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相公身子弱,不能多飲,還請張公子見諒。”
張之遠被花慕月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收住了繼續倒酒的動作。
張縣令心想,這姑娘原來是這趙懷瑾的娘子,趙公子如仙般的人,真的是可惜了。
自己還想把自家侄女給撮合撮合的,算了。
幸虧張縣令這心思歇了,否則被花慕月知曉,那可得倒黴了。
“張大人,今日就到這兒吧。”蕭雲逸一開口,衆人就都散了。
在酒樓門口,蕭雲逸的馬車候着,蕭雲逸對花慕月說道,“慕月,我送你。”
“雲逸公子,多謝,只是我們三人怕是坐不下。”花慕月推辭道。
蕭雲逸的馬車坐下四人那是綽綽有餘。
花慕月目前仍有些防備蕭雲逸,當然是防備他拐走趙懷瑾,哈哈。
“多謝蕭公子好意,我們步行回去好了。”趙懷瑾也拒絕說道。
“隨你們,再見。”蕭雲逸勾脣一笑上了他那鑲着寶石的招搖馬車。
“架,架...”馬車駛去。
靠在軟墊上的蕭雲逸敲了敲車壁。
“主子,有何吩咐。”
“暗一,去派幾個人暗中護送花娘子他們安全到家。”說完蕭雲逸躺在車上閉目養神。
“是,主子。”
趙懷瑾他們三人回到家後,花慕月先打水回了房間去洗漱。
“安平,你今晚在這屋裏歇息。”林安平見趙懷瑾將他領到了白日說是瑾大哥的屋子。
“屋裏有蠟燭,火摺子,你自己點上,我走了。”
“懷瑾,太累了,我要休息了,你也早些去休息。”
花慕月頭髮披散在用木梳梳着頭髮。
“安平在我屋裏,我只有過來了。”趙懷瑾眼裏閃着精光。
“家裏這麼多房間,安平安排在其他屋裏就是了。”
花慕月想將趙懷瑾的身子治好,現在和趙懷瑾一起,她怕自己被美色所誤。
噗,這就是分房的理由,當然並非完全如此,花慕月自二月落水受寒身子雖調理了一段日子,但並非完全好利索。
趙懷瑾的毒也未解,她不敢冒險。
“娘子,爲夫都沒有地方睡了,你都不可憐爲夫。”趙懷瑾跑過來拿走花慕月手裏的梳子,替花慕月梳起了頭髮。
“以後這裏就是我們的家了。”花慕月握住了趙懷瑾的手。
“嗯,我們的家,我們兩個人的家。”
趙懷瑾感受到手背有一滴眼淚滑落,立馬走到花慕月面前。
花慕月趕緊不好意思的擦了擦眼淚。
“乖乖,怎麼哭了,真的是水做的。”趙懷瑾語氣很柔,伸手撫上花慕月的臉頰。
“還不都怪你。”花慕月開始不講道理了。
“好好好,都怪爲夫。爲夫的不是。”趙懷瑾將花慕月抱起放在了榻上。
那句我們兩個人的家讓花慕月鼻頭一酸,眼淚就流了下來,自己有個家了,不會害怕,不會孤獨。
“懷瑾,我們要一直在一起,好不好?”花慕月將身子窩在了趙懷瑾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