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相公長長久久的活着,那嶽大夫說他可以治,不想治那麼自己就求他、纏他、煩他,直到他答應爲止。
想通後的花慕月胡亂用袖子擦了擦眼淚,露出了一個笑容。
“娘子,你怎麼在地上?”趙懷瑾在白染找到自己時就着急忙慌跑了過來。
花慕月不好意思低下來頭,自己現在這個樣子肯定很難看吧。
“相公,你別過來。”
“娘子,你什麼樣爲夫沒見過?”趙懷瑾將花慕月攔腰抱了起來放在椅子上。
“真是傻,不治就不治,你看你把自己哭得成了個淚人了。”趙懷瑾心疼得訓斥着。
挨訓的花慕月一點兒也不惱,反而笑嘻嘻的,相公這樣真好!
花慕月拉着趙懷瑾頓時後貼在自己臉頰上,不說話,眼神柔柔地看着他。
趙懷瑾哪裏還捨得訓斥花慕月,愛憐都來不及,將人拉着靠近自己懷裏。
趙懷瑾下巴低着花慕月的腦袋,嘆息道:“娘子,爲夫不想你爲我傷心,我有時在想我當初是不是錯了,如果你和安平在一起...”
話還沒說完,被花慕月的柔胰捂住嘴,花慕月瞪了趙懷瑾一眼,不悅道:“相公,你胡說什麼呢,又把安平扯進來作甚,現在後悔和我在一起,晚了!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娘子,你真霸道。”趙懷瑾拉開花慕月的手,眼裏俱是笑意。
“就霸道了,以後不要再說安平了,都是過去的事了。再來一遍,你是不是想把我讓出去,嗯?”花慕月語氣透着威脅之意,那眼神明晃晃的就是你要敢說個是字,跟你沒完了。
“娘子,爲夫錯了,再也不敢了。”趙懷瑾去拉花慕月的手。
花慕月癟嘴,哼了一聲,手還是任由趙懷瑾握着。
花慕月心裏堅定了一個念頭,不管什麼代價,都要讓相公身子好起來,自由徹底解了點燈枯之毒,自己才能心安。
“娘子,不氣了,我們回家。”
“相公,你怎麼知道嶽大夫拒絕了我的求醫?”花慕月才反應,一想忽然大驚失色。
相公,莫非知道了自己只能活五年?不,這不能讓相公知道。
“娘子,你怎麼了?”趙懷瑾疑惑,娘子忽然這麼驚慌。
“無事,你還沒回到我呢。”
“白染師兄告訴我的,說見你在哭,想必是嶽大夫拒絕了你的請求。”
花慕月在心裏默唸了一遍白染,得找個空蕩去問一下他了,相公的樣子似乎還不知道自己中毒之事。
“相公,我們回家。”花慕月起身摟住了趙懷瑾的胳膊,兩個人向着山下走去。
由於趙懷瑾和花慕月的離開,蕭雲逸也沒有興致在楓林山莊賞景了。
“公子,羽墨還想在此處呆兩日,吹着山風,亭子裏添個火盆,喝着小酒,看看遠山,甭提多愜意了,人生得意須盡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