱蔽的小房間裏。

    房間裏坐着一個人,一個男人,大約三十出頭,但已經有許多白髮。

    王崇山說道:“來了。”

    那男人說道:“在何處?”

    “已經進城了。”

    “帶了多少人?”

    “人不多,身邊就二十幾個人。”

    “我知道了,我會安排人去刺殺那個暴君!”

    王崇山說道:“張執事,現在上海管的非常嚴,要刺殺恐怕很難很難。”

    “這件事你不用管了。”

    王崇山說道:“那我先走了,我有一句忠告,現在各個治安處都管得非常嚴。”

    說完,王崇山就離開了。

    不多時,一個長得非常漂亮的女子進來了。

    趙清月一身素雅的長衣,看起來氣質孤冷而高雅。

    張奎安說道:“狗皇帝來了。”

    趙清月說道:“我知道。”

    “我們什麼時候安排刺客去刺殺?”

    趙清月只是冷冷說道:“先不要動手。”

    “爲什麼?”張奎安不解,“如此好的機會,狗皇帝身邊只有二十幾個人。”

    “現在不是動手的好時機。”

    “那什麼時候是好時機?”

    “我也不知道。”

    張奎安眉頭皺起來了:“上一次你進了乾清宮,爲何不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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