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下八門 >第四百二十二回:毫不知情
    我雖然抓不住這個傢伙,但是他的手卻是靈活的很,沒多一會兒的工夫便將我身上的衣服給脫的只剩下一條內褲了。

    這傢伙似乎還不過癮,伸手就要去拽我的內褲,結果被我一把抽在了他的手臂上。

    那傢伙喫痛,忙把手收了回去,沒有說話,只是擡頭看着我。

    而我則死死的瞪着他,咬着牙低聲說道:“你丫兒瘋了嗎?進來二話不說就脫我衣服?就算你是這樣的人……可小爺我不是啊!”

    聽我這麼說,對面的那個男人先是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隨後才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好像明白了我在說什麼。

    緊跟着,他腹部用力乾嘔了幾下,隨着他喉結的上下蠕動,沒多大一會兒工夫,一樣東西便出現在了他的嘴裏。

    男人輕輕將那個東西從嘴裏拿了出來,放在手心上。

    我定睛一看,發現那竟然是一個不算大的小竹筒。

    竹筒很細,也談不上精緻,整體看上去呈現出一種枯黃的顏色,頂端被一塊紅布塞住,這東西乍一看上去有點像電視劇裏面飛鴿傳書中,綁在鴿子腳上的那個東西。

    對面的男人在吐出了這個竹筒之後,將它遞到了我的面前。

    我看着那還略帶胃液的竹筒,說實話,胃裏面早就已經是翻江倒海了,如果我不是可以忍着,估計這一會兒早就吐出來了。

    可對面的那個男人似乎完全不懂得人情世故,他見我不接手中的竹筒,便又往前遞了遞,整個過程這人一句話不說,表情也是愣愣的,按照我們哪兒的話形容,“這貨看起來就像是腦袋裏面缺了根弦兒”一樣……

    我見他沒有打算把手收回去的意思,於是便咬着牙勉強接過了男人手中的竹筒,隨後對下身子將那竹筒子在衣服上蹭了蹭。

    竹筒子不算大,也就小拇指一半兒大小,所以沒費多少工夫便將粘在上面的胃液給擦了一乾二淨。

    搞定了竹筒表面的“衛生”之後,我小心翼翼的將上面那塊給拽了下來,隨後一張紙便啪嗒一聲掉了下來。

    我俯身從地上撿起了那張紙,剛展開一點一個“許”字便映入了眼簾。

    我一愣,擡眼看着面前這個古怪的男人問道:“你是我許二叔派來的?”

    那個男人沒有回答我的話,似乎也完全沒有聽到我的話,因爲就在我跟他說話的一瞬間,他的腦袋是轉向門口位置的。

    這傢伙接連古怪的舉動,把我弄的有些不怎麼高興,我剛想開口說話,誰知那傢伙突然一轉身便鑽回了地下。

    他的手法利落至極,一看就是經常幹這種行當,幾乎是眨眼的工夫他便鑽回了地下,順手還將掀開的地磚恢復到了原樣。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弄的我有一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正當我一臉懵逼的時候,屋門突然“嘩啦”一聲響了,緊跟着便從外面傳來了一連串開鎖的聲音。

    我聞聲就是一愣,一是震驚那傢伙竟然有如此好的聽力,剛剛外面明明什麼腳步聲都沒有,別說是腳步聲,在看門聲傳來之前幾乎是連一點動靜都沒有,他竟然能夠提前聽見有人來了。

    可如果這傢伙聽力這麼好的話,那我跟他說話,他怎麼好像是聾子一樣完全聽不見我說什麼?

    除了這個原因之外,還有一個多少有點手足無所的事兒,那就是我這時候手裏正攥着那張紙條還有那個竹筒,這要是被進門的李蘇看見,那就不僅僅只是尷尬不尷尬的問題了。

    我原本想將那東西直接吞進肚子裏,可如何將它取出來那就是又是一個問題了。

    就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房門已經被人從外面給打開了,而我也只能在情急之下,將那個竹筒子塞進了……那個地方……

    不要他媽的問我是哪兒?

    你們懂的應該都懂!

    雖然有點疼,也有點味兒大,不過,目前的情況來看,我也只能往哪兒塞了。

    就在我將竹筒子剛塞進去的時候,屋門已然被打開了,緊跟着,兩個人走了進來,一個是之前那自稱是李京澤的傢伙,邊上則跟着一起進來的是李蘇。

    兩個人一進屋,見我的衣服都扔在了一邊,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條內褲,整個人好像是一隻白斬雞一樣杵在地中間,不由得都是一愣。

    李蘇沒有說話,李京澤率先開了口,說道:“胡家兄弟,你這是……唱的那一齣兒啊?”

    我看着他們兩個人微微笑了笑,說道:“沒什麼……只是好久沒有活動了,剛纔自己做了幾組自重練習,稍微有點熱……反正這屋子裏面也沒有其他人,索性就將衣服脫了……誰知道你們能這麼快就回來啊!怎麼?事兒辦完了?”

    我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看向的是李蘇,看着李蘇那一臉“苦大仇深”的模樣就知道,多半兒從水生村帶回來的東西不見了。

    李京澤沒有搭我的話,也是轉頭看了一眼李蘇,而李蘇則死死的盯着我,眼睛裏面好像都要噴出了火。

    我看着她那副表情,不由得唑了一下牙花子,說道:“我說你那個表情看着我幹什麼?”

    李蘇說道:“這一切都是你提前算好的?”

    我一怔,說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李蘇咬着牙,似乎在努力控制自己的火氣,說道:“我什麼意思?到現在了你還來問我……我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自打在醫院看見我是時候就已經知道了……?”

    我有些茫然問道:“我知道了什麼?”

    李蘇說道:“當然是知道了我的整個計劃……知道了我是誰……知道了我想要幹什麼……知道了所有的一切一切……”

    李蘇的話讓我有些發矇,我實在是弄不明白這個女人出去一趟回來,爲什麼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剛剛在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我想了想,剛要開口發問,李蘇便伸手將一樣東西“啪”的一下扔到了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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