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下八門 >第一百六十回:莫名其妙的軍事營地
    孫二孃說完,她手中莫名多了一隻玉髮簪子。

    李老闆頓時就是一愣,可等他做出反應的時候,已然來不及了。

    只見孫二孃手腕子一翻,那枚玉髮簪子已然**了李老闆的咽喉。

    李老闆想掙扎,可手腳卻被趕來的夥計按住,動彈不得。

    李老闆想喊,可是卻發不出一聲,只能勉強從喉嚨裏面發出“咯咯咯咯……”的聲音。

    孫二孃用手輕輕撫摸着李老闆的臉,鼻子輕輕湊到李老闆的耳邊,使勁兒吸着氣,一臉極爲享受的樣子。

    李老闆依舊在使勁的掙扎着,痛苦讓他的臉在一瞬間變的扭曲猙獰。

    慢慢的李老闆的瞳孔開始收縮,幾十秒之後,竟然變成了一種詭異的死灰色。

    孫二孃看着李老闆那如死魚一般的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好似將原本屬於李老闆的生命都吸入了自己體內一般。

    好一陣子,孫二孃才滿足的嘆了口氣。

    整個過程,坐在一旁的甄老闆連眼睛都沒有擡一下,就好像眼前發生的事兒,跟自己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甄老闆將茶壺中的茶湯倒掉,又重新填上茶葉,續上水,倒掉了第一泡……熟練的完成了這一系列動作之後,才淡淡的說道:“二孃,你都這般年紀了,這毛病什麼時候能夠改一改?你知不知道,剛纔你那個表情着實是有點變態?”

    孫二孃白了甄老闆一眼,冷哼了一聲說道:“要你個死瘸子管?”

    甄老闆被孫二孃罵死瘸子,這本是他最大的痛處,可此時他卻也不生氣,只是淡淡的笑道:“我這還不是爲了你好?你要是把這毛病改了的話,說不定大東家會喜歡你多一些,省得你總是大東家成天只想着七娘,不想着你……”

    孫二孃白了甄老闆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我說你現在管的是越來越寬了。你還是先管好自己那一攤兒吧!玉佛頭的事兒弄怎麼樣了?”

    甄老闆笑道:“我辦事兒,二孃你還不放心?”

    甄老闆說完輕輕的拍了兩下手,之前推着他上臺那個姑娘便立刻從屋外走了進來。

    那姑娘進屋之後,第一眼便看見了慘死的李老闆,可她卻一點兒都不意外,似乎早就料到了李老闆會有這樣的下場。

    那姑娘很懂規矩,站在門口不遠的地方便不再往裏多走一步了,輕聲的說道:“老闆,您叫我?”

    甄老闆微微點了點頭,輕聲說道:“玉兒,我讓你辦的事兒,怎麼樣了?”

    那叫玉兒的姑娘輕聲說道:“已經辦妥了,老闆。一億八千萬的款項,除了甄品齋日常開銷所用的兩千三百億十五萬留下外,剩下的已經按照您的吩咐達到了萬福樓的賬面。”

    甄老闆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很好!那玉佛頭的情況如何了?”

    玉兒輕聲說道:“玉佛頭的情況就比較複雜了。我們找來了美國最好3D立體掃描專家,也找來了中山大學人文地理專業的李教授共同分析,雖然結合藏區當地的山脈地勢特點,繪製出了大致的路線圖,可還是不能準確定位西方廟格薩拉康的位置。”

    甄老闆和孫二孃聽聞都微微皺了皺眉。

    甄老闆開口問道:“問題出在哪兒?”

    玉兒輕聲說道:“按照中山大學李教授的說法是,胡一泉將軍當年在刻畫這條路線的時候,就刻意迴避了西方廟格薩拉康的具體位置。如果想知道西方廟格薩拉康到底在哪兒的話,唯一的方法就是……”

    甄老闆不等玉兒把話說完,就追問道:“就是什麼?”

    玉兒說道:“就是找到胡姓的後人,或許他們能夠知道相關的線索……”

    “胡姓的後人……”這句話在甄老闆嘴裏嚼了很多遍。

    孫二孃看着甄老闆,皺着眉頭問道:“怎麼?你有什麼線索?”

    甄老闆微微的搖了搖頭,一口將手中青瓷碗裏的茶湯喝掉。

    茶早已經涼了,可是一向講究的甄老闆卻毫不在意。

    甄老闆緩緩放下了手中的青瓷碗,拿起邊上的一根銀針輕輕挑了挑桌子上的油燈。

    原本有些搖曳的燈光,瞬間便的通亮。

    甄老闆沒有說話,他只是看着那油燈中跳躍的火光,一時間竟有些癡了。

    …………

    光,耀眼的白光。

    在我眼前好似閃光彈一般炸開,一瞬間,我感覺整個世界都被蒙上了一層白布。

    緊接着,心口一悶,一口氣沒上來,整個人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緩緩的醒了過來,卻意外的發現自己竟然身在一處軍用帳篷之中。

    我想坐起來,可剛一動,渾身上下就好像散架子一般的劇痛,讓我不得不又一次糖回到睡袋裏。

    我想喊人,可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一點兒聲音。

    這時候,一個身穿白大褂的女人走到了我面前。

    她先是用手翻了翻我的眼皮,然後又好像跟我說了一些什麼。

    我聽不見她說的話,只是依稀看見她的嘴在動。

    那女人見我沒有任何的反應,從口袋裏面掏出了一個針管,一針紮在了的胳膊上。

    我只覺得胳膊一涼,緊接着,一股讓人難以形容的睏意猛然襲來。

    不大一會兒工夫,我就又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然是午夜時分了。

    不過,和之前相比,這一次我的身體沒有了那股子撕心裂肺的疼痛。

    我口渴的厲害,輕輕喊了兩聲,“有沒有人?”

    見沒有人搭理我,我便自己從睡袋裏面爬了出來,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帳篷。

    走出帳篷的之後,我才發現原來自己是在一處半山腰上。

    我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更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跑到這兒來了。

    我放眼望去,藉着依稀的月光發現此處距離雪線已經不算太遠。

    此時,夜已經很深了,風從東北方吹過來,刮在我的身上,似乎要將我身上最後哪一點溫度也帶走。

    我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心裏說道:“冷死小爺我了。怎麼好好的會跑到這個鬼地方來?”

    我轉頭四下裏看了看,發現在我周圍還有四個帳篷。

    這四個帳篷都不小,是那種標準的軍用帳篷,一個帳篷裏面睡**個人一點兒都不成問題。

    這四個帳篷之中,有一個帳篷還亮着燈。

    有燈的地方,自然就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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