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夫哪裏不老實了?”趙懷瑾帶着壞笑。
“你身體明明好得很,欺騙夫子說你不適。”花慕月一隻手給趙懷瑾把脈。
“爲夫沒撒謊,娘子不在身邊,爲夫病得厲害。”
花慕月擡頭望向趙懷瑾那如玉般的容顏,噗嗤一聲笑了,花慕月伸手撫摸上趙懷瑾的臉頰。
趙懷瑾握住了花慕月的手,低頭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娘子,你想不想我?”
“想。”花慕月點頭。
趙懷瑾額頭抵着花慕月的額頭,低沉的嗓音響起,“娘子,你說得毫無誠意。”
“相公,我想你,想你,想你,真的好想你。”花慕月雙手勾住趙懷瑾的脖子,笑眼彎彎似月牙兒。
“這還差不多。”某男嘴上傲嬌地說道,心裏卻是美滋滋的。
“相公,你今天算不算是逃學?以後別這樣,可不好。”花慕月揪起了趙懷瑾的一縷頭髮在那兒把玩。
趙懷瑾樓上花慕月的腰肢,鼻尖相觸,親暱一笑,“娘子,你明明很開心,口事心非的小東西。”
“我最討厭趙懷瑾了。”花慕月嘻嘻一笑。
“那就讓娘子更討厭爲夫一點兒。”說完趙懷瑾一手撫上花慕月的後腦勺,低頭吻了下去。
花慕月閉上了眼睛,脣齒交纏,身心的愉悅,讓人已感知不到馬車的顛簸。
一直到家下馬車之時,花慕月臉頰的紅暈都沒有消散。
“娘子,手給爲夫,扶你下來。”
“嗯。”花慕月輕輕地點頭,將手放入了趙懷瑾的手掌,竟然滿臉的羞澀。
“不放。”若細細地看會發現趙懷瑾的耳尖也是微微泛紅。
多日不見再次親暱的兩個人,事後都無比的青澀,這種感覺很奇妙,就像是兩個人再一次開始戀愛般,花慕月此時就滿臉嬌羞。
“咚咚咚”的拍門聲敲得花慕月小心臟一跳一跳的,也敲散了旖旎的遐思。
“丫頭,你在嗎?是我張婆子。”
“唉,來了,張婆婆。”花慕月手抽了回來,跑出去給老婆婆開門。
“張婆婆,您進來坐。”
“丫頭,不了,你這兩日不在家,有你的信,老婆子給你收着了,見你家今天亮燈,尋思着給丫頭送過來,可別耽誤了丫頭的事。”
“謝謝張婆婆。”
花慕月接過信,心裏嘀咕着誰會給自己寫信呢?誰呢?自己也沒親人,遠處也沒朋友的。
“娘子,你拿的是什麼?”語氣酸溜溜的。
趙懷瑾自然知道是一封信,只是看那信封的字跡像是男子所書。
“是我的信,不知道是誰的。我拆開看看。”
花慕月將信封拆開了,也沒有避諱趙懷瑾看起了信件。
打開信花慕月那一絲疑惑之色不見了,只是這表情有點古怪。
只聽趙懷瑾“哼”了一聲,嘴脣微抿,手裏將那信封一揉。
花慕月見了,有些好笑,調皮說道,“相公,你聞聞,誰家的醋罈打翻了,好酸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