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可以不喝嗎?”花慕月第一次見趙懷瑾拿着一碗藥愁眉苦臉。
“相公啊,喝了你的身體纔會好得更快,這藥比你之前的藥效要好。”
花慕月說完見趙懷瑾拿起藥想送入嘴邊,又放下了。
“這藥,這麼難喝嗎?”花慕月小聲嘀咕着。
花慕月搶過了趙懷瑾手裏的藥碗,送入嘴邊。
“娘子,別..”喝,趙懷瑾還沒來得及阻止。
只聽“噗”的一聲花慕月將藥噴了出來,接着“嘔”的一聲花慕月吐了起來。
趙懷瑾捂眼,不忍直視,娘子不怪我沒提醒你。
“娘子,喝水漱漱口。”終究還是心疼自家娘子,趙懷瑾倒水遞向花慕月。
花慕月連忙接過喝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阿西吧,這藥有毒吧。”花慕月皺眉,這絕對是自己從醫以來的敗筆,配得最難喝的藥,
懷瑾,前兩日是怎麼做到面不改色喝下去的?
花慕月眼神奇怪的望向趙懷瑾。
“娘子,你幹嘛這麼看我?讓人怪害怕的。爲夫提醒過你,是娘子你自己喝得太快了。”趙懷瑾摸了摸自己的手臂。
“懷瑾,我想喫甜的。”花慕月仰頭撒嬌。
趙懷瑾餵了顆蜜餞到花慕月口裏,花慕月吃了。
“還要喫甜的。”花慕月心想這人啊,這麼難喝的藥,就因爲自己讓他喝他就喝了,真是傻。
趙懷瑾知道自己的小娘子在撒嬌,嘴角染上了笑意,捏了捏花慕月的臉頰,低頭。
“還要。”
兩個人由一碗苦藥最後引發了一陣兒膩歪。
正事還是要辦了,花慕月又重新將藥方做了些調整,加入了味中和苦味無副作用的甜草,熬好後自己還嘗過沒有問題纔給讓趙懷瑾喝。
從試藥到最終研發出新的藥,一個月也不知不覺的過去了,書院入學考試的日子也越來越近。
林嬸兒也從她小妹家照顧完月子回來了,後來聽林嬸說,那位老婦人在花慕月走後看着那死去的男胎,像是被抽走了精氣神,身體也漸漸垮了。
花慕月聽後,嘆了一口氣,“我可不同情她,如相公所說是她咎由自取。”
說白了,是那老婦人,過於的重男輕女,想要孫子,沒想到報應不爽,害人害己。
“相公,等這次生薑收購完了,我們也要回岐山縣了。”花慕月收拾着自己的藥材。
“娘子,你要是想在上河村多待會兒,也不急着走,你不是怕熱,就在這多呆些日子也可以。”趙懷瑾很是善解人意的說道。
“月姐姐,你看我給你們捉了只很漂亮的鳥。”少年活潑爽朗的聲音傳來。
花慕月眼神發亮,準備出去看看,眼角餘光一瞥,見趙懷瑾黑了個臉,臉上的欣喜之色就藏住了幾分,這個悶醋罈子。
“娘子,我覺得我們還是得早日回去,畢竟家裏也離開很久了得收拾一番。”
花慕月轉過身捂嘴偷笑,這個人啊,可愛極了。
“我覺得上河村挺好的,我們再住一陣子。”花慕月轉頭收住了表情一本正經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