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農門醫妻有點甜 >第436章 鬼醫的消息
    鬼醫喝着清茶,在一邊看着羽畫喫得滿嘴油光。

    “師祖,啞叔做的醬肘子最好吃了。小雨,你少喫點兒。”羽畫手伸向了最後一個醬肘子。

    小雨癟嘴,“谷主,小雨沒喫飽,都被師父搶了。”

    羽畫臉黑了,這小子有這麼當面告狀的嘛,真是的!

    “給你,別給我哭。”羽畫用匕首分了一半給小雨。

    鬼醫放下了茶杯,眼神幽深,“我會離開藥王谷一段時間。”

    正在啃肘子的羽畫含糊點頭,“哦。”忽地手一頓,擡眼驚訝地望向鬼醫,“師祖,你說什麼?要離開?”

    羽畫放下了肘子,皺眉道:“師祖,您是要把我丟下嗎?我不,您去哪裏,我都要和您一起。”

    “跟着我或許有危險。”鬼醫眼神平靜望着羽畫。

    “不管,我就要跟着師祖,有危險我保護師祖。”羽畫堅決要跟着鬼醫。

    鬼醫微不可查的笑了,心道,跟着我確定不是扯我後腿?

    鬼醫起身走了。

    “師祖,您是同意了,是嗎?”羽畫着急問道。

    小雨舔着自己的手,笑嘻嘻道:“谷主,他老人家沒說不同意呀。”

    “就你小子聰明,走了回去。”羽畫去揪小雨,嘴角勾起,師祖別想丟下我。

    “師父,拿開你的髒手!!”

    在三天後,羽畫跟着鬼醫在茂密的樹林裏穿梭,灰頭土臉的羽畫揚天長嘆,默默流下兩行清淚。

    蒼天啊!公子啊!羽畫不要做野人啊!

    鬼醫在鄖縣的消息不知怎麼像長了翅膀般人盡皆知,至於真假,無人得知,卻不妨礙天南海北的人前往鄖縣去尋找鬼醫的蹤跡。

    遠在岐山書院的花慕月也聽到了這個消息。

    花慕月一出方夫子的院門就見一長身玉立的少年。

    少年穿着水綠色的學子儒服,墨發高高綰起,插着一根青竹簪,皮膚白皙,媚眼如絲,氣質卻清冷,仿若山澗的清風。

    花慕月嘴角的笑意盪漾開來,對少年眨眨眼,讓嬌美的容顏添了一抹俏皮。

    “月兒,過來。”

    “相公。等很久了吧?”

    花慕月小跑了過去,拉着趙懷瑾的雙手,烏黑的雙眸閃着亮晶晶的光望着他。

    趙懷瑾雙眼含笑,“等再久爲夫都願意。”

    花慕月將自己依偎在了趙懷瑾的懷裏,心裏想着今日聽來的消息,鬼醫現身鄖縣。

    這也是自己的一個機會,如果能請來鬼醫給懷瑾醫治,或許就能解了懷瑾中的點燈枯之毒。

    “娘子,在想什麼呢?一點不專心。”趙懷瑾低頭在花慕月的脣上啄了一下。

    反應自己還在方大夫院外的花慕月,頓時羞得滿臉通紅,拉着趙懷瑾的手往前跑,“相公,我們去後山。”

    趙懷瑾任由花慕月拉着,心道娘子可真容易害羞。

    到了後山,趙懷瑾和花慕月坐在湖邊的岩石上聊天。

    “相公,據說鬼醫治病三不醫,沒錢不醫,心情不好不醫,看人不喜不醫。你說他這些規矩,別人想找他看病豈不是很難?”

    “是啊,不然他怎麼叫鬼醫呢,但他醫術高明,能起死回生,醫術天下第一。比起他的三不醫,他行蹤不定,這纔是更難的。”

    說完趙懷瑾將花慕月緊緊摟在懷裏,頭擱在她肩膀上,閉上了眼睛,心裏微沉。

    娘子你想尋找鬼醫,我豈會不明白你的心思呢!娘子我的病連你也束手無策了嗎?

    “娘子,我覺得我的身體已經好了很多了,我在書院和安平他們一起騎馬也無事。而且娘子我都在乖乖地按照的你的囑託喝藥,娘子製作的歲柏香,我每日也在用。”

    花慕月感到奇怪,相公這般像是着急在掩飾着什麼情緒,花慕月轉過身子面對趙懷瑾,見其眼神微微有些閃躲。

    “相公,你是不是在瞎想什麼呢?我相公當然會好好的,我還要等着當狀元夫人呢。”

    花慕月雙手勾住趙懷瑾的脖子,笑眼彎彎地望着趙懷瑾。

    趙懷瑾頓覺一股暖流在心裏流淌,“那爲夫可得好好努力,不讓娘子失望纔行。”

    花慕月勾脣一笑,露出兩個淺淺的梨渦。

    趙懷瑾柔聲道:“娘子,爲夫想一直陪在你身邊。”

    “嗯,會的。”就算找不到鬼醫,我也不會放棄醫治相公的病,定會有辦法的。

    花慕月一直想不明白的是趙懷瑾怎麼會種了點燈枯之毒,這下毒之人是有多惡毒,連一個娃娃都不放過,要慢慢地折磨,十年前趙懷瑾也就八歲而已。

    “相公,你有沒有什麼事情瞞着我?”花慕月一直想知道趙懷瑾八歲前的事情,可知道也就是八歲父親意外去世,趙母帶着趙懷瑾回到了祖宅上河村。

    一個普通的商戶之子,即使有仇敵,普通人恐怕也弄不到點燈枯之毒吧。

    花慕月越想心裏越亂糟糟的,她寧可是自己多心了,他不喜歡相公有什麼複雜的身世,處於危險之中。

    趙懷瑾聞言微微詫異,娘子怎麼會問這個問題?他不知道的是花慕月已經腦補了一出狸貓換太子的大戲。

    “娘子,爲夫沒有事情瞞着你,你是我的妻,我不會欺騙你。除了一些陳年舊事我都記不清了。”說完趙懷瑾感到有點心虛,他怎麼會忘呢,死都不會忘記。

    涼爽的湖風吹在人的臉上,也吹起倆人的髮絲纏繞一起,難分難捨,譬如兩個人的狀態。

    趙懷瑾摟着花慕月好一會兒都不捨得鬆開,只是看着天色不早,必須得回去,才鬆開了手。

    “娘子,我送你回前書院,明天我們在過來?”

    “我不嘛,我們再呆一會兒。”花慕月拉着趙懷瑾的手撒嬌道。

    “好,在呆一會兒。”

    兩個人在書院後山吹着湖風,互訴着衷腸,外面可熱鬧極了,書院的學子都在討論鬼醫之事。

    林安平也想到了趙懷瑾的身體,要是小時候能遇到鬼醫醫治,想必瑾大哥這麼多年就不用受這麼多苦了。

    “白師兄,你真的要去鄖縣嗎?萬一是空穴來風,豈不是白跑一趟。”

    白染神情嚴肅,語氣帶着堅定說道:“正所謂不到黃河心不死,我總是要去碰碰運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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