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和爲夫心有靈犀。爲夫正好也想喝娘子熬的湯了。”趙懷瑾用勺子舀起湯慢條斯理喝了起來,動作透着優雅,讓花慕月羨慕。
在兩人喝完湯之後,還在月光下散了下步,膩歪了一陣纔回屋歇息
有些話不說,彼此已心知肚明,花慕月知道他定是聽聞了今日之事,急匆匆敢回來陪着自己。
“相公,你回來我很開心呢。”花慕月趴在趙懷瑾兇膛上上,心裏寧靜也不覺得熱。
撐開的窗戶陣陣微風襲來,也不感覺燥熱,天氣已是夏末了。
趙懷瑾低頭親了親花慕月的額頭,聲音帶着心疼,“娘子,讓你受委屈了。”
趙懷瑾心裏生自己的氣,又有些喫林安平的醋,自己總是沒有保護好娘子,而安平卻總是能挺身而出。
花慕月並沒有想到這人又悶聲喫醋了,“不委屈,安平教訓了那人一頓,也是爲我出了氣。”
趙懷瑾摟着花慕月的手胳膊緊了緊。
“娘子,爲夫以後會做個好夫君,不讓娘子失望。”
聞言花慕月心想,這廝又想什麼了,自己從沒有對他失望啊,相公的腦洞真的是讓人跟不上。
倆人相擁而眠,第二日醒來更是相視一笑。
比起花慕月這邊的柔情蜜意,林安平那邊慘兮兮,林安平在懲戒堂罰跪一夜後,第二日回到住處,還沒睡一會兒就被張先生給擰起來了。
“先生,我能不能休息下啊,今日那個禮樂考,不用考我是過不了了。”林安平苦瓜臉,天啊,我不想起牀啊!
林安平幸福得不要不要的,眯起了眼睛又抓緊時間補覺。
當林安平半個時辰後來到前書院傻眼了。
“安平,夫子雖然罰了你,老夫也得罰你,這塊田以後就是你的了,什麼時候把他種完了,什麼時候再回天離院吧。”張先生指着面前一大片空地上,對着林安平說到。
“我...我一個人?”林安平指着自己,說話都結巴了。
“不是你一個人,難道我幫你種。”張先生笑得奸詐。
陪在張先生身邊的關門弟子大師兄,拍了怕林安平的肩膀,給了他一個同情的眼神,“小師弟,保重!”
所謂前書院專指書院那片一望無際的田野,據說都是被罰的書院學子種的,林安平萬萬沒想到自己來書院第二天就要種田。
林安平望着那幾畝地了,要哭了都,自己長在農家,對種地雖然不陌生,但是平日自己打獵居多,家裏的地也是農忙之時幫忙,自己一個人全程種地還沒有過啊。
“先生,這種地是誰想出來的,是怕我們沒糧食喫嗎?”林安平臉要皺成了苦瓜。
“工具在這裏,勞作完後,記得自己扛回去。”張先生帶着大師兄走了。
留下了林安平一人在那裏看着鋤頭髮呆。
“哎,哭着也要把田種完。”
林安平開始了翻地,勞作了一天,下午林安平扛着鋤頭回住所,一路被學子看着,林安平在書院就這樣出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