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氣氛寂靜,白寧在花慕月懷裏睡着了。
“主子,書院到了。”
馬車停下後,蕭雲逸睜開了那雙好看的眼睛,對着車外喚了一聲,“暗影。”
“主子。”
“把那小子抱着。”
花慕月想說自己可以的,但暗影的手比花慕月的嘴更快將白寧抱了起來下了車。
蕭雲逸將白寧送到了白染那兒,和花慕月辭別後去了天坎院。
此時蕭府,一黑衣勁裝的男子被護衛團團圍着。
那男子約莫三十多歲,濃眉大眼,五官英氣,神色漠然望着舉刀圍着自己的護衛。
羽墨趕了過來,望着來人臉上帶着震驚,是自己看錯了嗎?這人好像是鶴唳堂的堂主司恆,鶴唳堂乃江湖第一刺殺組織,堂主司恆武藝高強,爲人陰晴不定。
“怎麼,這就是蕭府的待客之道?”男子嘴角勾起一抹譏笑。
羽墨擦了擦額頭的汗,不知來人有何意圖,壓下心裏的慌張,面上掛着溫和的笑,“敢爲閣下闖入蕭府,所爲何事?蕭府不曾得罪過司堂主吧。”
男子上前走了一步,護衛眼神戒備,步調整齊跟着挪動腳步。
男子眼神帶着冷然掃過衆人,並不出手,臉上透着不耐之色。
羽墨像護衛做了個手勢,護衛散了開來不再圍着男子,男子才淡淡地開口道:“你是誰?”
“在下羽墨,第一公子的四大侍者之一,敢問司堂主前來所謂何事?”羽墨依舊臉上掛着狐狸笑。
男子雙臂環胸,眼神傲然,“我找第一公子,既然你不是他,等他出來在說吧。”
羽墨客客氣氣的,司恆臉色稍霽,點了點頭。
羽墨將人安頓好後,知道此人沒有惡意,即使有什麼花花腸子,蕭府的暗衛可不是喫素的。
“暗一,你和羽棋去書院一趟,告訴公子有客來訪。”
“羽墨公子,主子問起來人是誰?屬下怎麼回答。”暗一平日是負責保護羽棋安全的,剛和羽棋回府,不知發生何事。
“是鶴唳堂的堂主司恆。”
聞言暗一倒吸一口涼氣,微哆嗦,“屬下趕緊去告知公子。”
司恆的名字江湖中誰人不知,自從八年前曾無故血洗一刺殺組織,組建了鶴唳堂,被稱爲煞神。
羽墨笑了笑,“你慌什麼,不管來者是敵是友,暗閣會懼?”
羽棋和暗一騎馬來到了書院,將這一消息告訴了蕭雲逸。
蕭雲逸輕輕挑了挑眉,語氣聽不出任何情緒,“哦,司恆找我有事?”
“公子,你這點心可以給我喫嗎?”羽棋對着一盤點心吞了吞口水,他喜甜食,公子是不愛喫這些甜的。
本來心裏有些慌張的暗一,被羽棋突然的插話一打岔,竟然有些想笑,外人要是知道足智多謀的羽棋公子是這樣的,會作何感想?
蕭雲逸分了四塊點心在一翡翠玉盤後,就將點心盒子都收了起來。
羽棋笑眯眯的去拿那點心盒子,結果被一把扇子打在了手上。
蕭雲逸扇子指了指翡翠玉盤,薄脣輕啓,“這是你的。”
羽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