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農門醫妻有點甜 >第569章 心神不寧
    白寧得知蕭雲逸他們去狩獵,嚷嚷着也要去,讓花慕月頗爲頭疼。

    “姐姐,我也要去打獵,我要去給姐姐獵只兔子。”白寧手裏握着個彈弓,一臉認真。

    花慕月到口斥責的話就說不出口了,變成了和聲細語。

    “小寧,狩獵很危險的,等你長大了在和你趙哥哥一起去好不好?”

    白寧好委屈,“可是我現在就想去。”

    “小寧你要是不聽話,姐姐就不喜歡你。”花慕月故意板着個臉說道。

    “姐姐那我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呢?長得和安平哥哥一樣高。”白寧很苦惱的樣子。

    花慕月聽到安平的名字,心裏滋味難明,終究是擔心他的,也不知道安平現在人在何處?

    “小寧會的,會和安平一樣厲害的。”花慕月將白寧摟住,摸着他的腦袋,雙眼望着前方,眼神有些飄遠。

    “大哥,你沒有去打獵嗎?”白寧離開了花慕月的懷抱,奔向了白染。

    花慕月望去,見和白染一同前來的還有羽畫。

    “羽畫,你也沒去啊?”花慕月笑着問道。

    羽畫哼了一聲,還不是自己抽籤輸了,要留下來保護這些婦孺幼童。

    想着羽畫沒好氣的說道:“還不是因爲你。”

    花慕月莫名其妙:“你不去打獵關我啥事?”

    白寧拉着白染衣袖告狀:“大哥,你看羽畫他敢兇姐姐,等外祖祖回來,我要告訴他。”

    “你!小人。”羽畫手指着白寧,很生氣。

    白染看着兩個又要吵起來的一大一小,無奈的搖頭笑了笑。

    狩獵自己不去,是鬼醫臨走前特意交代的要自己保護好小寧姐弟,鬼醫一直未歸,讓他有些心神不寧。

    “白大哥,要不我們在野外挖個坑,烤地瓜怎麼樣?”花慕月想起香軟熱乎乎的烤紅薯,來了興致想動手。

    這兒把紅薯就叫地瓜,花慕月還是習慣性稱紅薯。

    白染溫和說道:“就在莊子附近,不走遠就行。”

    兩個人正在吵架的一大一小,停了拌嘴,雙眼亮晶晶的湊了過來。

    “姐姐,我們要去偷地瓜嗎?”白寧眼睛冒着賊光,躍躍欲試。

    羽畫難得沒有反駁白寧,亦是一臉興奮。

    花慕月扶額,罷啦,就去‘偷’地瓜好了,銀子會付的,“還等什麼,我們走吧。”

    剛邁開步子,花慕月想到自己一身長裙去地裏挖土,有些不便,“等一下,我去換身衣服,很快。”

    雨晴幫花慕月換好衣服後,臉上帶着期待之色說道:“花姐姐,我也去幫忙。”

    花慕月也不忍拒絕。

    換了一身簡裝的花慕月,來到了紅薯地,歡快得像只小猴子。

    白染在一旁看着笑了笑,感覺自己帶了三個孩子。

    花慕月記憶中還是前世小時候住在外公家在地裏挖過紅薯。

    等幾個人盡興後,已經裝了一大筐紅薯了。

    “花姐姐,我來拿吧。”雨晴要去接花慕月手裏的籃子。

    這時暗影不聲不響搶過籃子擰在手上,背後還揹着那一大筐紅薯。

    花慕月笑得八卦朝着雨晴眨了下眼睛,雨晴羞得滿臉通紅,垂下頭來。

    除了暗影在明,暗中還有暗衛保護,花慕月他們也沒什麼顧忌,開心的挖坑,拾柴火,烤地瓜。

    邊烤火邊聊天。

    “姐姐,你說哥哥他們誰打的獵物會最多啊?”白寧靜下來後又想起狩獵之事。

    “我猜啊,個人的話應當是雲逸打的最多。”花慕月思忖着應該就是蕭雲逸武功最好了。

    羽畫一聽誇他家公子,狐狸眼笑眯了起來,“師父有眼光,不用猜就是公子奪得魁首。”

    “我覺得論起比賽的話,趙師弟那隊未必會輸。”白染想着羽墨給人的感覺亦是深不可測。

    “不管誰贏了,今晚都給小寧烤兔子肉喫。”

    花慕月一說,白寧立即笑嘻嘻的去挽着花慕月的胳膊,頭靠在她胳膊上,“就知道姐姐對我最好。”

    “小滑頭。”花慕月寵溺的點了點白寧的額頭。

    “姐姐,是不是熟了?”

    “我看看。”

    這邊花慕月一行人愉快的烤着紅薯,密林裏狩獵也在如火如荼的進行着。

    “趙兄,你何必對獵獲麋鹿這麼固執?再這樣下去,我們可要輸了。”

    羽墨看着身側一臉固執的少年,頓覺頭疼。

    “羽墨公子,你先回去吧,我再等等,一個時辰後不管有沒有獵到,我都回去。”

    趙懷瑾神色堅定,他一定能給娘子獵一隻鹿。

    “那你一個人注意安全,天黑之前一定要出林子。”羽墨叮囑望後才騎馬而去。

    趙懷瑾乾脆下了馬,將娘子給的包裹緊緊地綁在了背上,拿着弓箭,往林子走去。

    在羽墨出了密林後,得知羽棋早已經走了,瞭然的笑了,這小子恐怕還是怕公子降罪於他吧,公子豈是這麼小氣的人。

    你錯了,公子還就是這麼小氣了!

    “還叫妹夫,那羽棋,看來得把他和羽琴調一調位置了。”蕭雲逸憤憤然。

    蕭雲逸一想起小時候那個粉雕玉琢、玉雪可愛的人兒,現在完全陌生的對待自己,身邊還有一個礙眼的男子,心就仿若被一隻手狠狠地揪着。

    蕭雲逸舉弓,手從後背抽出一支箭,拉弓一射,一隻兔子被釘在了地上,抽搐着。

    蕭雲逸他們射殺的獵物自然是有護衛過來撿,由於四人個人的箭羽顏色不同,故以此區分是誰打的獵物。

    在蕭雲逸離開後不久,護衛就過來拾起地上的兔子,那名護衛剛彎腰站起,一隻飛箭正中腦門,迅速有人將那護衛拖入叢林中,草地上密密點點的血跡形成了一條彎彎扭扭的線。

    花慕月在烤完紅薯之後,玩耍了一會兒,眼見着天色越來越暗,眼皮子一直跳,心裏擔憂了起來,相公怎麼不知道回來?

    “雨晴,你去看看狩獵的隊伍有人回了嗎?”

    “花姐姐,雨晴這就去。”

    花慕月閒來無事,拿起繡繃子繡了起來,前世她是不擅長女紅的,別說除了手術刀,鍼灸的銀針外,別說她還真沒有拿過繡花針。

    原主顯然是有人悉心教導過的,這女紅別說繡得可很好,針在花慕月手裏一會兒就繡出來個活靈活現的竹子。

    忽地,手被針刺了,一滴鮮紅落入了雪白的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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