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懷瑾來找林安平就見他坐在門口,手支着頭,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安平,怎麼了?”趙懷瑾也坐了下來。
“瑾大哥,我難道很招人討厭嗎?”林安平有些沮喪。
“此話怎講?”趙懷瑾打理着林安平,安平怎麼生出了這種心思?
“瑾大哥,我被褥又被人潑水,不知道是誰,我不知道爲什麼心裏就是不舒服。”林安平顧不上什麼丟臉,一股腦將自己心裏不快吐了出來
趙懷瑾眼神仍舊淡淡地,嘴角勾起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要不來點兒小酒?”
林安平眼睛忽然變得亮閃閃的,“好。”
“走吧,到我那兒去。”趙懷瑾將林安平領到了他屋。
擺上了一疊花慕月準備的小零嘴,拿出了一對釉色細膩的杯子放於桌上,最後打開一小壇酒,酒香撲鼻。
“安平,嚐嚐,醉仙居的梨花醉。”趙懷瑾給林安平小斟了一杯。
“那可是上好的佳釀。”林安平接過一飲而盡,好像沒嚐出是什麼滋味。
“味道如何?”趙懷瑾嘴角含笑慢悠悠的端起酒杯。
林安平不好意思到:“要不再來一杯?我沒品出什麼味。”
“給。”趙懷瑾給林安平又倒了一杯。
林安平細細的品着,怎麼越喝越像月姐姐釀的甜酒?
“品出來了?”
林安平點點頭。
“安平,並不是你招人討厭,而是欺騙你的人討厭,至於是誰,明日我們來個甕中捉鱉。”
林安平忽然就很開心的將酒奪了過來。
“趙兄,我算是找着你了。”一斯文白淨的書生推門而入。
“之遠,這麼晚了,你還沒回去嗎?”趙懷瑾知張之遠是獲得四院認可的弟子,是不用住書院的,遂問道。
“我在書院住宿了。”張之遠沒說出口的心思是我經常待在書院,可以多些機會遇到方姑娘。
“林小弟,你這喝着酒呢,能否賞臉讓在下討一杯酒喫?”張之遠討趣說道。
“張大哥,你跟我客氣啥。快點坐下來,一起喝。”林安平豪爽的給張之遠倒酒。
三個人就這樣圍坐着喝酒聊天,當然趙懷瑾只被允許小酌,話語投機的三人要不是打更聲響起,頗有要徹夜長談的架勢。
“趙兄,林小弟,三日後我宴請好友到我家辦個詩會,你們一定要來啊。”
一聽詩會,本喝得最多有些醉眼朦朧的林安平一下子酒全醒了,急忙搖頭像撥浪鼓似的,哀嚎,“大哥,你饒了我吧,我不去,讓瑾大哥去吧。”
想起在哪兒幾個時辰作詩,還不如讓他去校場跑兩圈痛快。
趙懷瑾聞言瞭然的笑了笑,開口解救了林安平,對着張之遠說到:“之遠,勿怪,安平是坐不住的性子。三日後詩會我去吧。”
“不見怪,林小弟快人快語,我覺得率真的很,三日後要是改主意,隨時歡迎過來。”
就這樣說定了,張之遠才起身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