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瑾,你要一起嗎?”花慕月往裏面挪了挪給趙懷瑾讓出了塊位子。
趙懷瑾躺下後,見花慕月已經睡着了。
花慕月做了一個夢,在一處大宅子裏,亭臺樓閣,小橋流水,夢裏有一女子撫琴,一男子吹簫合奏,一個漂亮的小女孩就坐在一邊咧嘴大笑。
畫面溫馨美好,讓花慕月想在夢裏不醒來的感覺,可夢終究是夢,當花慕月醒來之後,她有些恍惚,隱約記得自己做了個夢,回想夢卻變得模糊了。
花慕月也沒當回事,這樣的情況也不是一回兩回了,人會做夢很正常。
“娘子,你醒了。”
花慕月一轉頭着實被驚豔了一把。
只見趙懷瑾手枕着頭側臥着凝視自己,那三千墨絲順沿而下,那雙眼睛比挑花眼還要勾魂,自帶一股邪魅之氣,然而周身氣質卻清冷,整個人俊美冷豔。
“相公,起來了。”花慕月努力讓自己一顆怦怦直跳的心冷靜下來,下牀穿上了鞋子。
“娘子,我發覺你愈發美麗了。”趙懷瑾手撫上了花慕月臉頰上那道長長的疤痕。
花慕月內心,兄弟,你是認真的嗎?我現在的模樣美麗?
“嗯,懷瑾的眼光獨特。”花慕月不走心的說了句。
“娘子我說的是真話。”
“好,你說的是真話,我自己什麼樣我不知道。”花慕月拿起了鏡子一看,然而接下來卻愣住了。
花慕月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我的臉真的好了很多呢,看來那個大夫醫術果真了得。”
“懷瑾,早知道我就給那大夫當徒弟好了。那大夫醫術的確在我之上。”花慕月拿起了鬼醫給她的冰肌玉容膏往臉上疤痕處塗抹。
“爲夫捨不得娘子離開。”趙懷瑾跑了過來,將坐着的花慕月從背後抱着。
花慕月笑了,“我也捨不得相公。”
這一日下午沒去成山裏採藥,花慕月第二日一早就去了,同行的還有雪球。
“汪汪汪...”雪球跟在花慕月身後跑得歡樂。
“怎麼今日不去找安平,雪球。”
回到花慕月的是,“汪汪。”
雪球是活蹦亂跳的跟着花慕月去,回來的時候是耷拉着耳朵,舌頭伸着哈氣,熱得無精打采。
花慕月也好不到哪裏去,不過她臉上的笑容就沒斷過。
“今天配好藥,再試驗一次,馬上升級版的紫厥養心湯就要誕生了。”
花慕月走到山下就見一襲白衣的趙懷瑾迎面走來。
“娘子,把東西給我。你坐下歇歇。”趙懷瑾取下了花慕月的揹筐,將帶的水壺遞給了花慕月。
“相公,你真好。”花慕月喝完水,眼睛亮晶晶的望着趙懷瑾。
“娘子,今日你辛苦了,我們回家。”
雪球不甘示弱的衝着趙懷瑾“汪汪”的叫着。
“好,雪球也辛苦了,走吧。”
趙懷瑾揹着藥筐,一隻手牽着花慕月,雪球就跟在倆人身後。
一隻狗,兩個人,緩緩歸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