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是林安平的姐姐,那韓志對那女子說了難聽話。”
“韓志。”趙懷瑾重複了遍名字,眼裏流露出狠厲之色,生出了一股暴戾之氣。
“多謝師兄告知,請師兄明日幫我向天乾院孟先生告個假。麻煩師兄了。”
“師弟,客氣了。”
趙懷瑾向着書院外跑去,此刻他好希望能立刻就見到娘子娘子受了委屈而自己卻不在她身邊,一想心裏鑽心的疼。
此刻花慕月早已經到了家,回屋後就將拴着的雪球繩子給解開了。
蹲在地上的雪球一見花慕月就站了起來“嗚嗚嗚”的叫着,好不委屈。
“哎呦,雪球可憐乖乖,媽咪不是出去一趟,怕你亂跑麼,下次出去帶着你。”花慕月鬆開了繩子,雪球歡快地在院子裏來回奔跑,一直是放養的雪球,被拴一天可把它憋壞了。
花慕月去了廚房,處於習慣就熬了一罐湯,熬到一般自己看着火笑了,“相公不在家,熬好後就給自己補補好了。”
雪球跑了進來,蹭着花慕月的褲腳,“馬上湯好了,骨頭都給你,小饞狗!”
花慕月笑着將雪球抱了起來,也不管雪球的爪子髒不髒,只有雪球與自己爲伴了。
“雪球,也不知道安平怎麼樣了。罰跪那小子可別傻乎乎的一直跪着。”
林安平在喫完那隻燒雞,將雞骨頭毀屍滅跡後,就真的就一直在那兒跪着了。
懲戒堂的堂主期間偷偷地來過幾回,透過窗戶縫隙看向屋內情況,滿意地點了點頭。
花慕月在熬好湯後,餵了雪球,就洗洗準備睡了。
剛躺下就聽到了院中雪球的叫聲,一會兒叫聲就消失了,花慕月起身出去看看。
一推開屋子就見穿着水綠色長衫的趙懷瑾立於月光之下,笑語盈盈地望着自己,“娘子。”
花慕月有一片刻的呆愣,直到趙懷瑾張開了雙臂,那含笑帶媚的眸子神情的注視着自己,她才感到了真實。
花慕月奔了過去,撲倒了趙懷瑾懷裏,雙手摟上了趙懷瑾精瘦的腰身,趙懷瑾手臂收攏抱住花慕月。
“相公,人家好想你。”花慕月噘嘴,撒起了嬌。
“爲夫也想你,輾轉反側,寤寐思服。”
趙懷瑾樓了花慕月一會兒,雙手捧住了花慕月的臉頰,“讓爲夫好好看看你。”
花慕月笑得眉眼彎彎,嘟起了嘴,趙懷瑾含笑地低頭,口齒交纏,不捨分開。
雪球搖着尾巴,圍着他們轉,時不時“汪汪”兩聲。
“相公,你怎麼回來了?你明日不是還有課,回來了會不會不太好。”花慕月拉着趙懷瑾的手問道。
“娘子,別擔心,我向孟先生請了假了,爲夫想你了,一刻也不想耽擱。”
“嘻嘻,對了正好竈上還有湯呢,我去給你盛過來。”花慕月說完就要跑,被趙懷瑾拉住了。
趙懷瑾笑得溫柔,“一起去。就在廚房喫吧。”
人常說小別勝新婚,見趙懷瑾粘着自己,花慕月感到心裏甜絲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