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公子,我家主子請你過去一趟。”
“你說去就去啊,我們還沒喫完呢。”林安平啃着雞腿說道。
那侍從只酷酷的說,“主子說請趙公子過去。”
趙懷瑾放下了手裏的筷子,“你家主子可是蕭雲逸,過去所爲何事?”
“趙公子去了就知道了。”侍從冷冷的回答。
要是趙懷瑾不動,大有一副把人擰過去的架勢。
“我跟你走吧。”
於是乎沒喫好的倆人也氣呼呼的跟了過來。
當蕭雲逸見到花慕月就是那樣氣鼓鼓的模樣,心裏卻覺得可愛,甚至想去捏捏花慕月的臉,當然現在也只能想想。
花慕月在喫飯之時沒有戴帷帽,此時也忘記帶帽子,一臉疤痕就暴露在人前。
張縣令見到花慕月的模樣心裏雖驚訝,但多年官場的老油條不至於失態。
張之遠是個讀書人見到花慕月雖然替這女子可惜,但並沒有什麼不喜。
見和這女子站着的兩個男子都是風姿出衆之人。
“蕭公子,找我前來所謂何事?”別人在打量他們,趙懷瑾也在打量着屋子裏的人,心裏判斷着。
蕭雲逸並沒有刻意介紹各自的身份,含笑說到:“大家都坐下吧,坐下聊。”
林安平雖然不開心沒喫完就過來了,但也不是那種沒眼色之人,坐了下來。
“趙公子,有篇文章給你看看,你直抒胸臆即可。”
侍從將蕭雲逸手裏的文章拿給了趙懷瑾。
張之遠雖不知道來者何人,但顯然和天下第一公子認識,心裏聽着要被人評論,又開始緊張了。
“張公子,指教不敢當,在下也是些愚見。”
趙懷瑾看完了文章,寫的是一篇政論,此人大抵是要參加科舉之人。
“此文章用詞精妙,只是立論有些淺薄,鄖縣....”
花慕月第一次聽着趙懷瑾談論這些,雖然她對什麼爲官之道一點也不感興趣,但她聽得很認真,覺得趙懷瑾講得條理清晰,深入淺出。
“然後,這個立論可以從此點切入...”
“嗯,有道理,此子不錯。”張縣令摸着自己的黑鬍子,點頭說道。
等趙懷瑾說完,花慕月一臉星星眼的望着他,哇,懷瑾好厲害!
難得趙懷瑾竟被看得有些臉紅。
一直注視着花慕月的蕭雲逸見花慕月那崇拜的小眼神,覺得氣得胸口疼。
好吧,讓那臭小子出盡風頭,早知道自己說的,就是剛纔懶的不想動嘴皮子。
臭小子雖不錯,但也並非盡善盡美。
於是乎,某公子難得開了金口點評了幾句。
寥寥數語,滿座驚豔。
趙懷瑾擡起了頭,神色不再淡然,望着蕭雲逸眼裏也難免流露出激賞之色。
蕭雲逸所言讓人有種茅塞頓開之感。
“啪啪..”張縣令鼓起了掌。
“果然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公子在下敬佩,這位趙公子前途不可限量,之遠,愣着幹什麼,給幾位公子敬酒。”
“哦哦,父親是。”張之遠很是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